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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安全距離時,迫不及待地往師意身邊爬。 手扶住餐桌,站了起來,并坐在了師意身邊。 師意收到他求救的信號,默不作聲地用身子遮擋住秦珀。 直面對上顧虞情的眼神,連師意都覺得發(fā)麻,她有了一種感覺,虞情知道秦珀喜歡男人以后,看向秦珀的眼神都變得要吃人一樣。 秦珀畏縮地躲在她身后,呼吸噴在她的肩上,師意伸出手臂將他攬在身后,輕咳了一聲:“虞情?” 意識到自己的目光太過嚇人,虞情收回落在秦珀身上的視線,睫毛低垂著,拿起桌上的筷子給師意夾菜,十分熱情地說:“吃飯,吃飯?!?/br> “哦?!保瑤熞忏躲兜卣f,她今天受到的刺激有點大,心情跟坐過山車一樣,一會上一會下。 吃完晚飯的秦珀,不理會顧虞情的再三挽留,腳底抹油就跑路了。 顧虞情背對著大門,心情看上去極好,嘴角含著一抹笑,將大門合上。 師意心里“咯噔”一下,不愧是兄妹,這表情都是遺傳的嗎?都有種讓人發(fā)毛的感覺。 心里暗罵著秦珀不講義氣,他跑路也不帶上自己,讓她一個人對著虞情。 平日里顧方郅因為病沒好,自我信心不足,心情也總是陰晴不定。 現(xiàn)在他出差幾天,師意總算能喘口氣,又對上了虞情。 既然秦珀腳底抹油,那她也照做就是了,師意干笑著往后退:“虞情,我也回房間了啊?!?/br> 腳步往后移動了三四步,還未來得及轉身,往樓梯上奔去,身后就響起了聲音:“嫂子,等等我啊?!?/br> 師意嚇得腳脫離了拖鞋,拖鞋則是釘在原地,一只腳踩在了地磚上。 沒有等她回答,虞情大步跑向樓梯,帶起了一陣風。 風刮過師意,她有種不好的預感,趕緊去穿拖鞋,也跟了上去。 事實證明,她的預感是正確的,虞情送走秦珀以后,就要收拾她和顧方郅,畢竟她兩瞞了不少事情。 虞情進的地方是衣帽間,里面放得全是她和顧方郅的衣服鞋帽之類的。 師意心想壞了,剛才虞情問她,顧方郅最重要的東西是什么,這下真要完了。 衣帽間里,虞情拿著一個紙袋,將一排抽屜拉開。 抽屜里整齊地擺著幾排手表,每一塊手表都擦得閃亮,在燈光的反射下發(fā)出光芒。 像是來搶劫一樣,虞情將手表一塊塊從絨布上取下來,然后丟進紙袋里。 動作極為粗暴,師意看得心頭在滴血,這全是顧方郅的寶貝啊。 本著能救一塊是一塊的心理,師意飛身撲上前去,用身體護住手表柜。 虞情眉頭皺起,不滿地說:“嫂子,你別攔著我,我哥把我騙得這么慘,我要把他的表全扔了?!?/br> 師意都快哭了,她護在手表柜不敢動,她說:“趁你哥還沒發(fā)現(xiàn),趕緊放回去吧,他知道了會發(fā)狂的。” 虞情這個人她不算了解,但顧方郅她最了解不過,虞情敢動他的表,他就敢揍虞情。 聽到顧方郅會發(fā)狂,虞情稍稍冷靜了一點,可嘴巴還是很硬,手捂住袋子說:“那我就扔掉這些好了?!?/br> 眼神往她的身下瞄來瞄去,明擺著還對剩下的手表帶有留戀,礙于顧方郅的余威,虞情這才收手。 握著袋子就往門口走,師意眼見著手表被帶走,焦急道:“虞情,快把手表放回來,你哥會生氣的?!?/br> 走廊里傳來虞情的冷哼聲,她道:“隨他的便,我明天就買機票飛走,看他能怎么對付我。” 衣帽間里,師意靠著柜門揉著太陽xue,虞情卷表潛逃,她要怎么辦? 虞情果然是當真的,第二天一早就帶上自己的行李箱,還有手表消失了。 師意咬著指甲在房間里亂走,還是決定給顧房子打個電話先匯報下。 電話很快接通,一點緩沖的時間都沒有留給師意,她干笑著:“你今天什么時候回來?” 問他什么時候回去,顧方郅心情一下子變得大好,清了清嗓子,故意冷淡得說:“想我了?” 師意:“嘿嘿嘿?!保南胫?,等會看你還會不會這么淡定。 顧方郅皺著眉:“這是怎么了,你又做什么事情了?”,笑得這么奇怪。 師意捂住額頭,閉上雙眼,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虞情帶走了你的手表!” 手機差點從手心里滑出去,顧方郅趕緊握緊,不相信地問:“你說什么?” 師意站在原地直跺腳,質問他:“她要報復你,帶了你不少手表?!?/br> 說話沒頭沒尾的,但顧方郅還是覺得在耳鳴,兩只耳朵嗡嗡嗡地在響,手表沒了就是最大的事情。 顧方郅:“她要報復我什么?我哪里惹她了?” “那要問你自己啊,你到底對她說了什么?”,師意煩躁地抓著頭發(fā)。 她不知道顧方郅到底對虞情說了什么,但多少也猜到一些。 顧方郅坐在酒店的床上,想了好半天,腦中滑過一道光芒,難道是那件事嗎? 他不就是為了找個人看住師意,哄虞情整天跟著師意嗎?就這點小事,至于扔他的表嗎? 想歸這么想,顧方郅鎮(zhèn)定下來,對著電話說:“等我回來再說?!?/br> 還等他回來再說呢,師意不滿地說:“等你回來黃花菜都涼了,虞情要帶著你的手表跑路,這會估計都上飛機了?!?/br> ☆、偷看手機的某人 顧方郅到家時是晚上七點,師意要去接機,他不肯。 夜幕已經降臨,顧方郅拖著行李箱和一個紙袋回到了家。 師意站在門口接他,當看見紙袋時,疑惑地開口:“這不是虞情帶走的袋子嗎?” 接過他手里的行李箱和紙袋,顧方郅徑直走到沙發(fā)上躺了下來,揉著眉心,看起來很疲憊的樣子。 “還真的是虞情帶走的手表???”,師意抱著袋子坐到他身邊問道。 虞情不是買了機票要出門躲一段時間嗎?怎么袋子還在他手里。 搖了搖他手臂,師意不解:“你從哪兒拿回的手表?” 顧方郅往袋子瞄了一眼,眼中積累了風暴,一骨碌從沙發(fā)上坐起身來。 從師意手里將袋子拿了回來,帶著怒意說:“我先回了一趟我爸媽那里,哼。” 接著冷哼了一聲,冷笑看著怪嚇人的,顧方郅捧著紙袋說:“那丫頭差點闖了大禍!在機場被人攔下來了?!?/br> 虞情出事了?師意急了,靠著他身邊挪了挪:“發(fā)生什么事情了?虞情沒事吧?” 顧方郅睨了她一眼,嘴角揚起一抹譏諷的笑容:“她能有什么事情,她好著呢?!?/br> 知道他現(xiàn)在是炸毛了,師意順著他的毛摸,語氣也不敢太重,笑著說:“不鬧了,虞情到底怎么了?” “她帶了這么多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