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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別忘了,我是夏初臨的女朋友?!?/br> 宋安戈點點頭: “我知道,我很后悔帶你去參加了那個開業(yè)酒會,如果我沒帶你去,你沒見到夏初臨的身邊站著別的女人,你是不是就不會有那么的觸動,不會因為害怕失去而倉促的選擇了接受,但我看得出來,你在乎夏初臨?!?/br> 我無奈的笑了笑: “在我答應(yīng)做夏初臨的女朋友之前,我暗示過你的,我問過你,可你沒有告訴我,你喜歡我?!?/br> 宋安戈再次握住我的手: “江離,如果我說我喜歡你,你就能放棄夏初臨對你十年如一日的熱愛嗎?你不能,與其讓你在二者之間做選擇,承受你不該承受的煎熬,我更愿意讓你嘗試著和他在一起,也許有天你會明白,這世上的感情,有些是上天安排的,有些就是拿來辜負(fù)的?!?/br> 如果他說他喜歡我,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這么說來,他還是善良的。 “那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你跟我表白,是準(zhǔn)備跟夏初臨爭搶嗎?” 宋安戈把我的手放在他的心口: “我對你的感情,你能感受到的,我只想守著你,也只能守著你,等你病好之后,等小寶出院了回到徐曼身邊,等你有時間好好思考夏初臨對于你而言,到底是十年前的初戀,還是十年后的廝守,你做出了選擇,我都接受?!?/br> 我看著他的眼: “如果我說,我想跟你在一起呢?” 宋安戈毫不猶豫的回答我: “我娶你?!?/br> 我縮回那只能感受到他心跳的手:“你走吧,我是一個沒有未來的人,不管明天我是在監(jiān)獄里度過,還是在這座監(jiān)牢中茍活,我的人生都已經(jīng)失去了色彩,如果你真的喜歡我,請你幫我好好照顧小寶,我沒辦法終結(jié)他的生命,但我想,你們能幫幫他,讓他頑強(qiáng)的活著?!?/br> 宋安戈滿懷期待的看著我: “徐曼剛來我家的時候不愿意說話,你還記得你是如何打動她的嗎?” 我搖搖頭,宋安戈請求似的看著我: “我會跟唐醫(yī)生說,讓他幫你做保,你的精神絕對沒有問題,同時我已經(jīng)通知了霸叔,他會來星城處理這件事情,你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問問你的心。能不能挺住,愿不愿意吹口琴給小寶聽,鄧珩跟醫(yī)生建議,如果讓小寶信賴的人全程陪同吹他最喜歡的口琴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他的疼痛會減輕很多?!?/br> 我揪著腦袋蹲在床上搖著頭: “不,我不行。” 我害怕,害怕看到小寶的乞求,如果他求我讓他別再受苦,我不知道類似的舉動還會不會重現(xiàn)。 宋安戈抱住我: “你能的,只有這樣,你才能不用呆在這個鐵籠子里,不會被帶去拘留所,江離,你看著我?!?/br> 他捧著我的臉,我早已淚流滿面。 幾秒鐘的對望過后,他用額頭抵住我的額頭,輕聲說: “江離,你聽好了,這世上愛你的人,有你的mama,有待你如親姐妹一般的王瀟瀟和楊柳月,還有把你當(dāng)成一生摯愛執(zhí)著對待的夏初臨,有冰釋前嫌接納你的夏夫人。有鄧珩,有我,還有那么多那么多你都不知道他們有多在乎你的人,今天易成則來找過我了,你的事情群里知道了,所有人都在發(fā)起聯(lián)名貼,就是為了給你求情。” 上岸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而這個決定,沒有任何人能為我的行為買單,只有我自己,將會面對殘忍的懲罰。 但即使是這樣,他們將我從死亡邊緣拉了回來,我就只想活著。 “江離,你放心,不管你的未來是什么,不管你嫁給誰,我都愿意陪著你,這種感情,你能懂的,在你看到我的體檢報告之后,你恨我的那一刻。你就懂了,你知道我是跟你生死相依的,所以你覺得那一刻我拋棄了你,但我沒有,不管未來有多少風(fēng)風(fēng)雨雨,我都會是你的港灣,任何人都無法取代你在我心里的位置。” 我哽咽著回他: “哪怕我有一天會變得羸弱無力,哪怕我有一天會變得粗鄙不堪,哪怕我有一天會變成我最可憎的模樣,你也愿意陪著我?” 宋安戈看著我的雙眼作答: “我愿意,不光我愿意,夏初臨愿意,王瀟瀟愿意,楊柳月愿意,鄧珩愿意,易成則愿意,和你一樣遭遇苦難的所有的人,他們都愿意,只要你打開心扉接納這個世界,好的你都迎接著,壞的我替你擋,我別無所求,只要你活著。今天我能健康的活著,說不定哪天我就病了,老了,承受不住了,但只要有你在,我就一定能挺過所有難關(guān)?!?/br> 我撲進(jìn)他懷里痛哭不止。 我是恨過他的,當(dāng)我知道他騙了我的時候。 我恨不得立刻死掉,讓他后悔自己從未親口告訴過我,他欺騙過我,我不想給他懺悔的機(jī)會,也不想被他同情被他憐憫。 但我這時候,真的需要一個擁抱。 哭過之后,我擦擦鼻涕對他說: “能不能讓我給mama打個電話?” 宋安戈從兜里掏出手機(jī)來: “當(dāng)然可以,我要不要回避?” 我拉住他的手:“不用,你就在這兒,我不想一個人呆在這間進(jìn)來了就走不出去的房間?!?/br> 宋安戈擦了擦我的淚: “你放心,我會帶你出去的,唐醫(yī)生也會幫你。” 我給mama打了通電話,這個點,還太早。 凌晨四點多,我想,mama應(yīng)該還在睡夢中。 但電話響了兩聲就接了,mama說:“小離。我夢見你嗆水了,你怎么樣?” 我的淚水止不住的往下落,根本沒法回答mama的問題。 宋安戈接過電話,溫柔的說: “阿姨,我叫宋安戈,我是江離的朋友,我們昨晚狂歡,我送她回來,她說想吃家里的玉米了,不知道玉米熟了沒有?” 我聽到了mama歡快的聲音: “傻孩子,你們城里人吶,玉米還要一個多月才能熟,有空你們一起回來吃啊,玉米管夠?!?/br> 宋安戈笑了笑: “謝謝阿姨,阿姨在家要保重身體,別讓江離擔(dān)心,她就是覺得自己很久都沒回去了,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