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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攸寧比較感興趣,幾次問起后,王瀟瀟才說: “唐攸寧嘛,個子嬌小,屬于很精致的類型,跟五大三粗的侯鄴站在一起,別提有多小鳥依人了,而且她懷了七個月的身孕,本來她要在這兒等著你醒來的,但她受了驚嚇,有小產(chǎn)的跡象,所以侯鄴帶她回去好好休養(yǎng)了,你說,做龍頭老大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 我懷疑,是唐攸寧推了我。 因為在船上,除了工作人員之外,就只有唐攸寧一個女的。 而且她懷了身孕是不能噴香水的,但可以擦郁美凈潤膚。 只可惜吃飯的時候各種魚香味撲鼻,也沒有刻意去記別人身上的香味。 雖然我心里懷疑是唐攸寧干的,但她就和王瀟瀟說的那樣,長了一張既好看又天然無公害的小臉蛋,讓人很難聯(lián)想到她會推我落水,席間也能看出,唐攸寧對我并無惡意,或者說來是很有好感,那只推我的手,力道很足,不像唐攸寧這個孕婦能有的勁道。 但我想,總不可能是侯鄴推了我吧? 他有求于我,肯定不會對我下毒手。 思來想去我都想不通誰要害我,總不能是宋安戈自編自導(dǎo)自演自救了我吧? 當(dāng)天晚上我在醫(yī)院觀察了一碗,第二天大早就辦了出院手續(xù),宋安戈還發(fā)著高燒,聽說我要回去,他死活不肯住院,只好把他這個多災(zāi)多難的老家伙也帶回了家。 楊柳月熬了一大鍋湯,整屋子都飄著香味。 我們進了家門,看見一個身穿粉紅色睡裙的女孩背對著我們正在餐桌上喝湯,楊柳月從廚房出來,放下手中的物件,將我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 “我的小祖宗,你們前腳一走。我就覺得心慌慌,易大哥一宿沒睡剛剛才走,你沒事就好,那是徐曼,她不愿意開口說話,所以等會你跟她聊天的時候,要習(xí)慣她的沉默?!?/br> 終于見到了徐曼。 她長的是真漂亮,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漂亮。 就連宋安戈這個病人,都和我們一樣坐在餐桌上盯著徐曼,她自顧自的喝著湯,也不怯生,也不和我們打招呼,王瀟瀟試圖跟她攀談,她只是甜甜一笑,兩個酒窩淺淺的,很迷人。 那皮膚真的是吹彈可破,寬松的棉睡衣遮掩著她懷孕五月的小腹,粉紅色襯的她皮膚通透水嫩,桌上還放著她的手機,屏幕上是一個煙熏妝的女人,依稀可以看出是她。 喝完湯后,徐曼拿了手機往沙發(fā)上一躺,開始看電視。 剩下我們?nèi)嗣婷嫦嘤U,王瀟瀟碰了一鼻子灰,也開始化悲痛為食欲了。 宋安戈哼哼唧唧的要上床休息,還要我親自伺候他喝湯。 看在他三番四次救我的份上,我忍了。 伺候這大爺喝完湯后,他吃了藥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我和楊柳月在廚房里刷碗,王瀟瀟在一旁邊玩游戲邊聽我們講話。 說起初見徐曼時的情形,楊柳月感慨:“那天我和易大哥照常守在徐錦的墓地里,果然就來了個人撲通一下跪在徐錦的墓前,等她哭夠了我們才出現(xiàn)的,她見到我們的時候下意識的站起身來拔腿就跑,幸虧那時候徐錦的案子是易大哥接的,徐曼見過他幾面,所以對他有印象,等易大哥說清楚來龍去脈后,徐曼才帶著一雙驚恐的眸子跟我們回了家。” 可以想象,當(dāng)時的徐曼就如同驚弓之鳥。 楊柳月回頭看了一眼躺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看著看著就睡著了的徐曼,接著說: “你們看她現(xiàn)在水靈靈的,跟她十五歲的年紀很相符,但其實我和易大哥見到她的時候,她渾身臟兮兮的,臉上抹著煙熏妝,易大哥差點沒認出她來,回到家讓她洗臉,她躲在角落里死活不肯,現(xiàn)在還好,雖然不說話,但好歹會對我們笑,狀態(tài)也不錯?!?/br> 王瀟瀟冷不丁接了一句: “難不成是個小啞巴?” 就王瀟瀟那嗓子,音量極大,我立即拍了她一下: “小聲點,十幾歲的孩子正處于叛逆期,容不得別人指指點點。” 王瀟瀟白了我一眼:“就算不是十幾歲的孩子,不是叛逆期,也容不得別人指指點點好么?反正我對她是沒辦法,你們看著辦吧,她老是這樣不開口說話也不行,有些事情她不說,我們怎么幫她?” 這是我最苦惱的一件事,侯鄴給我的期限是在圣誕節(jié)之前把她交出去。 如果在此之前我沒能把前因后果了解清楚,并且找出解決的辦法,真到了那么一天,我只能把她交出去。 一上午的時間,我們?nèi)硕荚谘芯吭趺床拍艽騽有炻?,讓她開口說第一句話。 王瀟瀟自告奮勇好幾次,都敗下陣來。 徐曼除了吃吃喝喝就是睡,再不然就和王瀟瀟盤踞著腿坐在沙發(fā)里大眼瞪小眼。 楊柳月照顧徐曼這么久,徐曼跟她最親近,卻也不肯開口。 輪到我上陣的時候,徐曼拍了拍身邊的座位,暗示我坐下。 我滿心歡喜的以為自己贏得了她天然的好感,結(jié)果她拿著遙控器換了個臺,讓我坐她身邊只是為了不讓我擋著她看電視。 王瀟瀟笑的前俯后仰,我頓時感到一陣挫敗。 第一天跟徐曼相處,我費了好大的力氣,都沒能讓她嗯哼一聲,我還把小寶搬了出來,說到小寶的時候,她的目光里泛著淚,應(yīng)該還是有所觸動的。 第二天我就去找了個口琴師父,拜了半天師,學(xué)了幾小時的藝,才能勉強吹幾句不成調(diào)的天空之城。 徐錦說徐曼是個口琴天才,我在她面前班門弄斧,只能說是獻丑了。 但她吃這一套,還從我手中搶了口琴吹了一曲完整的天空之城。驚的我和楊柳月目瞪口呆。 吹完后把口琴還給我,她繼續(xù)看電視。 我拿了譜曲來請教她,她教我怎么吹,卻不開口說話,弄得我都要認為她是個啞巴了。 易成則也來過,跟我商量著問要不要把小寶帶來,我心里的顧慮自然是沒有跟易成則說的,但他心里可能知道的,也就沒有再提。 小寶那兒,侯鄴手眼通天,肯定早就有所準備。 若是把小寶帶到我這兒來,侯鄴肯定會順藤摸瓜的找到徐曼。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心急如焚,說好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