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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詫異,我笑著問: “那你呢,你自己喜歡什么顏色?” 唐攸寧脫口而出: “我喜歡紅色,熱情洋溢,給人一種火熱的力量,江離,你不想摸摸他嗎?他那么可愛?!?/br> 我搖搖頭: “不了,我最近你也知道的,總是接二連三的發(fā)生事情。況且我前不久才從醫(yī)院出來,我看看就好,寶寶很漂亮,取名字了嗎?誰取的?” 唐攸寧伸手去勾寶寶的小手指: “取了,是高渤取的,叫侯矣,小名叫喂喂,因為一生下來就很能吃,剛喂完奶沒多久就又哭,一吃奶就笑。” 我小心翼翼的問: “高渤取的?侯爺沒意見嗎?” 唐攸寧直起身來看著我: “高渤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把他當(dāng)哥哥,鄴哥哥知道的,也很尊重高渤,再說了,鄴哥哥這粗人,他哪知道取什么名字啊,不讓他費腦筋,他高興著呢。” 這一次見到唐攸寧,我總覺得她有點怪怪的。 可能是我知道了她在背地里跟蹤調(diào)查我的事情,所以我?guī)е猩坨R在看她吧。 也或許是她剛生完孩子做完月子,雖然身材保持的很完美,但整個人有點憔悴,一點都沒有寶媽的喜悅,還有侯鄴也很奇怪,我見到他對唐攸寧的態(tài)度,那叫一個寵,但他今天不怎么和唐攸寧說話,兩個人抱著孩子接受我們的賀喜時,也給人一種不太像一家人的別扭感。 我跟唐攸寧沒有過多的交談,畢竟她是家里的女主人,還有那么多的客人等著她去招呼。 臨走前,她抱著喂喂到我跟前來,喂喂生的很秀氣,大眼睛很靈動。 “抱抱吧,喂喂是男孩兒,沒那么嬌氣的,再說了,你是職場上出了名的鐵血娘子,說不定你抱了喂喂后,我們家喂喂以后也能做一個硬朗的男兒。” 但我沒伸手去抱,我也不知道為何,我就是很想遠(yuǎn)離這個孩子。 還是王瀟瀟幫我們解的圍,抱著孩子一個勁的夸: “喂喂長這么好看,長大后還不知道要禍害多少小姑娘呢,只要以后上學(xué)了,全校的小女生都要追著喂喂跑。” 侯郁在一旁大笑: “姐,你這么喜歡孩子,要不,你也生一個唄。” 王瀟瀟把孩子還給了唐攸寧,白了侯郁一眼: “生孩子又不是上街買菜,你有錢人家有貨你愿意買人家愿意賣就能成交的,生孩子是兩個人的事情,一個人怎么完成?” 侯郁毛遂自薦: “我我我,我呀,你要是缺個人的話,找我,找我?!?/br> 王瀟瀟伸手去戳他的胸口: “你?就你?你是人嗎?你在我心里,就是個畜生?!?/br> 畢竟是當(dāng)著侯郁家人的面,我拉了拉王瀟瀟,對她努努嘴。 侯郁摸摸頭靦腆的笑了:“沒事沒事,畜生也行啊,總比畜生不如來的強(qiáng),姐,你們真的就走了嗎?要不留下來吃了晚飯再走,晚上我請你們?nèi)コ?,唱完歌去吃夜宵啊,我知道有一家很好吃的夜宵店,那?..” 王瀟瀟拉著我跟唐攸寧揮揮手,根本沒等侯郁說完。 侯郁想要送我們,王瀟瀟把他攔在車門之外: “你要是以后還想見到我的話,你就離我遠(yuǎn)一點,過分的糾纏只會讓人愈加討厭,這道理你懂不?” 侯郁雖然不懂,但他還是很聽話的后退了幾步。 王瀟瀟開著車,從他面前狂奔而去,只剩下侯郁在后面喊:“姐,微信聯(lián)系啊,姐,要記得回我微信啊。” 面對這樣的一個追求者,王瀟瀟都瘋了: “什么人吶,明知道我討厭他,他還要巴巴的往我身上湊,他到底喜歡我哪一點,我改還不行嗎?” 我笑著打趣: “他可能就是喜歡離你近一點吧?!?/br> 玩笑歸玩笑。開出去很遠(yuǎn)之后,王瀟瀟把她的口紅遞給了我,我一頭霧水的問: “干嘛?好端端的讓我抹口紅?” 王瀟瀟把口紅放在我腿上: “打開聞聞,這味道你很熟?!?/br> 我很疑惑的打開口紅,里面竟然倒了郁美凈: “你這是?” 王瀟瀟打轉(zhuǎn)了方向盤,對我說: “這是我從唐攸寧的房間里找到的,說來也是天助我也,今天侯家不是來了很多人嗎?好幾個廁所都有人,侯郁就帶著我去了唐攸寧的主臥,我在她的浴室里找到了郁美凈,還不能確定她抹這個,但后來我又在她的梳妝臺上看到了郁美凈,正好侯郁進(jìn)來找我,問我在找什么,我說剛洗完手想擦點護(hù)手霜,你猜侯郁怎么說?” 聞著這股熟悉的問道,我問: “怎么說?” 王瀟瀟把車停在路旁,然后側(cè)著身子看我: “侯郁二話不說,很熟練的拿著郁美凈對我說,嫂子不喜歡護(hù)手霜,懷孕之后也不用化妝品。就喜歡郁美凈,所以家里買了各種各樣的郁美凈,侯郁還打開了唐攸寧的抽屜,你都不知道,兩個抽屜里全都是郁美凈,不過我看她用的最多的就是那種小袋子的,就是剪個小口慢慢擠出來的那種,我們上學(xué)時都用過的,那種味道最純正,我就擠了點出來。” 沒錯,就是這個味道。 我確定,那天把我推下水的人,就是懷胎七月的唐攸寧。 回到家,我們幾個人聚在客廳里。 楊柳月聞了聞郁美凈的味道,很不解的問: “唐攸寧為什么要推你下水?難道是侯鄴把你綁架走的那天晚上,他想對你用強(qiáng)的被唐攸寧知道了,唐攸寧怕侯鄴會在她懷孕的時候出軌,所以對你心懷怨恨?” 王瀟瀟推了推楊柳月,楊柳月說這話的時候,夏初臨正好在廚房里切水果,也不知道王瀟瀟在楊柳月耳邊說了什么。等夏初臨出來的時候,楊柳月沒有再提起侯鄴差點把我強(qiáng)了的事情。 宋安戈一直都在沉默,到最后才下了一句結(jié)論: “她想對你不利,那我們就跟她斗一斗。” 楊柳月往沙發(fā)上一靠: “拜托,這是個法治社會,不是原始社會,不要動不動就斗爭斗爭的,凡事都有因果,我現(xiàn)在想知道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