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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師意發(fā)燙的皮膚。 他的手無意間碰到了師意的頭,她的頭上好像戴著發(fā)箍,顧方郅手又揮了揮。 手背好像輕掃過一團毛絨絨的東西,又用手去摸了一下,好像是一個三角形的毛絨物體。 從聲帶發(fā)出的聲音帶著顫抖,他有一絲不太確定,疑惑道:“你戴了耳朵?” “嗯。”,師意用手撥弄著頭上的發(fā)箍,外圍是黑色三角形狀的貓耳朵,中間是粉嘟嘟的顏色,周圍的絨毛很順滑,摸在手里手感不錯。 一身血液迅速沖上頭頂,顧方郅的理智全部被沖沒了,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活躍起來。 后背不停地在床單上蹭著,床單被蹭出一層層皺褶,顧方郅如同在被火燒一般。 師意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抬手去扯開了他眼前的領(lǐng)帶。 眼前突然恢復(fù)了光明,顧方郅一下子不太適應(yīng),伸出手半遮住自己的眼睛。 柔和的燈光打在師意身上,照在她身上若隱若現(xiàn),顧方郅雙眼瞪大,連話都說不出來。 師意的雙頰粉撲撲得,雙臂交叉捂在她的胸前,看上去很羞澀。 他看見自己的手朝著師意伸過去,顧方郅開口:“別遮?!?,聲音已經(jīng)暗啞到不行。 師意能做到這地步不容易,腦袋發(fā)懵一片空白,但是想到心理醫(yī)生的話,一咬牙將手放了下來。 身下的顧方郅倒吸一口涼氣,看著她的眼神也越來越火辣,師意知道時間剛好,微微彎下身子,小聲問:“要不要試試?” 她的睡裙是深V的,一彎腰春光乍泄,顧方郅腦中最后一根弦崩斷。 鼻子里噴出來的呼吸是灼熱的,顧方郅下意識地摸了下鼻子,抬起手指看了一眼,沒有流鼻血。 確定沒有出洋相后,顧方郅臉上露出傻笑,反應(yīng)過來以后,掐著她的肩膀?qū)熞鈮涸谏硐?,迫不及待地說:“當然要試!” ········ ········ 被子下面露出一雙大腳,腳趾時不時地動彈兩下,顧方郅身上蓋著被子,露出半個胸膛。 兩只手揪著被子,渾身毛孔都舒展開來,心情有著說不上來的愜意。 腳丫子不停地晃蕩,顧方郅忽然想起一個問題,轉(zhuǎn)過頭望著身邊的師意:“剛才沒避孕?” 從他生病以后,家里就沒有避孕的東西,尤其是師意來個突然襲擊,他更是什么都沒準備。 聽見顧方郅問這個,師意原來正在閉目養(yǎng)神,突然睜開了雙眼,她握住顧方郅的手,極其溫柔地說:“你不想做爸爸嗎?” 顧方郅跟吃了□□一樣,沒有注意到她詭異的表情,興奮地坐下身,不敢相信問:“你肯生???” 要是師意肯生,有個孩子把人拴住,比找人看著不更好?顧方郅的如意算盤打得很響。 躺在床上的師意沒有猶豫,果斷揚起嘴角點了點頭。 看在顧方郅眼里,那是含羞帶怯地笑容,興奮地不知所措,抬手給她掖好被子,搓著手說:“那你趕緊休息,別太累。”,一副生怕她累到的樣子。 師意嘴角抿了抿,乖乖地往被子里鉆,用了被子的掩飾,顧方郅沒有看見她在翻白眼。 他這毛病時靈時不靈的,以后還不一定能不能使,趁著能生的時候趕緊生。 她歲數(shù)不算多大,但顧方郅就三十多了,催完婚下一步就是催生,生個孩子能省不少事。 有個孩子能分散下他注意力也好,省得他整天沒事做,老翻她的手機。 從師意主動開口要生孩子以后,顧方郅的熱情前所未有,到達一個頂點。 平時一日三餐,她除了午餐必吃,其他的完全是看心情。 現(xiàn)在她一餐都別想逃,早中晚三餐一頓都不能落下。 星期天早上八點,師意穿著睡衣趴在桌上,雙眼像黏了膠水一樣,睜都睜不開。 眼底的黑眼圈濃到像畫了煙熏妝,她寧愿多睡會都不愿意爬起來吃早餐。 不吃早餐時她能多睡一會,精神飽滿,可是現(xiàn)在她為了早餐,每天都要早起,睡眠嚴重不足。 顧方郅穿著圍裙,戴著手套,端著大砂鍋,腳步匆匆地就從廚房里走過來。 將大砂鍋放到桌墊上,顧方郅拿出湯勺攪拌了下,熱氣騰騰的湯盛到了碗里。 師意往碗的方向看了一眼,大清早又喝這么油膩的湯,這是吃早飯嗎? 鼻子里鉆進rou的味道,胃里跟翻江倒海一樣,忍不住干嘔出聲。 ☆、寧靜致遠 顧方郅聽到干嘔聲,興奮地丟到湯勺,在她旁邊坐了下來,眼中帶著光芒:“抽屜里有驗孕棒,要不要去試試?” 自從她說要生孩子以后,顧方郅什么都準備了,驗孕棒都買了不少。 又看了一眼湯,師意捂住胸口,硬壓下胸口那股惡心的感覺,看著他的眼神都帶著嫌棄:“大清早喝這么葷腥的湯,我想吐啊?!?/br> 頓頓大魚大rou,頓頓喝湯,這日子完全不是人過的,這是豬過得日子。 聽見是因為喝湯才想吐,顧方郅明顯變得興致缺缺,整個人都蔫了。 將圍裙從身上扯掉,隨意丟在椅背上,顧方郅哀怨地看著她:“媽準備的備孕食譜,你確定不喝嗎?” 因為他經(jīng)常加班,下班時間不固定,不止食譜是宋栩栩策劃的,一日三餐都是宋栩栩準備的。 碗里的人參烏雞湯上面漂浮著一層黃色的油,據(jù)說是昨天宋栩栩燉了一下午的。 “人參烏雞湯,木瓜豬肚湯,雙耳牡蠣湯等等等等,其余的我就不說了,這幾天我灌了多少碗湯下去了。”,師意無奈地說。 照這樣下去,她沒有因為懷孕肚子鼓起來,光喝湯就能養(yǎng)出一團肥rou。 一只手撐在餐桌上,顧方郅想到昨晚去拿湯的時候,宋栩栩跟他提的事情,拖著椅子往她身邊坐了一點。 “不想喝就別喝了?!保米邘熞馐种械纳鬃?,笑著和她說。 笑容里帶著古怪,師意一眼就看出來,抱起雙臂護在胸前,防備地說:“你想做什么?” “怎么這樣說話?!?,顧方郅笑著敲了敲她的鼻頭,他表現(xiàn)得有這么明顯嗎? 旁邊的師意摸著自己鼻子,顧方郅靠近她,吞吞吐吐地說:“我媽問我們,婚禮什么時候辦?” 感情穩(wěn)定了,連生孩子都提上議程了,可婚禮還拖著不辦,說不過去啊。 一想起周輕的態(tài)度她就頭大,結(jié)婚時和周輕鬧得很不愉快,到現(xiàn)在雙方家長都沒見過面。 師意暫時也沒有辦法,舉著湯勺漫不經(jīng)心地說:“我媽沒松口再等等吧?!?/br> 丈母娘是個難纏的人,顧方郅也頭大,但事情也不能這么拖下去,他想了想:“要不從岳父大人那里入手。” “砰”地一聲響起,把顧方郅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