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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在病房里很茫然的看著我們:“是男孩還是女孩?” 我們也不知道,病房外霸叔的朋友們都在,也都忘了問孩子的性別。 護士說是男孩,還感慨道:“這個產(chǎn)婦真幸運,別人家都是孩子一生,一家人都圍著孩子轉(zhuǎn)去了,哪里還顧得上孩子的死活,你們家倒是相反,那么大一堆人,沒一個想起來要問問孩子的性別,可見大人在你們心中,遠比孩子重要。” 我想說,在霸叔心里,孩子也很重要。 只是徐曼也還是個孩子,也需要被人捧在手心里。 所幸她平安產(chǎn)子,也算是季家的功臣,這一生,算是衣食無憂了。 凌晨兩點多,徐曼醒來問的第一句話就是: “姐,小寶呢?” 我不知如何作答,王瀟瀟機靈的掖了掖被子說道: “小曼,你很棒,你給季家生了個大胖小子,但有一件事,我必須得告訴你,你還年輕,你的未來有無限可能,不管你以后怎么樣,你都要孝順霸叔,在他心中,你這條命,可比保溫箱里的那個小子金貴多了?!?/br> 徐曼的注意力暫時從小寶身上轉(zhuǎn)移到了霸叔身上,她看了看病房,問道: “姥爺呢?” 我俯身輕聲說: “霸叔血壓有點高,我們先讓他回去休息了,你辛苦了,孩子很健康,你真了不起?!?/br> 徐曼流著眼淚別過頭去: “如果mama還在,如果她知道我生了孩子,不知道她會罵我一頓,還是跟你們一樣,夸我了不起?!?/br> 我拿了紙巾去給她擦淚: “不能哭的,月子里的女人不能哭,你mama要是知道你這么厲害,肯定會為你感到驕傲的。” 徐曼哭了好一會兒,又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覺。 早上五點多,霸叔就帶來了魚湯,徐曼還沒醒,霸叔讓我們先去休息,小寶的事情,他已經(jīng)發(fā)動了很多的人脈,一定會全力去找的。 王瀟瀟守著徐曼,不肯去附近的酒店睡。 霸叔拍了拍我的手,說跟我出去聊一會。 我們坐在醫(yī)院樓下的長凳上,霸叔說:“江離,這個孩子的名字,由你來起吧,當時我做了錯事,也害你受了委屈,現(xiàn)在我希望你能代表曼兒的家人,幫孩子起個名字?!?/br> 我急忙擺手: “霸叔,這種事情我做不來的,我最不會取名了,還是您來取吧。您是長輩。” 霸叔笑了笑: “別推辭,這事就這么定了,關(guān)于小寶的事,你是怎么想的?” 這個點,天剛蒙蒙亮。 太陽一升起,就意味著啟明星完成了它的使命。 易成則他們一直在尋找小寶,警方也投入了很多的人力物力,但小寶就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可疑車輛都已經(jīng)排查完畢了,都是菜市場附近的居民的車,都已經(jīng)排除了嫌疑。 水果店大姐還是堅持說她看到小寶被一個男人抱上了車。 但那輛車,竟然會在監(jiān)控死角者神奇的失蹤了,連同小寶一起。 我雙手緊握,很沒底氣的說:“會找到的,我相信警察一定會幫我們找到小寶的?!?/br> 霸叔的身子微微側(cè)向我: “先不管小寶會怎樣,我向你保證,只要我這個老頭子還活著,我就不會放棄幫曼兒尋找家人,曼兒這邊你也放心,她是個很好的姑娘,很善良,又很有愛心。我已經(jīng)把她當成了自己親孫女一樣對待,她還小,長大后終歸是要嫁人的,我不會反對。” 我蓄著淚光看著霸叔: “謝謝您,您是個好人?!?/br> 霸叔輕微嘆息一聲: “小寶的事,你們先別告訴曼兒,我怕她承受不住,我問過很多的醫(yī)生,醫(yī)生說鑒于曼兒的特殊情況,要我一定多注意她的情緒,謹防產(chǎn)后抑郁,曼兒是個很開朗的女孩,在我這兒住了幾個月,簡直快把我的老宅子變成歡歌笑語的殿堂了,那些老人們也很喜歡她,只是有一種微笑抑郁,說是表面上很開心的人,心里也會抑郁?!?/br> 這番話,從很多男人嘴里都說不出來。 霸叔看起來已經(jīng)很老了,但他卻一直在關(guān)注著徐曼的一切,包括微妙的情緒。 我很感動。 徐曼在經(jīng)歷這么多的劫難后,終于找到了疼愛她的家人。 我笑著安慰霸叔:“不會的。等我們找到了小寶,再把小寶接到徐曼身邊,有您對她和她的親人的寵愛,她一定會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女孩?!?/br> 霸叔卻沒有笑臉,很沉重的對我說: “我想提醒你做好思想準備,小寶失蹤一事,我覺得不是偶然,像是有人刻意為之。” 我當時心里就跟被刺扎了一下一樣,突然間覺得后背發(fā)涼。 “霸叔,如果是這樣的話,恐怕您的身邊,不太干凈吧?” 如果小寶失蹤不是偶然的話,那就意味著霸叔身邊有人透露出消息了,不然小寶怎么會在徐曼這么危急的時候失蹤了呢? 也或許是剛好湊巧,但我總覺得世上沒那么巧合的事情。 霸叔拍拍我的肩膀: “別著急,我會解決這事的,我現(xiàn)在懷疑侯鄴的人,你覺得侯鄴有沒有可能是想替侯郁報斷指之仇?星城是侯鄴的底盤,我鞭長莫及,但我會找人調(diào)查的?!?/br> 我對侯鄴沒什么好印象,但也不壞。 加上高渤對我說的那些話,我不全信。但是后來我找到了侯鄴老婆的照片看過,我跟他那死去的老婆確實長的很像,至少這一點,高渤沒有騙我。 更何況侯鄴并不是一個不擇手段的人,對一個孩子下手這樣的事情,他應(yīng)該做不出來。 與其懷疑侯鄴,我更懷疑是唐攸寧在搗鬼。 當然,這種懷疑只是我心里對唐攸寧的猜測,沒有任何一點證據(jù)。 但我想,霸叔之所以在這個敏感的時候?qū)ξ姨崞鸷钹?,?yīng)該是在提醒我,要多多留意侯鄴那邊的動向。 在霸叔的勸說下,我和王瀟瀟回了酒店好好休息,王瀟瀟死倔死倔,我好不容易才把她從醫(yī)院帶出來,吃了早餐一回房間她就睡著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我毫無睡意,拿了手機想給宋安戈打電話,又想到昨天對他的態(tài)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