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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琴棋書畫詩酒花。 只因十年來的遺憾從未補全,所以他才會覺得我依然這么美好。 我們吃完了一整串冰糖葫蘆,最后擦擦嘴。感覺有點膩。 夏初臨那我擦過的紙擦擦嘴,很滿足的樣子。 我直勾勾的盯著他:“你的潔癖好像痊愈了,你現(xiàn)在都能跟我用一張紙擦嘴了,就不怕...” 夏初臨突然湊過來親了我一口: “我對你沒有潔癖?!?/br> 我很煞風景的說: “包括...包括我曾經(jīng)屬于過別的男人?你都不嫌棄?” 夏初臨伸手握住我:“只要你今后只屬于我,已然足夠,離離,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在一起,就好像突然回到了十八九歲,我還沒向你表白的時候,我每天都希望能夠出現(xiàn)在你的視線里,于是我不停的找機會,在食堂吃飯,假裝和你偶遇,在圖書館看書,假裝和你偶遇,去球場打球,也是為了吸引你的目光,那種暗戀的滋味,酸酸甜甜的,有憧憬。也有失落?!?/br> 其實他并不知道,那時候的我每次遇到他都會臉紅。 但我比較沉得住氣,算是屬于悶sao型的人吧。 從來不主動的我,就算是很多次遇見,也沒給過他一個相視一望的微笑。 那時的我們,真年輕啊。 為了緬懷青春,夏初臨提議我們?nèi)バ@里的田徑場上走一走,雖然天空中飄著毛毛細雨,我們都沒帶傘,我很激動,好多年了,我都沒回過母校。 因為那件不愉快的事情,我一直覺得再回來的時候,我應該是垂垂老矣,對往事都能坦然面對。 沒想到我還能和他在一起,牽著手,重走青春。 但那逝去的人,會怨我嗎? 夏初臨見我忽然停住,伸手幫我擋雨:“冷嗎?要不然我們等天晴了再來吧?!?/br> 我握緊夏初臨的手: “中午吃什么?” 夏初臨想了想:“麻辣燙怎么樣?” 正合我意。 我記得那時的涼粉涼皮涼面,是兩塊錢一碗,而麻辣燙的價格要是上了五塊錢。就會撐到不行,畢竟我是個喜歡吃素食的人,但是后來,物價莫名其妙就飛漲了,涼面什么的,小小的一碗就要四五塊錢,麻辣燙更是貴了許多,隨便進店里點一碗,都要十幾二十塊錢。 夏初臨拉著我的手說: “還記得墮落街的那一家麻辣燙,你經(jīng)常去吃的那家?!?/br> 我當然記得,當時的墮落街,從頭吃到尾,那叫一個爽。 走到中間的時候,連著有兩家麻辣燙店,一家重慶麻辣燙,一家四川麻辣燙,重慶麻辣燙很辣,四川麻辣燙很麻,價格都差不多,生意都是爆滿的,我們經(jīng)常去的是四川麻辣燙。味道很棒,常常是吃完出一身的汗,再出門買杯加冰的奶茶,心情好到要飛起來似的。 我記得墮落街尾還有一家賣煎餅的,是個大帥哥,我們寢室有個女孩子特別喜歡他,總是偷偷去買煎餅,要是遇到帥哥的meimei在那兒,她一整天都會很郁悶,像是得了相思病似的。 只可惜后來墮落街拆遷了,那一條街的美食小吃,也都難以找尋了。 “你還能找到?” 面對我的質(zhì)疑,夏初臨幫我開了車門: “跟我走,保證讓你吃到以前的味道,不過價格,可就翻了好幾倍?!?/br> 果真是找到了那家店,別的麻辣燙店就算是以前的招牌,老板也都換了好幾輪,這家還是一對母子檔,母親很胖,兒子很瘦,當年的兒媳婦抱著不到半歲的小娃娃,現(xiàn)在的一家子,添了好幾口人。 不過早上吃的太多了,所以中午沒什么胃口。 下午的計劃是去看場電影,晚上請王瀟瀟他們吃飯的,但我們剛買了電影票,夏夫人的電話就打來了,點名道姓的要我接電話。 夏初臨不肯給,他們之間發(fā)生了激烈的爭吵。 最后是我同意了,夏初臨才妥協(xié),夏夫人的語氣倒也不是很強勢,只是央求我:“江離,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懇請你說服我兒子回家一趟,有件事情必須要他出面才能解決,只要他能解決好,以后他想跟誰在一起,過怎樣的日子,還認不認我這個母親,我都不反對?!?/br> 我想夏夫人說的事情,應該就是指夏初臨和趙筱雅訂婚的事。 我是極力勸夏初臨回去一趟,但他死活不肯。 他在電話對夏夫人說:“十年前您也是說讓我跟您回去,可您都背著我做了些什么?您傷害了一個無辜的人,說難聽點,是您...” 我及時搶走了這個電話,勸解夏初臨: “她畢竟是你的mama,以前的事情就別再提了,你先回去吧,我定好位置和瀟瀟他們等你來吃飯,你放心,十年前的我太年輕,扛不起事情,十年后的我,如果你愛我,就請你相信我,我有足夠的能力應付一切,今天的趙筱雅就是證明?!?/br> 若是十年前遇到趙筱雅,我肯定會自卑,會覺得趙筱雅生來就比我高貴,我會不自覺的怯場和示弱,但現(xiàn)在的我早已看明白富貴在天,我無法選擇自己的出身,但我有能力讓自己變得和人等平。 夏夫人最后讓了步: “如果你不放心的話,你可以把江離帶回家來,只要你能處理好家里的事情,你可以跟江離走,我絕不攔你,但我也丑話說在前頭,除非我死,否則江離永遠都不可能成為我夏家的兒媳婦?!?/br> 夏初臨底氣十足的回答: “既然她進不了夏家的門,攀不起您這個高枝,那我選擇從夏家出去,我可以從此以后,跟她姓?!?/br> 夏夫人冷笑:“跟她姓,姓什么?姓江?江初臨,你出去打聽打聽,有誰認你這個江初臨,你要記住,若不是夏家這棵大樹在,你夏初臨算老幾。” 眼瞧著他們要談崩了,我只好耐心勸著夏初臨: “你聽著,我們老家的規(guī)矩,同姓之間不能結(jié)婚。所以你要想娶我,你就只能姓夏,如果你跟我在一起后連回家面對阻力的勇氣都沒有,那我們也沒必要在一起了,未來的路很漫長,要經(jīng)歷很多貧窮和疾病,我不確定你能否扛起我的后半生?!?/br> 夏初臨急了:“離離?!?/br> 我恐嚇他道: “我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