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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說,你看我不是傷還沒痊愈嗎?我要是在星城陪著你等著我家老太太大駕光臨,她不得在那兒住到等你懷了孕才肯回去,我這也是為你好,萬一她讓我們圓房,你說我是圓呢,還是圓呢,還是圓!” 我重拍了他的手: “好好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總之這件事情我不能答應(yīng),人家是丑媳婦總要見公婆,我這樣像個炮灰一樣的幫你沖在前頭,算什么啊?” 宋安戈側(cè)躺著沖我說: “你的意思是,你不想跟著我無名無份?這好辦,我現(xiàn)在就單膝下跪向你求婚,明天就帶你去挑戒指,你要是愿意的話,咱明天順道把結(jié)婚證也領(lǐng)了。到時候咱們啪的一下把結(jié)婚證往老太太面前一拍,老太太就算有千言萬語,最后也只能匯成一句兒子你真棒?!?/br> 我發(fā)現(xiàn)了,他是個幻想天才! 反正這件事情他就是說破天我也不會答應(yīng)的,但他幫了我這么多,我只能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說服他: “宋總,我覺得這件事情不可行,你想想,我是誰?我是江離,江離是誰?陳沉的前妻?陳沉的前妻是誰?一個身負(fù)千萬債務(wù)的苦命人,我明天回去還不知道能躲那些債權(quán)人到幾時,每個月的固定還款金額我一分都不能少,之前有人從我這兒討回了全款,只怕那些債權(quán)人不會等著我分期還款,像我這樣泥菩薩過河自身都難保的人,要是阿姨知道了,還不得嚇出心臟病啊?!?/br> 宋安戈眼神微瞇:“我媽身體健康,沒那么容易嚇出心臟病,不過你繼續(xù)說,把你的顧慮都說出來,我聽著?!?/br> 看來曉之以理的第一步,成功! 我繼續(xù)說道:“我知道,阿姨能生出你這么優(yōu)秀的兒子來,她肯定是個很了不起的女性,但是,可憐天下父母心,有哪個做父母的不希望自己的子女過的簡簡單單活的輕輕松松,阿姨來了星城,我肯定要帶她出去吃飯吧,你知道的,我不會下廚,就算阿姨不嫌棄我不會下廚,但我?guī)鋈コ燥?,這是件多么危險的事情,萬一碰到債權(quán)人,你讓阿姨怎么辦?往哪兒躲?” 我說的眉飛色舞,宋安戈瞇著眼都快要打呼了。 我掐了他一下,他才眨眨眼:“你接著說,我都聽著呢?!?/br> 一想到被人追,我渾身都顫了顫。 “宋總,我能理解你想找個女朋友來應(yīng)付的初衷,你很有孝心,但你有沒有想過,比起你沒有女朋友這件事。阿姨可能更心疼你有個負(fù)債累累的女朋友,如果你真的是為了你mama好的話,找慕歡幫忙吧,她比我更適合?!?/br> 我要說的都說完了,宋安戈見我不哼聲了,才睜開眼將我摟緊: “說完了嗎?說完了就睡覺吧,這件事情就這么決定了,你別想那么多,如果你真的愿意做我的女朋友,你那些債務(wù)算不了什么,我媽也不會在乎的,她可是個土豪,在老北京有一套四合院,如果她知道了你的遭遇,只會對你更好,還會督促我對你好,快睡吧,夢里纏綿?!?/br> 這... 我才不相信這個世上竟然有父母不介意自己孩子的另一半是個拖累的,當(dāng)初我只是出生貧寒了點(diǎn),夏初臨的母親就恨不得將我趕盡殺絕。 對于富裕人家的長輩,我心里有著深深的恐懼。 見我睜著眼睛不肯睡,宋安戈和我十指相扣: “江離。我很感謝你,在我最絕望的時候出現(xiàn),你要記住,不是每個有錢人家的母親,都叫夏初臨他媽,世界很美好,母親大多是善良的,不會為了護(hù)犢子而傷害別人家的孩子,你不要總記住那些不美好的事情,如果你知道夏初臨的原生家庭,或許你會理解他mama的做法,每個母親都是不容易的,我們能做的就是性本善,以孝報之?!?/br> 是啊,一個夏初臨的mama,就讓我把所有有錢人家的長輩都打上了不好相處的標(biāo)簽。 我是真的怕,那一年,貧富貴賤這四個字就在我心里豎起了楚河漢界,我是半點(diǎn)都不敢逾越。 宋安戈熄了燈,哄著我: “乖乖睡覺,你別擔(dān)心,我不是豪門。我今天的一切都是自己白手起家,等你見到我的母親,你就知道我為什么會這么優(yōu)秀了。” 這個自大狂! 漆黑的夜里,我感受著宋安戈的呼吸,毫無疑問,他的話像是給了我一顆定心丸,但這個忙... 我還想再拒絕一下,宋安戈卻伸手捂住我的嘴: “你說什么都晚了,我忘了告訴你,回來之前,我跟mama通過電話,我的女朋友叫江離?!?/br> 他這是趕鴨子上架,先斬后奏,不厚道! 但不管我怎么反抗,他的呼嚕聲越來越大,最后我放棄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因夜里四點(diǎn)才睡,我到中午才起,在師母家吃的中飯,飯桌上,師母看我和夏初臨的眼神有些怪,好幾次要開口都被宋安戈轉(zhuǎn)移了話題。飯后,我和夏初臨準(zhǔn)備回程,從洗手間出來,我聽到師母對宋安戈說:“你真放心讓自己的女朋友和初戀情人一起回去?” 宋安戈摟著師母的肩膀說: “師母,你就放心吧,這車上又不是只有他們兩個人,小四開著車呢,還有幺妹在旁邊,我的女朋友我了解,她是個很好的女孩,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情。” 盡管師母暫時忍住了,在上車的時候,她還是拉著夏初臨坐副駕駛,把我和幺妹安排在后座。 護(hù)犢之心,我們都了然于心。 臨走前,宋安戈對我說: “圣誕節(jié)之前我會回城,那時候腿也不瘸了,我陪你過平安夜。” 我像個小媳婦似的嗯了一聲,車子駛出去很遠(yuǎn),宋安戈要拉著師母回屋,師母卻始終遠(yuǎn)遠(yuǎn)望著。 到了轉(zhuǎn)角路口,幺妹喊停,說她暈車,問夏初臨能不能把副駕駛讓給她坐。 我們都明白幺妹的心思,小四想阻止,但夏初臨下了車,他也只好作罷。 一路上,小四看后視鏡的次數(shù)多到連幺妹都埋怨他不專心開車。 而我和夏初臨,始終無言。 回到市中心,小四問夏初臨:“二少爺,你在哪兒下?” 夏初臨看了我一眼,回道: “杜甫江閣?!?/br> 車子很快就到了杜甫江閣,夏初臨喊停,在我們的車子前面,停著一輛奔馳,一個穿著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