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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侮蔑嫂子的話,哥,我求你,別趕我走?!?/br> 侯郁的樣子,看起來太假。 我看了看侯鄴,他卻真的觸動到了,唐攸寧的嘴邊泛著冷笑,高渤低著頭,顯然也是有些愧疚,而王瀟瀟是笑的最壞的一個,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侯鄴側(cè)身對我們說: “請你們先回去吧,小寶的事情,我既然答應(yīng)了,就會全力去尋找,我們家的事情不需要外人插手,請你們離開?!?/br> 王瀟瀟放下水果刀。推了推我: “走咯走咯,我就說侯郁是個慫蛋嘛,你偏要我給他一個機(jī)會,江離,我跟你說,姐弟戀什么的是最不靠譜的,一不小心就會找個媽寶男。” 王瀟瀟絮絮叨叨的推著我走了出去,文宇豪在外頭等著,唐攸寧從背后叫住我們: “江離?!?/br> 我回頭,沖唐攸寧笑笑: “喲,還這么客氣,出來送我們?” 唐攸寧徑直走過我身邊,對文宇豪說: “文警官,攜利器擅闖民宅,最起碼要依法拘留吧?” 文宇豪點(diǎn)頭:“那肯定要被抓起來的?!?/br> 唐攸寧指著我和王瀟瀟對文宇豪說:“那你先把她們倆抓起來吧,家里的那兩把西瓜刀,就是她們帶來的,她們想殺我?!?/br> 我想辯解,被王瀟瀟攔住。 文宇豪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 “唐攸寧女士的意思是,我來的時候看見你手上拿的那把刀,不是用來切西瓜的。是用來行兇的?” 唐攸寧依然怒指我們: “是她們闖進(jìn)我家來,要對我行兇?!?/br> 文宇豪摸著鼻翼笑著說: “看來唐攸寧女士的產(chǎn)后抑郁癥很嚴(yán)重啊,我聽說這種抑郁癥還會出現(xiàn)幻想什么的,是吧?” 王瀟瀟憋著笑點(diǎn)頭: “是的,這就叫做總有刁民想害朕。” 唐攸寧氣急敗壞的看著我們: “你們是一起的?” 文宇豪打開車門:“唐攸寧女士,請吧,我跟她們可不是一起的,但我跟侯郁的交情不錯,我聽說他最近準(zhǔn)備帶女朋友回家見哥哥,沒想到他的這個女朋友,這么喜歡吃西瓜,看來這世道,找個吃貨做女朋友,比較容易追到手?!?/br> 王瀟瀟伸出手做了個OK的手勢,然后拉著我回到了宋安戈車上。 宋安戈正悠閑的躺在車?yán)锿嬗螒?,王瀟瀟剛上車就捧腹大笑: “宋大叔,你都不知道今天這場面有多詭異,還有啊,侯鄴估計都懵圈了,他心里肯定在想我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還有唐攸寧。最后跟文警官說讓他把我們也帶走,結(jié)果文警官說她是因為產(chǎn)后抑郁導(dǎo)致的幻想癥,一想到唐攸寧以后都沒好日子過,我心里就痛快?!?/br> 我拉著王瀟瀟,一臉認(rèn)真的看著她: “你這是什么情況?敢情你們打成統(tǒng)一戰(zhàn)線了,就把我一個人蒙在鼓里?” 王瀟瀟撫著我的心口安慰我: “這事呢,是宋大叔不讓我告訴你的,他說你雖然在職場上混了這么多年,卻是個不會撒謊的主,再說了,那番話讓你說出口,先不說侯鄴信不信,估計你連臺詞都記不住?!?/br> 我吃驚的看著王瀟瀟: “所以你的那些聽起來很有邏輯的推理,全都是胡說八道?” 王瀟瀟吐了吐舌頭: “也不全是胡說八道,侯郁說他見到唐攸寧的第一面,就覺得這個女人心機(jī)很重,結(jié)果后來她把侯鄴哄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還總是神神秘秘的找高渤談話,所以他覺得唐攸寧不是什么善茬,你知道的,我以前總喜歡那些文縐縐的東西。也很愛看書,于是就把唐攸寧的出現(xiàn)等一系列的事情串聯(lián)了起來,給侯鄴設(shè)個套,他鉆不鉆這個牛角尖,那就看唐攸寧的魅力在他心里還剩下多少?!?/br> 我不得不承認(rèn),這一招誅心計,很歹毒,勝過多少真刀真槍。 我離王瀟瀟遠(yuǎn)了一點(diǎn): “你這種女人一旦認(rèn)真起來,很可怕啊?!?/br> 王瀟瀟得意的朝我靠攏: “江離,你說完以后要是在公司里混不下去了,能不能改行當(dāng)個作家,我今天才發(fā)現(xiàn),我胡編亂造的本事,比我跟客戶胡咧咧的時候來的強(qiáng)大多了,我決定了,以后等我厭倦了職場上的明爭暗斗,我就閉關(guān)當(dāng)個作家?!?/br> 我切了一聲,拉著她問: “你編瞎話的事情我就不問了,那個文宇豪是怎么回事?警察都像他一樣,這么不正經(jīng)嗎?” 王瀟瀟辯駁道: “人家怎么不正經(jīng)了?人家那叫嫉惡如仇好么,侯鄴雖然人還不錯,但他手底下的人多少有些不干凈,文宇豪早就想對他下手了,這不,這次正好逮住機(jī)會,從唐攸寧開始打開突破口?!?/br> 我不信,看了看王瀟瀟,又看了看宋安戈,宋安戈開著車解釋: “文宇豪是慕歡以前的追求者,慕歡一開口請他幫個忙,他當(dāng)然會來,再說了,熊三不是開了口嗎,說小寶失蹤跟唐攸寧有關(guān)系?!?/br> 王瀟瀟恨恨的說: “但愿唐攸寧脫不了罪,被關(guān)進(jìn)去一段時間才好,免得她總是陰陽怪氣的,我總覺得這個人很壞,偏偏又抓不到她的把柄?!?/br> 但我想情況沒那么樂觀,單憑熊三的話,不足以拖唐攸寧下水。 再說了,就算侯鄴對王瀟瀟說的那些邏輯推理產(chǎn)生了質(zhì)疑,唐攸寧畢竟是喂喂的母親,只要喂喂是侯鄴的孩子,侯鄴就不會讓唐攸寧出事,除非唐攸寧曾經(jīng)真的做過對不起侯鄴又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 果真,當(dāng)天晚上,文宇豪告訴我們,侯鄴已經(jīng)帶走了唐攸寧,熊三翻口供,說是自己聽唐攸寧說起過侯郁的事情,以及徐曼還有個弟弟小寶的事,又打探到我很熱心的在幫助徐曼,所以想報復(fù)我,才會自作主張的綁架了小寶。 王瀟瀟怒不可遏: “這熊三,怎么會翻臉不認(rèn)賬呢?” 因慕歡催的急,文宇豪來到我們家,跟我們說起下午的情形。 他沒有確鑿的證據(jù)證明侯鄴插手了這件事,但今天下午,警察局有人辭職,連夜帶著一家人出去旅游了,那人是下午唯一一個見過熊三的人,所以文宇豪斷定是侯鄴買通了內(nèi)部的人給熊三傳遞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