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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兄弟,江離,今天下班你必須陪我去找人,否則的話...” 我挑眉: “咋樣?” 宋安戈往凳子上一坐:“不咋樣,我在這兒守著你,畢竟我也是你的債權(quán)人,我得督促你努力賺錢。” 我大手一揮: “隨你的便,恕不伺候?!?/br> 在店里,員工都喊我離姐,喊宋安戈姐夫,我屢禁不止,也就懶得跟她們廢話了,只是打電話跟夏初臨說了這個情況,夏初臨說沒關(guān)系,我心里知道你是我的就好。 我也跟他說了宋安戈讓我作陪去找人的事情,快下班的時候,明明說好來接我下班的夏初臨,說是臨時有事要加班,來不了了。 只有我知道,宋安戈鬼鬼祟祟的打了一下午電話,肯定是千方百計的在給夏初臨派活。 要不是看在這個單還很大能賺不少錢的份上,我肯定揭穿宋安戈的真面目。 不過找人一事,我是死活不同意。 宋安戈親自給夏初臨打電話,說是借媳婦一用,也不知道他哪來的三寸不爛之舌,竟然讓夏初臨點頭同意了。 天真的很冷,西北方呼呼而來,下了班夜色已黑,天空飄著細雨,宋安戈坐在車?yán)镩L嘆一聲: “上哪兒去找這位音樂才子?” 我指了指前方:“酒吧一條街有付費的車位,你先把車停了。” 宋安戈這個白癡竟然問我: “廖空會在停車場賣唱?” 我做暈倒?fàn)睿骸案氵@種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在一起。真是受夠了,你不下車怎么找?難不成你還能把車開到地下通道去?把車停這兒是因為,找到人之后可以在這兒吃飯,這里的魚嘴巴,味道簡直了,不過人太多,很難排隊,我們晚點去吃的話,正好不用站在外面吹著冷風(fēng)等座位?!?/br> 宋安戈智商為負(fù): “你知道廖空在哪兒?” 我下了車,摸摸自己的手臂,是真的冷啊。 “我不知道他在哪兒,只能挨個兒去找,我就不明白了那么多的人才,你非得找這么個人做什么?來你們公司應(yīng)聘的歌手不是挺多的嗎?什么音樂學(xué)院畢業(yè)的啊,比比皆是,何必自討苦吃?!?/br> 宋安戈和我并肩而行: “聽李云新說,他是個流浪的情歌王子,還很會唱民謠和搖滾,據(jù)說聽他唱情歌的女人,大多都會哭,不知道你聽他唱歌,會不會也哭?”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什么意思?你覺得我不是女人?” 宋安戈投降:“我是怕他功力不夠感動不了你,畢竟你這種女人,沒那么容易感動。” 星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流浪歌手更是流動性很強,所以很難找到,加上李云新也就見過他幾面,沒留下什么電話號碼,又不能放肆張揚的去尋人,一連三天,我們把星城大大小小的地下通道都翻了個遍,這個廖空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般,毫無蹤跡可尋。 宋安戈顯得有些喪氣,我還不得不安慰他: “人家劉備請諸葛亮出山,還得三顧茅廬,你這才哪到哪兒?別喪氣,越難找尋,證明這個人能帶給你的驚喜就越大,現(xiàn)在想想你打算請我吃什么吧?我連吃了三天的魚嘴巴,我的嘴都快變成魚嘴巴了?!?/br> 宋安戈把手搭在我肩膀上: “今晚還是請你吃魚,小杯茶的湘江大魚頭,加上二兩面,保證你胃口大開。” 我耷拉著腦袋啊了一聲: “還吃魚?” 宋安戈竊笑: “在沒找到廖空之前,我決定了,天天請你吃魚?!?/br> 我仰天長嘆:“你還不如把我變成一條魚給清蒸得了?!?/br> 不過小杯茶我是去過的,當(dāng)時為了找他,我差點被俞力那個大塊頭的女人給大卸八塊,也是在湘江邊,我見到了徐錦,再后來的事情,真是一言難盡。 再次回到小杯茶,我們坐在江邊的位置上,夜景是真美,岳麓山的燈塔很明亮,仿佛照著所有人的歸路。 這幾天夏初臨很忙,宋安戈不知道動用了多少關(guān)系給他派了多少活兒,只是每晚睡前,累癱了的夏初臨都會跟我算一筆賬,比如說今天估摸下來,能掙好幾千,這一月下來,少說也能掙四五萬。 對夏初臨而言,這筆錢可能不算什么,夏家的開銷,哪一筆不是奢華無比的。 但他現(xiàn)在賺錢的勢頭很足,一心期待著能靠自己的雙手還給我無債一身輕的自由。 只是每個月賺幾萬塊,對于我身上背負(fù)的巨款而言,也如杯水車薪。 見我神思遨游,宋安戈在我面前打了個響指: “江離,你聽?!?/br> 聽... 除了隔壁桌杯放聲大笑的聲音之外,就只剩下旁邊桌的竊竊私語了,正當(dāng)我想發(fā)飆時,突然就聽到了吉他聲,沒過多久,一個深情的男聲傳來,唱的是那英的。 我和宋安戈相視一望,雙雙呆住。 這個聲音,有點纏綿,像冬夜的細雨,冷冷的沁入人心。 如果夢醒時還在一起 請允許我們相依為命 絢爛也許一時 平淡走完一世 是我選擇你這樣的男子 我和宋安戈聽到這兒,幾乎是同時起身,嚇的給我們上菜的服務(wù)員都后退了一小步,驚慌的躲過了我們的猛然起身。保住了那一份湘江大魚頭。 “兩位要去哪兒?開始上菜了?” 宋安戈朝我伸手,對服務(wù)員說: “上你的菜,我們?nèi)トゾ突??!?/br> 我當(dāng)時真的忘了要跟他保持距離,任由他拉著我的手奔向杜甫江閣,在江邊,果真有一個男人冒著細雨抱著吉他在唱: 就怕夢醒時已分兩地 誰也挽不回這場分離 愛恨可以不分 責(zé)任可以不問 天亮了 我還是不是你的女人 他唱的很投入,有很多女生圍觀,都在不斷的往他的吉他盒里扔錢,還有好些女人都在抽泣著,都被感動哭了。 這個聲音實在太好聽,尤其是后面那一句帶著哭腔,直擊人心。 就算是沒看過他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