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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改口說等會議結(jié)束就回來。 我說我等你,多晚都等。 宋安戈是何等聰明的人,從我打斷他開始,他就知道了點什么。 所以我從他的眼神里看出,鄧珩喜歡韓伊蕊,這件事情他早已知曉。 這頓絕味,我表面上吃得很歡,但心里五味雜陳。 鄧珩還坐在地毯上邊給韓伊蕊換額前的毛巾,邊數(shù)落我們:“你們倆這歲數(shù)加起來都黃土埋半截的人了,在一個高燒昏睡的病人和一個恪盡職守的醫(yī)生面前吃味道這么重的食物,是不是太殘忍了點?江離。別怪我沒提醒你,你感冒還沒好,少吃點?!?/br> 我遞給他一塊毛豆: “你是醫(yī)生,又不是病人,你可以幫她把你們倆的份都吃完啊,嘗嘗,這毛豆味道真的是,好吃到難以形容?!?/br> 鄧珩撇撇頭: “不吃不吃,只有你們女生才喜歡吃這些東西。” 我指了指現(xiàn)在吃的正歡的宋安戈:“他也是女生嗎?拜托,他是老男人了好不好,老男人都喜歡吃,你還矯情什么,快點加入我們吧?!?/br> 直到一桌子的絕味解決完,我跟宋安戈辣到熱汗直流,鄧珩也沒張嘴嘗一口。 做醫(yī)生的就是這點不好,矯情的老毛病過于頑固了些。 快十點的時候,王瀟瀟還沒回來,韓伊蕊倒是醒了。 鄧珩先是遞上一杯溫開水,而后端來了牛奶米粥,殷勤的不得了。 我和宋安戈坐在沙發(fā)另一頭盤著腿看著鄧珩忙來忙去。韓伊蕊的目光卻落在了我身上,我揮了揮手: “嗨,你終于醒了?!?/br> 而后韓伊蕊看了看宋安戈:“真是不好意思,我又麻煩你了?!?/br> 宋安戈指了指在一旁忙活的鄧珩:“不麻煩,一點都不麻煩,你不用每次都這么客氣?!?/br> 就算宋安戈說了,不麻煩,醒后的韓伊蕊還是堅持要回自己家,宋安戈忙不迭的遞上鑰匙:“本來是想送你回家的,結(jié)果你包里沒有鑰匙,我就把你放在了沙發(fā)上,要不,你先喝了粥再回去吧,以后別那么累,多注意身體?!?/br> 韓伊蕊的眼神很疏離,疏離到讓人看不透。 但她臉色突然暈染出來的那抹緋紅,不像是因為發(fā)燒導(dǎo)致。 倒像是一個女人看到了自己喜歡的男人,我可能是太敏感了點,總覺得韓伊蕊喜歡的人,應(yīng)該是宋安戈。 等韓伊蕊回了家。鄧珩也端著熬好的牛奶米粥屁顛屁顛的跟了過去后,我和宋安戈望著一桌子的狼藉,長嘆一聲: “自古多情空余恨啊。” 宋安戈朝我挪了挪,伸手搭在我肩膀上: “多情?哪來的多情?” 我甩掉他的手,兀自接了句:“此恨綿綿無絕期?!?/br> 宋安戈拉住我的手:“你這陰陽怪氣的,到底在說什么?你看出來了?” 我指著自己的雙眼:“我雖然心盲,但我眼不瞎耳不聾,鄧珩都哈巴成那樣了,傻子都看得出來,只可惜我們家瀟瀟對他一往情深,他卻偏偏在一個對他沒感覺的女人身上浪費時間?!?/br> 宋安戈若有所思的回了我一句: “金誠所至,金石為開?!?/br> 我相信這八個字用在學(xué)業(yè)上,事業(yè)上,或者是任何一種感情上都能起作用,唯獨愛情,是最冥頑不靈的。 我起身,準備拿著手機回房給王瀟瀟打個電話,宋安戈又補充了一句: “這話是對我自己說的。” 我愣了幾秒后,才反應(yīng)過來: “你也想開點吧,陸可兒畢竟跟邵文信結(jié)婚了。邵文信是不仁不義的奪了你的最愛,成為了你們之間的第三者,但你不能因此就做第三者的第三者,好女人多得是,何必死守著一朵已經(jīng)為你開敗的花呢?” 宋安戈看我的眼神,很復(fù)雜,想說什么,卻又吞咽了回去。 我回屋之后,他跟了進來問我: “明天二少爺出院,我要不要幫你把樓上的客房收拾一下?” 我回頭沖他笑笑:“不用了,他jiejie有一套小公寓,我們明天就搬進去?!?/br> 宋安戈傻眼了:“你要搬走?” 我點點頭: “對啊,我現(xiàn)在跟他在一起,總不能還像學(xué)生時代一樣的純愛吧,都什么年代了,拉拉手親親嘴的戀愛模式,早被淘汰了。” 宋安戈不確信的問: “你要跟他同居?” 我再次點頭:“當(dāng)然啊,他是我男朋友,我不跟他同居,難道要跟你同居。” 宋安戈遲疑了很久:“跟我同居也行?!?/br> 我撲哧一聲笑了: “別逗了。腳踩兩只船的事情,我做不出來,你還有事嗎?如果沒事的話,你能不能幫我把門關(guān)上,我要脫衣服睡覺了。” 宋安戈看了看客廳: “你不等瀟瀟回來嗎?” 我往床上一躺:“邊睡邊等?!?/br> 宋安戈笑著問: “需要陪床嗎?” 我熄了燈蓋好被子:“宋大叔,收起你那躁動不安的心吧,別逮個妹子就撩,顯得你很缺愛似的?!?/br> 宋安戈什么都不顧的鉆進我被窩: “你說對了,我還真是缺愛,反正你現(xiàn)在愛多的有點泛濫了,不如分點給我?!?/br> 我推開宋安戈: “請你注意身份行嗎?我現(xiàn)在是夏初臨的女朋友,如果之前我們有過什么,那也是過去式了好不,我不喜歡這種曖昧不清的關(guān)系,明天我就搬走?!?/br> 宋安戈平躺著指責(zé)我: “江離,你真是個沒良心的女人,你敢不敢摸著你的良心問問你自己,我對你怎么樣,跟你睡了這么多晚,我有碰過你嗎?” 我翻個身把手放在他的心口: “宋大叔。這都什么年代了,你這上了床都不辦事,難怪留不住心愛的姑娘?!?/br> 宋安戈抓住我放在他心口的手:“我是珍惜我心愛的姑娘?!?/br> 不管怎樣,我既然答應(yīng)了給夏初臨一個機會,就不能再和宋安戈這樣下去,我本想把話說的再重一點,只是外面有敲門的聲音,我趕緊推了推宋安戈: “肯定是阿珩沒帶鑰匙,你快去開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