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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她是真的很愛夏初臨。我能感受到的。 既然愛一個人,自然就希望他好。 侯鄴說我太天真,拿出了唐攸寧和孟允見面的照片給我看: “放在桌上的這張卡里,我不知道具體的數(shù)字,但我知道,攸寧在銀行的存款上,少了一筆五百萬的資金,你想想,以孟允的能力,就算她成為最頂尖的貼身秘書,要是傍不上夏初臨這個大款的話,她要賺五百萬,得耗費多少年的時間?” 我悶嘆一聲: “所以孟以柔和孟允是親姐妹嗎?” 侯鄴點頭: “孟以柔原名孟柔,上中學(xué)時和班里一個女同學(xué)重名,才在中間加了個以字,他們不光是親姐妹,還是雙胞胎?!?/br> 怪不得我第一次見到孟允的時候,總覺得在哪兒見過她。 孟以柔是黑長直發(fā),孟允是棕色長卷發(fā),孟以柔雖然外形看著很淑女清純,穿衣打扮舉止行為卻很妖艷,加上我只見過她一面,就算對她的形象很深刻,也沒有連想都孟允和她的關(guān)系。 孟允比較小清新,穿衣也很素雅,和趙筱雅站在一起的時候,趙筱雅很精致,但孟允卻給人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你覺得孟允回國后,孟以柔會跟她見面嗎?” 我只是大膽猜測,如果孟允回國了,說不定能引出孟以柔和陳沉。 侯鄴沉思了一會兒: “很有可能,不妨一試。這兩天陳默有些不正常,我懷疑陳沉找過他了。” 我給夏初臨打了電話,除了噓寒問暖之后,就是按照侯鄴所說的,說是唐醫(yī)生的意思,讓孟允帶著邁克回國給夏夫人看病。 夏初臨很歡喜,說早就想把孟允送回國了。 我很謹(jǐn)慎的問: “是不是怕自己情難自禁,做出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來?” 夏初臨笑呵呵的問: “那你會吃醋嗎?” 我哼唧一聲: “當(dāng)然不會了。全世界那么多的美食,我吃什么不好,干嘛吃醋啊?!?/br> 夏初臨故作失望的哦了一聲:“原來我在你心中,還比不上全世界的美食,離離,你放心吧,弱水三千,我只取你這一瓢飲。實話跟你說,孟允最近總喜歡纏著我,我這邊都火燒眉毛了,實在沒精力去應(yīng)付她,她留在這兒只會給我添亂,你最近怎么樣?聽唐醫(yī)生說,你出院了?” 我啊了一聲: “嗯哪,我出院了。瀟瀟和柳月也要出院了,我們一起去度假村養(yǎng)傷,等你回來,就來接我啊?!?/br> 夏初臨爽快的答應(yīng)了,還提醒我: “去度假村是宋安戈的主意吧?離離,宋安戈對你這么上心,你該不會...” 我故意嚇唬他: “很有可能哦,一個女人在生病的時候是最需要人安慰守候和保護的時候。宋大叔對我這么好,人長的有這么帥,換了誰都會心動的?!?/br> 夏初臨急了: “那我明天跟孟允一起回來,我可不想后院起火。” 我哼哼兩聲: “你敢,你是不是舍不得孟允,所以才想跟她一起回來?” 夏初臨哈哈大笑: “我聞到醋壇子打翻的味道了,不錯,是我喜歡的味道,你好好的,等我忙完就回來了,到時候我答應(yīng)過你的事情,我都會實現(xiàn)的?!?/br> 在這間充滿了消毒水味道的房間里,我忍著差點失控的情緒故作輕松的說: “好啊,騙人的是小狗?!?/br> 夏初臨那邊傳來孟允催促的聲音,夏初臨卻還是不慌不忙的對我說: “這種騙小寶寶的話你也信?不過你要好好吃飯好好睡覺,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就給我打電話,只要你需要我,不論何時我都回來陪你?!?/br> 我連連說了幾個好之后,催他: “快去忙吧,記得讓孟允給我?guī)ФY物回來啊?!?/br> 掛了電話后,侯鄴在一旁摸著鼻翼問: “你住在這兒的事情,沒告訴夏初臨?” 我把手機還給他: “告訴他做什么?他現(xiàn)在這么忙,說了只會讓他白擔(dān)心,不如不說,不過也瞞不了多久的,等孟允回國,說不定消息就泄露了?!?/br> 侯鄴謎一樣的笑了: “江離,我很喜歡你現(xiàn)在這樣,越活越單純?!?/br> 我白了他一眼: “你想說我無知,不妨直說,免得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顯得一點都不誠懇?!?/br> 侯鄴打了個響指:“女人吶,太聰明的話容易招恨的,不如糊涂點好,像你現(xiàn)在這樣就不錯,傻人有傻福?!?/br> 我切了一聲:“你想說的不就是孟允嗎?她有私心,所以不想把我住進精神病院的事情告訴初臨,怕初臨不顧一切的回來照顧我,其實這些我都懂。只是不想明說罷了,但孟允回了國,夏初臨肯定會跟她直說讓她留在國內(nèi)陪在夏夫人身邊的,那時候孟允見不到夏初臨,自然就會向他透露我的事情?!?/br> 侯鄴饒有趣味的看著我: “所以你是想好應(yīng)對的方法了?” 我搖搖頭: “為了未知的事情做出不知錯對的應(yīng)對方法,說好聽點是未雨綢繆,說難聽點,就是吃飽了撐的。你看我像是吃飽了撐的慌的人嗎?” 侯鄴無奈的看著我: “在職七年,一個花季少女被現(xiàn)實打磨成了鐵血娘子,無情,冷酷,母夜叉,惡老虎,這些都是你的員工給你的評價,像你這樣的事業(yè)型女強人。我還以為你會用這種不近人情的活法走完一生,沒想到離開崗位一年,你就年輕了十歲,倒回到了二十出頭愣頭青的年紀(jì)了,你說說,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我咧嘴一笑: “當(dāng)然是好事了,生而為人,嘗盡苦難而終。既然痛苦是必然的,那我就只能及時行樂咯,你看我現(xiàn)在。被五花大綁,一身的傷,如果我的內(nèi)心再不陽光一點的話,我就真的會被你的女人給打敗了,我江離什么時候認(rèn)過輸?” 侯鄴竟然跟我開玩笑: “你可以再努力一點,爭取做我的女人。那你就徹底贏了。” 我沒好氣的回他: “那我就徹底廢咯,我發(fā)現(xiàn)了,你是唐攸寧派來的殺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