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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你有什么委屈跟jiejie說,jiejie和叔叔一定會幫你的,我們不會放棄你,你說句話,好嗎?” 我說了這么多,把能說的不能說的都說了,但徐曼還是不開口。 我猛的喝了一大杯酒,用手去掐她的嘴角: “徐曼,你要是個啞巴我就認了,要不是的話,讓我看看你的舌頭還在不在,還在就割了吧,反正留著也沒用?!?/br> 我很粗魯?shù)膶λ?,徐曼哇的一聲大哭,整個人蜷縮在沙發(fā)上,拿抱枕擋著自己,只露出一雙惶恐的眸子來。 說來也巧,好幾天沒來我家的楊柳月,突然拿鑰匙開了門,她身后還跟著王瀟瀟。 見此情形,楊柳月跑過來將我一把推開,把徐曼緊緊摟進懷里: “江離,你干嘛對一個孩子這樣,她不愿意說話就不說好了,為什么一定要逼人家?” 我抓狂著,卻不能解釋。 王瀟瀟抱著我安慰:“別急別急,我們慢慢來,滴水穿石,我就不信她會分不清好賴,總有一天她會知道,我們對她的好,不求回報,只求她安好?!?/br> 我蹲下身去抱住雙腿: “我沒時間慢慢來,我不是不救她,是我真的無能為力了,瀟瀟,我覺得我已經(jīng)做了我能做的所有,難道真的要我為了她去死嗎?” 楊柳月厲聲呵斥我: “江離,你比她大了一半,你也受過傷害,應該知道這個孩子承受著多大的痛苦,你這樣咄咄逼人,只會嚇到她。” 我指著徐曼控訴: “痛苦?你以為就她一個人痛苦嗎?我就不痛苦嗎?我的痛苦你們有誰清楚?對,我現(xiàn)在是好了傷疤,但我依然很疼,我心里的痛苦你們肯定看不到,那我就讓你們看看我身上的痛苦,徐曼,你睜開眼睛好好看看?!?/br> 我脫掉了外面的睡衣,脫掉了上半身所有的衣物,露出一身的傷痕來。 楊柳月都嚇傻了,當時我住院,是護士處理的傷口,就連王瀟瀟其實都不知道我身上到底有多少傷口,那天晚上的,和展會那天的傷口全部加在一起,至今未痊愈。 “江離,你...你胸前的...” 我來到徐曼面前,指著胸口的傷疤給她看: “這就是那天晚上,那把軍刀刺入的地方,后來的拳打腳踢,要不是宋安戈替我擋著,我身上豈止這一點傷口,只怕我早就死了,徐曼,jiejie不是圣母,jiejie也是個人,有血有rou怕疼怕苦的人,我想活著,想健健康康的活著,但你的事情現(xiàn)在迫在眉睫。jiejie也不想逼你,jiejie求你,給jiejie一個幫你的機會,我不想內疚一輩子,也不想死?!?/br> 除去身上的傷口,還有雙臂密密麻麻被針扎過的印記,觸目驚心。 王瀟瀟拿了被我弄破的睡衣來裹著我: “好了好了,話也說了,傷口也看了,接下來就讓她好好冷靜一下吧,你也去換身衣服,讓我和月姐再好好勸勸她,說不定等你出來的時候,她就愿意開口了呢?!?/br> 或許是幾杯紅酒下肚的緣故,我咆哮的情緒根本難以抑制,但有了王瀟瀟和楊柳月的勸解,我也清醒了很多。 就在我要穿衣服的時候,徐曼突然從楊柳月的懷里出來,顫顫巍巍的伸出手去摸我的傷口,那淚水像決了堤一樣,嘩嘩往下落。 良久,她的手從我的手臂摸到胸口,竟十分怯懦的問了一句: “jiejie,還疼嗎?” 我喜極而泣,忍著淚搖著頭:“不疼,jiejie不疼,傷口早結痂了,一點都不疼?!?/br> 徐曼縮回手去,失了控般的嚎啕大哭。 衣衫不整的我也不好安慰她,王瀟瀟讓我先去換衣服,我剛起身,徐曼突然朝我撲了過來,跪在地上央求我: “jiejie,救我。” 我們都詫異了,我蹲下身去扶她,她抱著我的腿不肯撒手: “jiejie救我,我不想死,我不能死?!?/br> 我裹著睡衣,在楊柳月的幫忙下,把她攙扶到沙發(fā)上坐好,她哽咽著:“jiejie,我說,我全部都告訴你,但我說了,你們會不會把我丟出去不管我?” 她那么的可憐兮兮,我們三人都保證,不管發(fā)生任何事情都不會丟下她不管,她才擦了擦淚,對我說: “jiejie,故事太長,我不知道從哪兒說起,你問吧,你為什么我都說?!?/br> 王瀟瀟早忍不住了,問了第一個問題: “你肚子里的孩子,跟那個叫霸叔的,有什么關系?” 徐曼面露難色,低著頭默不作聲。 楊柳月安慰著她:“不急,咱們從頭開始說起,你離開家的時候才十三歲,你為什么要輟學離開家里人?” 徐曼垂著淚,抽泣著說: “我知道家里遭了變故的時候,我就想輟學了,那天周末,我正教弟弟吹天空之城,mama在廚房里做飯,門突然就被踹開了。闖進來一伙人,那我和弟弟關在房間里不許我們出來,他們把我mama綁在椅子上,翻箱倒柜的尋找著值錢的東西,還問我mama什么時候才能還錢,我們家沒錢,爸爸欠下很多很多的債,mama根本無力償還?!?/br> 或許是記憶太痛苦,徐曼小小的人兒蜷縮成一團: “那些人對mama動手動腳,還扒光了mama的衣服拍了好多照片,他們做了很多下流猥瑣的事情,我從門縫里偷偷看到的,走的時候mama渾身都是血,那些人說,真沒錢還,就把我賣了,肯定能賣個好價錢?!?/br> 我深有感觸,能體會到徐曼的絕望。 “jiejie,你知道侯郁嗎?” 本來顫抖的徐曼,突然問我。 我詫異的點點頭:“侯鄴的弟弟?!?/br> 徐曼的眼里升騰著怒火:“對,就是他,他說我能賣個好價錢,說要給我介紹一個很賺錢的工作,還答應我只要我跟他走,他就保證我mama不會再遭受侮辱,我跟他走了,去了羊城,才知道那是一個不干凈的地方?!?/br> 那座以黃色聞名的城市,見不得人的交易屢禁不止。 “我到了那兒后,他讓我做那些事,我不愿意他就打我,后來打的次數(shù)多了,我怕疼,就同意了,但我沒做過那些事情,我都是吹曲子給客人聽,他知道后,那天晚上,他喝了很多酒,就對我...” 徐曼嗚咽著,楊柳月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