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6
什么不茍言語,都是騙人的鬼話。 但這兩人偏偏就不合時宜的為了兩個男人在洗手間互掐了起來。 一個希望天長地久,一個只要曾經(jīng)擁有,我夾在中間怎么勸都不管用。 我只好甩下她們?nèi)チ丝蛷d,寧瑩和崔姐將我好一通夸贊,當(dāng)然,每句話都要帶上一句,小宋好眼光。 宋安戈早已從夏初臨的房間出來,聽著鄰居們的夸獎,那張小人得志的臉簡直不忍直視。 快到十二點了。要切完蛋糕大家才能各自散去,宋安戈一直守在我身邊,不管誰來拉他去唱歌,他都說要陪我。 其余人都心知肚明,也就不再打擾我們。 “抱歉啊,我剛剛壞了你的好事,不過話說回來,你們在纏綿膩歪的時候,怎么能不養(yǎng)成反鎖房門的好習(xí)慣呢?” 明明是他刻意為之,還要怪我不鎖房門。 我沒好氣的對他說:“你是故意的吧,你在門口站了這么久都不進來,偏偏在那個時候闖進來,分明就是別有用心。” 宋安戈伸出爪子摟住我的腰: “我的用心你應(yīng)該明白,哪有一個男人愿意看到自己喜歡的姑娘在別人懷里承歡索愛的,拜托,我雖然病入膏肓,但我也是個男人好不好,你要多顧及一下我的感受,畢竟我也不容易。” 要不是親眼看過那張診斷報告,還有復(fù)診的結(jié)果,我真不敢相信這個男人身患絕癥。 看來是他禍害了太多的小姑娘,老天爺看不過去想收了他。 我本想推開他的,但我一瞟,二樓站著夏初臨,為了讓他死了心的回到他母親身邊去,我伸手勾住宋安戈的脖頸,燦然一笑: “宋大叔,我也覺得你很不容易,你看今晚來了那么多花枝招展的小姑娘,卻沒一個對你有心思的,好像她們?nèi)紘S森和鄧珩在轉(zhuǎn),你這是多沒魅力,才會造成這孤家寡人的慘狀?” 宋安戈那么聰明,當(dāng)然知道我的舉動有異常,但他很配合,將我抱緊在我耳邊說: “因為她們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江離,我很想知道,如果我沒有推門進去,你跟二少爺,真的會...” 我毫不猶豫的回答他: “會,當(dāng)然會了,我對夏初臨一直都有感覺。只是因為他母親的阻撓才使我們分開的,說不定哪天我跟他就舊情復(fù)燃了,到時候,你后宮里的這群鶯鶯燕燕肯定又會朝著你圍過來的,就看你有沒有這么好的運氣,活到紅粉纏身的時候?!?/br> 宋安戈臉不紅心不跳的對我說著情話: “弱水三千,我只取你這一瓢飲。” 直到夏初臨落寞轉(zhuǎn)身,我才推開宋安戈,毫不客氣的說: “你說情話時候的嘴臉,真讓人不爽?!?/br> 宋安戈又重新把我撈回懷里:“原來我讓你不爽啊,那我們早點切蛋糕回房睡覺,今晚我讓你爽個夠?!?/br> 我的手在他后面狠狠地掐了一把: “臭流氓。” 這一切曖昧的剛剛好,別的人見了,還以為我們倆溫情脈脈呢。 很久以前,我總是幻想這樣一場生日宴會,今天如愿以償,卻發(fā)現(xiàn)那么多的人在場,大部分都是陌生的人。 因為是冬天的緣故,師母嚴(yán)令禁止我們打蛋糕仗,所以好幾層的蛋糕,我們坐在餐桌上安安靜靜的吃,聽許森一首接一首的唱情歌。楊柳月坐在我身邊,對宋安戈似乎有些偏見,王瀟瀟沒空理我,一雙眼睛全程盯著鄧珩和慕歡。 狂歡過后,人群散盡。 鄧珩開車帶著楊柳月和王瀟瀟連夜回城,我本想坐他的順風(fēng)車,但宋安戈大方的說要把這個機會留給我和夏初臨惜別,明天早上小四開車,還特意強調(diào)我不能給夏初臨吻別的機會,小四會幫他看著的。 我只覺得他很好笑,我跟他又不是真正的男女朋友關(guān)系,等我從這個忘憂天堂回到那座煉獄之城,我哪里還有時間記起他的紈绔不羈,只怕現(xiàn)實的重負(fù)會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之后,我們回了房間。 本來我可以跟幺妹睡一起的,但慕歡竟然沒有跟著鄧珩一起回城,也沒和許森一起,說是明天還有重要的工作要向宋安戈匯報,于是,慕歡放著師母家里那么多的空房間不住,硬是要跟幺妹擠在一起,而我就只好回到宋安戈的房間了。 這里頭肯定是宋安戈嚼了舌根,我也不在乎,反正都睡過了,不在乎多睡一晚。 洗漱過后,我躺在床上,宋安戈換了睡衣后站在床邊問我: “怎么,今晚不劃三八線了?” 我背對著他回道:“三八線只對君子管用,對你這種小人,形同虛設(shè)?!?/br> 宋安戈爬上床,從背后摟著我:“你錯了,對君子而言,心中自有一條三八線,所以這條線對君子來說就是多此一舉,雖然你說我是個小人,但我還是挺開心的,畢竟你現(xiàn)在都不抗拒跟我睡一張床了,下一步,我是不是可以...” 他那只手放到了我胸前,我翻過身去輕輕一巴掌扇在他臉上: “對你這種小人,用不著三八線,就得用拳腳,宋安戈,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對你不客氣。” 宋安戈抓住我的手: “好像你什么時候?qū)ξ铱蜌膺^一樣,江離,你這潑辣性子是與生俱來的嗎?一般女孩看到我這種風(fēng)流倜儻溫柔多情又善解人意還會哄人開心的男人,都恨不得飛向我的床,你倒好,我送上床來你都不稀罕,我也告訴你,本少爺?shù)膲勖婚L,等我一命嗚呼了再想睡我,就只能女干尸了?!?/br> 這人說的實在太惡心,我胃里好一陣翻滾。 但是言歸正傳后,宋安戈那張臉又變得可愛了許多。 他從枕頭下拿了一串鑰匙給我: “消失半個月,也該回去露露臉了,你把幺妹帶上,她正好回去工作,也會照顧你的飲食起居,我的車暫時給你開,你就住我家,工作上如果需要幫助的話,你盡管說,我也認(rèn)識一些做家居的朋友,能幫你問問有沒有合適的崗位?!?/br> 我沒有去接那串鑰匙,而是反問他: “你為什么不直接在你們公司給我留個崗位?” 宋安戈秒變猥瑣笑臉:“你說的是老板娘的職位嗎?你放心,這個職位隨時等你任職,誰也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