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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禍首掰扯掰扯,見他這樣頓時也沒了心思。 索性這次雖然事情搞砸了,也并不是全無收獲,至少熟人們多多少少都已經(jīng)打過照面,雖然她走得不怎么好看就是了。 銀子推開高杉的胸膛,將自己從墻壁與他身體之間的壓迫中挪了出來,然后拍拍他的肩膀“那這次就這樣了,過段時間再見面吧?!?/br> 雖然不清楚這期限是多久就是了,畢竟什么時候再能回來還是個未知數(shù)。 高杉此刻的理智與不舍在瘋狂拉鋸,心里不斷告誡什么都不能做,但在她將要擦身離開的瞬間,身體還是不聽囑咐的擅自行動了。 他抓住銀子的手肘,一把將人拉了回來抵回墻上。她的臉上還掛著未褪去的驚訝,高杉捧住她的臉就這么吻了上去。 銀子本來以為他只是來一個離別之吻而已,畢竟他們這會兒站的地方雖然是又黑又窄的無人巷道,但相比之下一貫她才是不挑地方強迫人的那個。 實際上娼婦君對老是野外茍合這一點非常不滿,可感受到漸漸加深的吻中未盡的欲望和深意,銀子就知道看來真的是分別太久了,連娼婦君都把持不住了。 自從有過關(guān)系以來,主動出手的多半是銀子。而高杉的索取她從來來者不拒。這會兒想著這一別不知道又是多久,銀子就知道又是對她底線和自持的嚴格考驗。 所以此時娼婦君罕見的主動,哪有不捧場的道理? 銀子主動的回應(yīng)起來,雖然互相指導(dǎo)好幾年,可論起實力,高杉還真不是銀子的對手。 他本來就是一本正經(jīng)的性格,心思敏感,想的事也多。哪里斗得過用整個生命琢磨吃喝玩樂,以追求快樂為本能的銀子? 銀子勾起他不甚靈活的舌頭,勾拉磨拽,那塊小小的軟rou像是有自己的生命一樣在高杉的口腔里肆虐囂張,仿佛那已經(jīng)是自己占領(lǐng)的地盤一樣。 事實也確實如此,高杉沉迷在這靈活巧妙的引誘中,迷醉的閉上眼睛,交合的嘴唇因為里面太過激烈的戰(zhàn)況淌下一縷銀絲,從嘴角慢慢滑落。 加上細微的攪動聲和水聲,此刻幽暗的小巷頓時被yin靡的氣氛渲染,無端驅(qū)趕了那幾分陰森。 高杉摸索著銀子的背,將手從衣服中伸了進去—— 她的肌膚并不特別柔軟細膩,即使身形纖細,摸上去感受著那掩藏在深處的肌理,完全沒有半分脆弱易折??删褪沁@樣強勢的觸感卻讓高杉一直以來沉迷其中,用嘴唇朝圣一樣膜拜它。 高杉的手心很粗糙,常年揮刀的手掌心和指腹都布滿了薄繭,粗糲的手感摩挲在身上讓銀子的身體愉悅得戰(zhàn)栗。 身體無意識的蹭了蹭,忍不住索取更多。 衣服已經(jīng)被這動作弄得松散,高杉拉開她的衣領(lǐng),垂下頭細細的啃噬左側(cè)的鎖骨,牙齒不輕不重的要在上面,隔靴搔癢一樣讓銀子焦得慌。 她揉搓著他的腦袋往下推“跟你說過多少遍了,別老是這么磨蹭,快點?!?/br> 高杉不滿的重重咬了她一口,在鎖骨上留下一個清晰的牙印,最終還是聽話的結(jié)束了這種溫存般的愛撫。 他順著銀子的力道往下移動,一口含住了巨/乳上顏色漂亮鮮嫩的突起,來自性別特征上的刺激頓時不像之前一樣不溫不火了,銀子明顯感覺到體內(nèi)正在急速分泌液體,然后緩緩流出,宣告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 高杉將手伸進去的時候,一如既往的是溫暖的潮濕,他湊到銀子耳朵低笑“真是yin/蕩的身體,永遠都這么迫不及待?!?/br> “哼哼!要不是身體不爭氣把持不住,你以為這會兒還有你的事?” “嘖!”高杉頓時臉色難看了“所以你就是個永遠只圖自己開心,從來不顧別人的混蛋,” “說得我否認過一樣?!便y子光棍到“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你郁悶個屁,還沒調(diào)整心態(tài)接受現(xiàn)實呢?” 高杉一梗,早該學(xué)乖不在這種地方和她硬碰硬的,除了讓自己多一肚子氣什么用都沒有,可就是管不住自己。 他咬牙,索性不再理會她。占口頭便宜有什么意思?何況還從未贏過。 摸到胖次的邊緣,在本人的配合下順暢的脫了下來,小小的布料松松的掛在被架高的一條腿的腳腕上。 這個姿勢其實很不方便,高杉緩緩的將自己送進去,正是因為角度扭曲,所有能夠體會到平時不一樣的快感。 兩人沉重的呼吸彼此交雜,隨著深沉的律動偶爾泄露出幾絲難耐的呻/吟。 高杉將她的腿從肩膀上放下來,勾住自己的腰,銀子從善如流的將另一條腿也抬起來盤住他。 后背因為更換姿勢后更深刻的進入在墻上磨蹭,粗糲的沙石偶爾在背上留下一些紅痕。 這種被逼至角落毫無縫隙的貼合感很讓人安心,銀子鼓勵一樣揉搓著他的頭發(fā),然后捧過他的臉,拇指在下唇上擦過,迎上去又是一陣深吻。 伴隨著溫情與刺激,銀子心中一緊,下意識夾緊他腰身的腿一個用力,兩人同時去了。 他們的臉靠在一起,幾乎互相抵住彼此的額頭,愉悅之后沉重的喘息彼此交換著,伴隨著皮膚的溫度,敏感深刻的感受著。 高杉將銀子放了下來,但并沒有打算就這樣讓她離開,他將銀子轉(zhuǎn)了過去背對著自己。 露出的大片纖細的背狼狽的被蹭得泛紅,高杉喉嚨一緊,想都沒想就吻了上去。 銀子感受著背上的潮濕,突然想到一件事“對了,你一會兒別趁機在明顯的地方種印子?!?/br> 高杉眼神一閃,居然痛快的答應(yīng)了“好,一會兒不種?!?/br> 說完他就湊到脖子處二話不說就是一陣吮咬“現(xiàn)在種?!?/br> 銀子被翻過去一時手上夠不著他,不然早倆耳刮子抽他臉上了,合著被各種麻煩盤問的不是他? 可銀子馬上就被深入的快感支配忘記了這點惱火,高杉緊緊掐住她的腰,纖細的腰身在他的手掌中就像隨時可能被折斷一樣。 手臂被抵在墻壁上,高杉握住她的手掌,十指相扣—— “我——”那從前情不自禁時可以輕易脫口而出的三個字被高杉緊緊的咬斷在牙關(guān)。 他動作更粗暴了,仿佛要將不能說出口的話灌注在她身體里一樣。 事后高杉慢慢的幫她整理衣服,他臉上的表情在晦暗的光線中看不清楚。 這家伙本來就是大戶人家的少爺,日常行為習(xí)慣比銀子講究得多。明明是她自己身上的衣服,還特么是女款的和服,他給攏得比她自己穿平整多了。 高杉討厭看她離開的背影,但更做不到率先離開。無論以那種方式分別都很難受。 銀子頭疼,才剛剛做了開心的事,這家伙怎么就又郁悶起來了。 照他這德行,要是生在和平時代,妥妥的類似‘好想急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