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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坐在沙發(fā)上,我喝著粥啊了一聲: “party就不必了吧,我現(xiàn)在這處境過不過生日都無所謂,再說,十八歲之后每過一個生日就意味著青春正在離我遠(yuǎn)去,有什么好慶祝的。” 宋安戈給我剝了個雞蛋: “這話你跟瀟瀟說去吧,她說要和你一起過生,你忍心讓她愿望落空的話,我沒意見,那我就陪著你一起,看晨曦日暮,云卷云舒。” 我不自覺的哀嘆一聲,宋安戈又做我的思想工作: “我們中國兩千多年的封建思想里有一項很好笑的辦法叫做沖喜,但我現(xiàn)在覺得挺適合的,你就熱熱鬧鬧的過好這個生日沖沖喜,說不定三十歲的你可以苦盡甘來呢,禮服我都給你準(zhǔn)備好了,因為天氣的原因,我們就在室內(nèi)舉行party,開著空調(diào)能穿美美的長裙,你放心,我不偏心的,你和瀟瀟是今天的主角,你有的,除了項鏈之外,她都有,你不要覺得有壓力?!?/br> 我并不是覺得有壓力,只是覺得自己和眼前這個男人相識不久又非親非故,他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 難道是真的在短短的時間之內(nèi)喜歡上了我? 雖然這是個快節(jié)奏快餐化的時代,但是愛情這種東西,我不相信它會來的這么迅猛。 我沒有開口問他為什么對我付出這么多,對于他所做的一切,我都笑納了,就當(dāng)是回城前的狂歡吧。 在這個遠(yuǎn)離城市喧囂的度假村里,我過了離婚以來最為平靜的一段時光,我不知道回城之后我會面對什么樣的境遇,但我會永遠(yuǎn)記住在這里的安靜祥和,還有宋安戈對我的好。 說好中午去師母家的,吃完早餐后我假裝肚子疼,宋安戈看穿了我,卻沒說破,只是陪著我坐在沙發(fā)里看書。 偶爾會矯情的把他那條傷腿放到我眼前來,但我都假裝自己看不到。 終于,他沉不住氣了,奪走我手中的書本:“江離,從我回來到現(xiàn)在,你都沒問過我這條腿好不好?你未免太絕情了點吧?” 我又拿回書本,邊看邊答: “你不是有三條腿嗎?反正你比我多一條腿,好了又怎樣,瘸了也無妨。” 宋安戈抓狂的看著我: “江離,你好歹是個文化人,你說這樣的話,不臉紅嗎?” 我瞥了他一眼:“我一般只在正常人面前臉紅,像你這種非正常的人類,我有臉紅的必要嗎?” 好不容易逮到機(jī)會以牙還牙以口還口,我豈能錯過。 宋安戈撓撓頭,不服氣的說:“不得了,才幾天不見,你這口才有長進(jìn),不過江離,你這么肆無忌憚的調(diào)戲我,就不怕我把你給辦了嗎?” 我慢條斯理的說: “你第三條腿好了嗎?” 宋安戈托起我的下頜,嘴角一揚(yáng),邪魅問道: “好沒好你試試不就知道了?我相信那天晚上的事情你沒有徹底忘記吧?” 我把書甩在他臉上,挑釁的問:“宋大叔,你是要在這狹小的沙發(fā)上試一試你的威猛嗎?” 宋安戈將我撲倒,欺壓上身:“有何不可?” 我拿手擋住他的臉: “別逗了,小心你后背的窟窿眼又蹭蹭冒血?!?/br> 宋安戈將我的手鉗制?。骸澳档せㄏ滤?,做鬼也風(fēng)流?!?/br> 從我醒來的時候我就注意到,雖然他的腿看起來是好了,但畢竟傷了筋骨不能太用勁,所以我一點都不怕他會對我做什么,只是令我沒想到的是,我正配合宋安戈調(diào)情,幺妹的聲音就在門口響起: “二少爺,你怎么來了?你不是...” 話音未畢,那扇門嘭的一下推開了。 035.我能最后吻你一次嗎 “二少爺,宋...” 幺妹竭力阻攔夏初臨,但他還是看到了這一幕,宋安戈正好趴在我身上,他的手將我鉗制住放在頭頂,雖然狹小的沙發(fā)容不下我們這么曖昧的折騰,但我們所處的姿勢,實在令人想入非非。 夏初臨當(dāng)場傻眼,幺妹還試圖把他拉出去,被他一把甩開。 我也是懵了,完全沒有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恰好看到這么難為情的一幕,我心里一慌,使勁全身力氣把手從宋安戈那里掙脫出來,然后把他使勁往后一推,自己麻溜的站起身來,局促的解釋: “那個...不是你想的那樣?!?/br> 夏初臨踏上前兩步,面色蒼白的看著我:“那是哪樣?” 他的眸子里泛著淚光,我緊張的擰著衣角,不知該如何作答。 難道我要告訴他,是宋安戈在撩撥我,還是我在調(diào)戲他? 不管哪個答案,都解釋不了剛才那一幕。 面對我的無言以對,夏初臨頹然轉(zhuǎn)身。 倒是剛被我推倒在地的宋安戈,瘸著腿走到我身邊,很自然的摟著我的肩膀說:“二少爺,這就走了?不坐下來喝杯茶?” 夏初臨應(yīng)聲回頭,瞥見宋安戈那只摟在我腰間的手,眸子里的淚花都打著轉(zhuǎn)兒,我立即和宋安戈拉開一定的距離,上前去問: “你怎么樣,燒退了嗎?” 宋安戈像跟屁蟲一樣的黏在我身后,那只不安分的手依然落在我的腰際: “師母的醫(yī)術(shù)還是不錯的,我今早回來的,還想著下午去看你的,這不,還沒辦完事你就闖進(jìn)來了,來的可真不是時候?!?/br> 我狠狠的白了宋安戈一眼,他把臉湊過來在我耳邊說: “別急,等會我們繼續(xù)?!?/br> 要不是看在他只有一條腿能健康站立的份上,我真想踩他一腳。 宋安戈的話語說的那么曖昧不清,夏初臨卻突然笑了,向宋安戈伸手: “宋總,這段日子多謝你?!?/br> 宋安戈遲疑的伸出手去:“哦?謝我?為何要謝我?莫非是謝我收了你放不下心的姑娘,好讓你以后能夠踏踏實實的去過自己的人生?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還要謝謝你,謝你當(dāng)年不娶之恩,才讓我有機(jī)會在剛剛好的時間里出現(xiàn)在她的生命中,你放心,她的余生,我負(fù)責(zé)到底?!?/br> 夏初臨的臉突然漲紅了,我低頭一看,這兩個男人緊握著手暗暗較著勁。 “那就要看宋總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我不認(rèn)為你會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