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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們繼續(xù)住下去,我也不會讓她們再有機(jī)會sao擾你,好不好?” 韋一其實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尹書昊在說什么,一小半是因為她心里的小情緒,更多的是…… 她這會兒頭腦充血。 耳根是燙的,胸口也是燙的。 尹書昊剛才那個抱法,這會兒她正雙腿張開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韋一只知道他在問她什么,下意識低低“嗯”了一聲。 尹書昊終于長長松了一口氣,聲音低醇,“你今天心情不好,我還以為你是不想要我了。”今天白天她不回短信不想接電話,他以為她后悔答應(yīng)他了,糾結(jié)的短信都不敢再發(fā),電話也不敢打,生怕惹她煩了她直接說分開。 這樣坐真的很奇怪啊……而且腿好累,韋一動了動…… 一聲低低的悶哼聲。 和尹書昊粗聲粗氣的聲音,“別亂動?!?/br> 是他自己非要這樣抱她的啊…… 韋一臉一紅,聲音很小,“……尹書昊,你為什么喜歡這樣抱人?”她又不是小孩…… 尹書昊伸手把她擁進(jìn)懷里,頭埋在她肩膀,“嗯,喜歡?!?/br> 這樣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陌阉г趹牙?,目之所及都是她,很踏實,很有安全感?/br> “韋一,”,他頭埋在韋一肩膀,聲音有些含混不清,“我今天下午真的嚇到了。” 光是想像她說分開,都讓他全身冰冷。 “你不要想太多,也不要給自己壓力,不用做那種貼心的女朋友,就像以前一樣就好,其他的事都交給我?!?/br> 這樣的夜空里,他的聲音低沉如琴聲,深情撩人,一下一下地戳著她的心。 酥酥麻麻。 還有什么可懊惱,還有什么好別扭。 還有什么想不通。 “尹書昊,”,韋一抬頭跟他對視,“我不會不要你?!?/br> 一字一句,異常清晰。 完了,她又聽到鼻音了。 “這兩天有點忙,參加的一個設(shè)計被提名了,在準(zhǔn)備材料?!北且敉炅撕蟮穆曇魩е⒕?。 提名?“什么設(shè)計?提名什么?” “我之前去安市出差,韋一還記得嗎?”有風(fēng)把韋一的頭發(fā)吹起,尹書昊抬手將她頭發(fā)撥開。 韋一點頭。 “安市劇院和博物館,韋一去過嗎?” 那一片地方韋一知道,Z省有名的藝術(shù)圣地,安市的博物館、歌劇院、畫廊、美術(shù)館都集中在那里,有不少還年代久遠(yuǎn),屬于傳統(tǒng)古建筑,沿安城河兩邊而建,但安城河太長太寬,要去到對岸需要沿河繞行很遠(yuǎn)很遠(yuǎn),前幾年架過兩座橋,不知道什么原因都拆除了。 韋一驚奇,“嗯?安城河上還要架橋嗎?不是都拆了嗎?” “拆過兩次,一次是因為造型問題,破壞了視野和和諧,第二次因為安全問題,橋雖然勉強(qiáng)能融入周邊環(huán)境,但是因為共振,走在上面會搖晃,加了減震器也沒用。省里想把那一片打造成國家級景區(qū),一年多以前全國遴選,最后確定的設(shè)計者是我博士時候的導(dǎo)師,他帶我一起參與了這個項目?!?/br> 韋一消化著他的話,心里有了模糊的概念,安城河上的橋,要連續(xù)古今,要不破壞任何一個角度的視野,要融入景致,最好夜景也要漂亮,而且非常長。 “你剛說提名,是什么獎?”韋一對建筑尤其是橋梁建筑了解的很少,她想,就算他說了是什么獎她肯定也沒聽過。 …… ……這提名跟聽到他媽的名字哪個更震撼,韋一已經(jīng)不知道了。 “只是提名,還只是設(shè)計稿,而且這個獎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中國人得過了,所以得獎的幾率很小?!币鼤缓眯Φ目粗〉哪?,眼睛似乎都圓了些。 “不過我真的挺期待得獎的?!?/br> “得了好像顯得我比較厲害一些,雖然得了也還是配不上韋一?!?/br> 韋一還在那個獎項的震驚中。 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嗯?……你配不上我?”太過震驚,她甚至想指指自己的鼻子。 學(xué)霸、博士、國際頂尖建筑設(shè)計獎項提名者,哦對還有豪門。 他說他配不上自己。 尹書昊笑笑,捏了捏她的屁股,“冷不冷,都吹涼了,進(jìn)去吧。” *** 尹書昊自然沒有去睡客房。 早上擁著韋一出來的時候蘇文默已經(jīng)做好了早飯,看到正低頭說笑的兩人,蘇文默驚訝,這是解開心結(jié)了? 隨即慨嘆,命運真是不可預(yù)測,本以為會一輩子以老公為天的自己,現(xiàn)在要一個人撐起女兒的天,本以為會一輩子孤獨終老的韋一,現(xiàn)在成了戀愛中的小女人。 尹書昊長手利落的給韋一和妙兒各卷了個三明治,他放在桌前的手機(jī)響了起來,他垂眼看去,抽了紙巾慢條斯理的擦了擦手,接了起來。 然后韋一和蘇文默就聽到了一長串流利的英文。 韋一自認(rèn)為自己的英語算是很不錯了,可是她覺得自己只聽懂了bridge、view、opera幾個單詞。 聽上去全是專業(yè)詞匯。 自己努力好久的東西,學(xué)霸好像信手拈來啊。 蘇文默看著韋一,有點懵逼。 尹書昊講了一分鐘后,看了看韋一,起身走到落地窗邊接電話。 陽光透過落地窗,在他深色西裝上折射出一圈淡淡的光暈。 韋一往他的方向看著。 蘇文默看著嘴角翹起的女人,壓低聲音,“這說的都是什么?。俊?/br> 韋一仿佛沒有聽到她的話。 這才過了一個晚上,跟昨天完全判若兩人,蘇文默悻悻然,“他有那么好嗎?”一早上臉上的笑容就沒消過。 本以為韋一不會回應(yīng)她。 沒想尹書昊剛好轉(zhuǎn)頭也看過來,和韋一的目光隔著空氣撞了一下后,韋一回過頭看蘇文默,“嗯?!?/br> 見蘇文默一驚,韋一又點了點頭。 特別好。 很久以前就覺得他好,在圣思特帶她去換衣服的時候,在她差點被侵犯時及時出現(xiàn)的時候,在被她用那么難堪的話拒絕后一言不發(fā)從她家離開的時候,在玻璃被撞碎擋在她前面的時候,在從安市開車往返六小時只是怕她發(fā)燒的時候,在他出現(xiàn)在法院的時候,在他每天晚上都在醫(yī)院照顧妙兒的時候,在他說生孩子我答應(yīng)你的時候。 要命,真的特別特別好。 特別好的一個傻子,好到她心里的滿足和喜悅都溢出來了。 她太后知后覺了。 心里的懊惱都要變成慶幸了。 如果她早早就知道了尹書昊的家境,她斷然是沒有勇氣招惹他或者答應(yīng)他的。 慶幸那天的自作多情和沖動。 尹書昊這個電話打了十幾分鐘,回到餐桌剛一坐下,有電話又打了進(jìn)來,他大概猜到電話內(nèi)容,皺了皺眉,耐著性子接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