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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得挨餓!”旁邊老農(nóng)看的心疼,把一群人都轟了出去。 郊區(qū)農(nóng)家樂的經(jīng)營方式,開心農(nóng)場現(xiàn)實版, 選好蔬菜家禽交給農(nóng)戶代為打理, 她們只管采摘成果。三分地一年租金才幾千塊錢, 大家分攤,每人幾百塊,隨時能吃上綠色食品,周末度假還能體驗田園勞作。 一群人嘰嘰喳喳笑鬧著回到小涼亭喝茶吃水果,坐在藤椅上聊天。 “種地也是技術活,還真不是誰都能干?!?/br> “趙主任不是說了嗎?我們就是吃飽撐的,自己找罪受?!?/br> “哈哈!難得有個地方清靜,周末不用在家聽老婆嘮叨,管他是種地還是挖礦呢!” “只要我不在家,孩子功課都他爸輔導,洗衣服大掃除勤快著吶!” “哎哎,你們幾個未婚的,都學著點!別一結(jié)婚就把老公栓褲腰帶上,時不時的也得留點時間讓他們?nèi)鰝€歡!” “幸好小韓沒參加,要不然還不夠看他老婆那張臭臉的!” “一輩子的衣食飯票,能不看牢點嗎?” 沈沫微笑聽著,涉及同事私事八卦的話題一句也不摻和。 辦公室二十幾個人,家庭聚餐時候是兄弟姐妹一家親,周末來農(nóng)家樂的十幾個是一波,晚上回市里另外喝酒唱ktv的其中幾個又是另外一波小團體。 沈沫除了參加農(nóng)家樂,來往最多的還是那些和她同齡的女孩子,雖然經(jīng)常一起逛街吃飯,但是從不深交。 圈子是很玄妙的東西,大家相互影響相互制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慢慢同化,一股力量拉著你,進去容易,想要出來可就難了。 沈沫不知道她將來能到哪個層次,只知道絕不會和她們同個圈子,她不想浪費感情,更不想被拖住后腿,泛泛之交就好。 在郊區(qū)玩了兩天,采摘了春季頭一茬的綠色無公害蔬菜,沈沫滿載而歸,一進家門,毫無意外的又看到陳秀芬,年后他們一家一直住這邊,沒回西城區(qū)。 “陳阿姨,我?guī)Я耸卟私o你,我親手采摘的農(nóng)家菜!”沈沫大包小包放在客廳地上,挨個掏出來展示。 綠油油的韭菜小油菜,窄窄葉子小小一顆,比不上超市里的肥厚飽滿,瓜果長得歪歪扭扭,土雞蛋個頭小巧,香椿芽蔫噠噠的。 “哎呦!這可是好東西,一看就是農(nóng)家肥種出來的!”陳秀芬稀罕。 厲秀英嘖嘖:“你聞聞這韭菜?和以前我們小時候吃過的一樣!” “可不是?和開春的小河蝦一起炒,香著呢!”陳秀芬懷念。 “小河蝦沒有,河道都填平了,土雞蛋管夠,陳阿姨您盡管拿?!鄙蚰蠓?。 “那敢情好,不跟你客氣,我多拿點?!标愋惴倚χ痤侀_。 自從有了開心農(nóng)場,沈沫愛上農(nóng)家飯,單位食堂就有些吃不慣,一到周末就和同事往郊外跑。有時帶著厲秀英,娘倆在綠色農(nóng)莊樸實的小飯店里,土雞燒鵝玉米面餑餑吃的上癮,飯量都見長。 吃過飯,新鮮瓜果帶回來,厲秀英不忘和老姐妹分享,寬敞客廳里,兩人坐著小馬扎,農(nóng)婦般一邊擇菜嘮家常。 “辰辰怎么樣啦?訂婚那事怎么說?”厲秀英問。 “我沒答應!兒子想扶貧隨他去,我和他爸可沒欠她家的!”陳秀芬憤恨道。 厲秀英嘖嘖:“早就看出來那孩子不像個會處事的,拎不清!” “我們也不能為了她和兒子生分不是?投鼠忌器,就怕傷了辰辰,耗著吧!橫豎辰辰還比她小一歲呢,看誰能耗得過誰?!标愋惴覠o奈。 持久戰(zhàn)并沒耗多久,勞動節(jié)時候,程易辰帶來重磅消息,魏時芳懷孕了! 難得的溫馨被打破,公司樓下,魏時芳和程易辰針鋒相對。 “你們家怎么這樣不負責任?兒子娶媳婦他們一分錢不出,打算空手套白狼嗎?”魏時芳惱怒。 “房子車子都是我父母買的,怎么沒出?”程易辰被磨光耐性。 “那是你的婚前財產(chǎn),跟我有什么關系?”魏時芳怒目圓睜。 “房子你不住嗎?車子我每天接送你上班下班,怎么跟你沒關系?” “我嫁到你們家生兒育女,難道還要我交房租交車費?” “我們結(jié)婚跟我爸媽有什么關系!”程易辰徹底混亂。 “你能保證他們老了你不去看一眼嗎?能保證他們不吃我做的一頓飯嗎?能保證將來不花咱們一分錢嗎!要么給彩禮要么房子加名,讓你爸媽看著辦!”魏時芳紅著眼睛質(zhì)問,最后下通牒。 “愛結(jié)不結(jié)!”程易辰忍無可忍,甩袖離去。 沈沫早出晚歸,小心躲開他們一家,魏時芳幾次來電話要和她見面,她都找借口推辭掉沒去。一邊是mama的老姐妹,一邊是孤身在外未婚懷孕的老同學,兩人的立場她誰也不好支持。 吵來吵去沒有結(jié)果,程易辰一會兒氣鼓鼓回來破口大罵,一會兒傻笑幻想當爸爸,卻始終都沒提分手。 陳阿姨和程工冷眼旁觀,心里不斷嘆氣,無奈之下最后還是妥協(xié),讓兒子帶女友回家商議婚事。 “說說你們的打算吧,需要我們兩個老的做什么?”程工無力開口,頭上的白發(fā)似乎又多了些。 魏時芳一時恍惚,她和程易辰談條件時候理直氣壯,現(xiàn)在長輩主動詢問,她突然有些難開口。 “你有什么要求盡管說,我和辰辰他爸好歹這些年也積攢了些家底,要多少你說個數(shù)吧?”陳秀芬似笑不笑。 魏時芳愣神,未來婆婆的態(tài)度有些生硬,高高在上,似乎把她擺在一個很低微的位置,到嘴邊的話一句都說不出,她怎么好意思直接張口給自己要彩禮? 陳秀芬撇了撇嘴,沉下臉道:“你不說,那就我來做主吧!既然你和辰辰兩情相悅,現(xiàn)在又……我們不干涉你們結(jié)婚,該準備的也都盡量給你們準備?!?/br> 魏時芳靜靜聽著,等著準婆婆說下文。 陳秀芬繼續(xù)道:“咱們新南的規(guī)矩,要么男方出房女方出車,要么一家一半首付一起買房,我家房子車子都有,知道你父母生活不容易,就不要求他們出什么了,另外再單獨給你們六萬塊錢,算是我們心意,買鉆戒度蜜月還有婚紗照,你們自己安排?!?/br> 魏時芳心里頓時像是噎了個秤砣般難受,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