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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打消主意了。 這孩子雖然年紀(jì)小,但對于別人的算盤惡意什么的有著一場尖銳的直覺,這就是所謂的自己心臟所以用自己的方式揣度這個世界反而能避開更多潛在危險? 總之銀子能理解他的生存之道,反正她就是這么回事,并且從小到大鮮少吃虧,把世界的陰暗面了解透徹一點總不是壞事。 所以以免適得其反,她還是集中火力對付蛋黃醬君好了,既然在攻略路線上劃掉了名字,那也就沒必要招惹。 鑒于這家伙的敏銳,她也不故作姿態(tài)的否認(rèn),直接把話題岔開就行了—— “沖田君這么晚到這里來是?” 沖田見銀子明顯對他的話避而不談也不強(qiáng)求,反而從不知道什么地方變出一盤布丁。 “沒什么,晚餐的時候甜點是我不喜歡的布丁,便宜給隊里面的家伙總覺得很火大,正好女孩子喜歡這玩意兒吧?給你咯!” 不,她收回剛剛的話,什么心臟啊惡意揣度世界啊,少年你簡直就是天使。 這才是正確的三觀嘛!說得好,布丁這么可愛的生物是送到臭男人嘴里糟蹋的嗎?想想都火大,當(dāng)然是獻(xiàn)給美少女啦。 “謝謝你,沖田君!”銀子可愛的雙手合十,然后伸手去接。 沖田看著這女人一副戒備全消的樣子,純良的臉上露出一絲鬼畜的笑意。 他將盛放布丁的小盤子遞過去,將要被銀子指尖觸及的時候,手上一松,頓時那只可愛的布丁連著盤子掉在了榻榻米上。 ?。。。。。。?! 銀子差點尖叫出聲,布丁掉落在地上什么的,這是多么慘絕人寰的案件? 對了,三秒鐘定律,三秒之內(nèi)撿起來的話—— “哦呀?怎么連布丁都接不住?這么笨手笨腳可讓人苦惱了啊?!?/br> 沖田這明顯裝腔作勢的話驚醒了銀子最后一絲羞恥心,視線艱難的從布丁上拔了出來,對上那雙眸色和自己相近,表情毫不掩飾惡意的臉。 同為抖S,這套路她哪里看不明白,果然見她視線看過來,沖田就換了一副面孔了。 “別人的好意被這么對待了真的好嗎?吶吶!才到別人的地方首先要記住什么事知道嗎?銀子小姐?” “不能給人添麻煩,是這樣沒錯吧?” “好心好意送來的布丁結(jié)果卻得到這種結(jié)局,年輕的我真的大受打擊啊,你要怎么負(fù)起責(zé)任呢?銀子小姐?” 這一套套話出來完全不給人反應(yīng)的空間,要真是一個才被從花街救出來舉目無親寄人籬下的女孩子,估計早就嚇懵了。 這家伙字字句句全往人家軟肋上戳,不斷放大人家的不安以掌控絕對的主動權(quán),最終達(dá)到提出什么過分的要求別人都不敢反抗的目的。 銀子心下想笑,雖然早知道是能和自己并稱抖S二人組的家伙,但直面對上還是對于他小小年紀(jì)修為這么純熟感到贊嘆。 但是面上卻不露聲色,反倒配合沖田一句句扎心的話做出越發(fā)恐懼不安的表情。 “我不是故意的,沖田君,可以的話,讓我收拾干凈吧?!?/br> 果然這小子察言觀色功夫不錯,見火候差不多了,直接就甩出了那就鋪墊已久的話—— “既然你自己這么說了,那就沒辦法了。好吧,收拾干凈吧,不過不能用手,那就太辜負(fù)可憐的布丁了?!?/br> “誒?不能用手?” “傻瓜,能弄干凈地板的東西有很多不是嗎?”沖田伸出舌頭慢慢舔過自己的嘴唇,少年做這種動作多是可笑青澀。 可他不,由他做出來是既性感又沒有多數(shù)男人那種黏膩感,少年的清爽中和之下這動作看起來格外誘人。 哪怕銀子對三人組天然抱有惡感,這會兒被做了這么挑逗的動作也差點幻肢硬了。 沖田點了點自己的嘴唇“比如說,用這個!” 沒得說,銀子已經(jīng)把這家伙的心思看得門兒清了! 她還沒想著去撩他呢,這家伙倒主動湊過來出手了。 即使整天嚷嚷著自己美貌如花身負(fù)罪孽這種不要臉的話,銀子也不相信這家伙是被自己的魅力打動了。 對于他和土方那點破事十足了解的銀子當(dāng)然知道這壞小子在打什么骯臟的壞主意了。 無非是見人家蛋黃醬君好不容易有點脫單的苗頭,這個以給人家創(chuàng)造悲慘命運為己任的家伙當(dāng)然不能放任這種好事發(fā)生在土方身上。 或許還有覺得她可以親自充當(dāng)試金石的用意,總之這復(fù)雜的同伴情,用捅刀的方式默默體貼著,銀子也是這么和桂他們過來的,套路不能更清楚。 可明白歸明白,銀子卻不打算放任這個撩虎須的臭小子了。 既然這家伙的針鋒相對不可逆,銀子估摸著以自己的粗心也不可能在他面前永遠(yuǎn)不露餡,倒不如推翻自己保守的做法直接迎戰(zhàn)。 只見她緩緩的抬頭,臉上已經(jīng)不是那副驚惶不安,泫然欲泣的表情了,而是另一幅古怪卻熟悉的—— 對了,沖田想到了,這種表情他在鏡子里看到過,和自己盯上某個人的時候如出一轍。 “吶!還記的之前我穿的衣服是什么樣式嗎?沖田君?”銀子漫不經(jīng)心到。 沖田被這游刃有余的氣勢弄得心中隱隱不安,但驕傲不容許他沉淪在這種不安中落了下風(fēng)。 他伸手勾了勾銀子的發(fā)梢,企圖通過這種稍具侵略性的動作奪回主導(dǎo)權(quán)“當(dāng)然,那樣羞恥的衣服穿在身上都能到處亂晃,想來做這種事難不倒你吧!吶?銀子小姐?!?/br> 可這動作卻并沒有讓面前的女人流露出半分不安和退縮,相反,需要靠動作來加重攻擊砝碼了,不正說明言語上已經(jīng)不再具備顯而易見的優(yōu)勢了嗎? 銀子笑了笑“喲西喲西!年輕人記性就是好,那你應(yīng)該清楚,那種衣服對于女性來說,應(yīng)該分類的哪一系了吧?” 哪一系?沖田下意識對著這個問題聯(lián)想答案,其他的類型他倒是沒有涉獵,但是那種打扮,對于抖S愛好者來說眼熟得不能更眼熟了,直接手里塞根皮鞭就可以馬上揮舞著上崗。 只是這家伙長得一副清純樣,又一直一副軟弱的哭包樣子,她本來存在感就強(qiáng),刻意做作下當(dāng)然沒有在意那身打扮了。 鍋就直接甩在了吉原身上,總之不是人家女孩子自愿穿的。 可這會兒她哪怕一身清純的和服,整個人的氣勢卻截然不同了,光是這種對峙就有種讓人警惕后退的沖動。 沖田覺得自己現(xiàn)在仿佛是幼獸不小心撩到深xue怪物一樣。 銀子見他反應(yīng),咧嘴一笑“小弟弟很清楚嘛!那么你說,對于自己送上門的來的rou,咱是該怎么咬呢?” “誒?” 雖然心里隱隱有了猜測,但真的聽到這話的時候,沖田還是一陣懵逼。 * 土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