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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啦,我們要睡覺了,晚安?!?/br> 王瀟瀟在電話那頭喊: “喂喂喂,我送你的套兒,你要記得用啊,你現(xiàn)在這情況,不適合鼓搗娃娃,我跟你開玩笑的,安全,安全措施,一定不要忘了,安全第一。” 我噗嗤笑了: “好了,記住了,你那么啰嗦,跟柳月一樣了,就這樣,掛了啊,晚安。” 掛完電話從廁所出來,夏初臨倚在門口等著我: “要鼓搗個娃娃出來,對吧?” 我羞愧的放下手機去刷牙,夏初臨從背后摟著我: “要不,你認真考慮考慮,給我生個孩子吧。” 我差點就被牙膏給嗆到:“生孩子?我們現(xiàn)在生孩子不太好吧,生孩子很麻煩的,我要十月懷胎,還得人手身材一點點的發(fā)福,到時候我就變成一個大胖子,你都不愿意帶我出門的那種?!?/br> 夏初臨咬著我的耳垂: “不管你變成什么樣,我都不嫌棄你,離離,我是真的很想讓你給我生個孩子,有了孩子我才能安心的確定,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生孩子這種事情,跟去商場買東西不一樣啊。 刷完牙洗了臉,我躺在床上想,真的要生個孩子嗎? 我的肚子會慢慢的膨脹,直到撐不住了,會有個小生命撲通一下就掉了下來,光想想我就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夏初臨洗漱完來到我身邊: “怎么樣?愿意嗎?” 我翻個身從抽屜里拿了王瀟瀟送給我們的同居禮物遞給他:“瀟瀟說這是禮物,之前忘了拆,你要不要看看?” 夏初臨很認真的把盒子打開了,拿了一個出來在我眼前晃了晃: “你打算今天享用她送給你的同居禮物?” 我羞愧的無地自容,夏初臨欺壓上來: “離離,我不勉強你,總有一天,你會親口對我說,你愿意給我生猴子?!?/br> 我伸手去關(guān)燈,摸了好幾下都沒摸到。 倒是摸到了擺在床頭柜上的手機,剛準備放下,手機就響了,是鄧珩打來的。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王瀟瀟偷偷告密。 下午跟夏初臨回來后。我把手機開了機充電,宋安戈就在微信上問我,今天我是不是請假了,在店里沒看到我。 他肯定是去過店里,也知道夏初臨回來了,卻還明知故問。 我說夏初臨回來了,我今天翹班,之后他就沒回了。 現(xiàn)在慫恿鄧珩打電話來sao擾我,肯定是想攪和我的好事。 果不其然,鄧珩每天照顧韓伊蕊都心力交瘁,卻還是幫宋安戈打了這通電話,我開口就問:“阿珩,伊蕊今天怎么樣了?情緒好不好?” 鄧珩一張嘴就出賣了宋安戈: “老大說我一定要及時打這通電話,江離,我聽說二少爺回來了?” 我嗯哪一聲: “你別理宋安戈,好好照顧伊蕊,對了,伊蕊的離婚官司,什么時候開庭?” 鄧珩說具體要等通知,韓伊蕊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不適合出庭。 掛電話之前。鄧珩讓我給宋安戈回個電話。 我問了夏初臨的意思,他說可以。 我就真的很宋安戈回了個電話,他顯得很吃驚: “這個點不睡覺,打我電話做什么?要向我請教什么問題?” 我就看不慣宋安戈這種態(tài)度,但我也沒生氣,好言說道: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這個點,廖空要上臺唱歌了吧?我們家初臨說,他想聽聽廖空唱歌,但是剛回來比較累,不想去現(xiàn)場,所以,就勞駕你開個擴音唄?!?/br> 宋安戈很大方的開了擴音,夏初臨躺在我身邊,我們倆聽著廖空唱悟空,起初夏初臨還跟我有說有笑,三首歌唱完后,夏初臨抱著我睡著了,唐醫(yī)生在微信上跟我說過,他們在飛機上都沒睡覺,所以回來讓我和他早點休息。 我悄悄掛了電話。宋安戈很不滿的發(fā)來微信埋怨我: “你知不知道一聲不哼就掛電話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我回了一句: “我家初臨太累了,聽歌聽著聽著就睡著了,所以我不能打擾他休息?!?/br> 宋安戈發(fā)來一個心好累的表情,后面還配了一句話: “我家初臨,叫的挺親熱啊?!?/br> 我才不跟他斗嘴,跟他道了晚安,他卻問我: “聽說你有了生孩子的計劃了?” 我沒反駁,回了一個字:“嗯。” 宋安戈打來一長串話,說什么我現(xiàn)在身體不好,夏初臨也沒有痊愈,我們現(xiàn)在的狀況,醫(yī)生是不會允許我們要孩子的,就算要了孩子,孩子不健康怎么辦?債權(quán)人找上門來影響安胎怎么辦?孩子生下來得不到好的教育怎么辦? 總而言之,他叨叨了一堆大道理,就為了一句話,讓我別生孩子。 我本來是想回他,你是不是不喜歡孩子啊,所以陸可兒懷了你的孩子,你卻不想要。 但我又把這段話給刪了,改成了: “宋大叔。要不你做我孩子的干爹吧。” 宋安戈直接甩過來一個電話: “江離,你不方便說話,那你就聽著,我才不做你孩子的干爹,干爹干爹,跟有一腿似的,要么你讓我做你孩子的爸爸,要么免談,就這樣,我說完了,順便溫馨提醒你一句,鄧醫(yī)生說了,像你和夏初臨這樣的狀態(tài),不太適合圓房,所以你們自己看著辦吧,就這樣,拜拜?!?/br> 我就知道,宋安戈處心積慮的就想破壞我跟夏初臨的房事。 不過這種感覺,我竟然還覺得很不錯。 帶著宋安戈對我的怒氣入睡,我竟然夢到了他,夢見他為了保護我被別人打的鮮血淋漓。我還感覺到手臂火辣辣的疼,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流血了,血滴落在地上,成為一片,我嚇的往宋安戈懷里躲,躲著躲著抬頭一看,宋安戈的身子上,卻是一張夏初臨的臉。 我立刻驚醒了,夏初臨抱著我,耐心的哄著,天還沒亮,我又沉沉睡去。 一連幾天,每到晚上睡覺的時候,宋安戈就打電話來讓我們聽廖空唱歌,成心不讓我們好過。 不過夏初臨倒是很配合,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