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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好想想。你看到的真的是金黃色的大波浪卷嗎?” 宋安戈憨笑:“我這人短命,但記性特別好,那天下午的陽光灑在你金黃的頭發(fā)上,晃的人睜不開眼,不過你們那么投入,肯定不知道隔墻有耳有目?!?/br> 他說的是下午? 我焦急的問他:“你確定是三年前的六月三十號?” 宋安戈點頭:“我記得很清楚,那天的日子很特殊,你還真是個小迷糊啊,你前夫那么用心的為你準(zhǔn)備生日驚喜,你這都能忘?” 不是我忘了,而是那天的我是在晚上七點多才回到家的,當(dāng)時夜幕四下,哪有什么陽光灑在頭上,而且三年前的我為了顯得干練,剪掉了一頭黑長直。 況且那天真的很囧,我對陳沉說節(jié)日快樂,他一頭霧水的看著我。 后來得知是我的生日后,我才急忙改口說自己馬上就要升職漲工資了,所以給他買了禮物回來一起慶祝。 那天我們吃完晚餐后,我太累了,完全沒法配合他,而他也在剛脫掉上衣的時候就接了個電話,說是一個客戶落地來星城,請他晚上出來一起聚聚。 我記得當(dāng)時陳沉是拒絕了,但客戶一再堅持,我也告訴他工作第一,少喝酒,早點回。 如果宋安戈見到的人不是我,難道是孟以柔? 我也就在和陳沉談離婚的那幾日見過孟以柔幾面,長的很漂亮,又時尚,不過以他們黏膩的程度,不像是在一起三年多了的。 宋安戈見我久不哼聲,埋怨道: “喂,你再不說話我真的要睡著了,我可不想死,還想再折騰折騰這條老命?!?/br> 我很想克制自己冷靜下來,畢竟陳沉和我已經(jīng)離婚,他當(dāng)時坐在沙發(fā)上捧著頭,半晌才擠出一句,江離,我愛上別人了。那時的我手里捧著一杯水,倒是晃了兩下,然后被我一口喝掉了,我告訴他我需要冷靜一會消化消化這個事實,于是我起身去了浴室,我想打開淋浴讓自己清醒,我想痛哭一場,我想?yún)群?,我想抓狂,但我都沒有,我坐在浴缸里,平靜的連我自己都覺得可怕。 可此刻的我卻熱血沸騰,我內(nèi)心充滿著憤怒,我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所經(jīng)受的一切都算什么,我以為我們真心實意的愛過一場,我要為自己的愛情買單,就必須接受所有的后果,但我無法消受這樣的背叛。 那天和別的女人恩愛過一場的陳沉,是帶著怎樣偽善的面具,來解開我的衣扣想要跟我翻云覆雨? 或許一切都只是作秀,他不是真的要和我融合,那通所謂的客戶電話,或許也是早有預(yù)謀。 我覺得自己很傻,傻到我一直覺得我們的愛情僅僅是敗給了似箭的光陰和繁重的事業(yè),卻不曾想過,我們的愛情和婚姻,在很早以前就已經(jīng)偏離了原本的軌道。 一想到陳沉背叛我多年,我體內(nèi)熊熊燃起的怒火沸騰著,噴涌著。 要不是鄧珩的電話打進來,我差點失控。 鄧珩說他馬上就到,讓我千萬別讓宋安戈睡著。 掛斷電話后,我剛想叫醒宋安戈,他卻自己清醒著,還問我: “三年前跟你前夫在陽臺上的那個女人,不是你吧?” 我反問他:“你怎么知道?” 宋安戈指了指我的臉:“你這一臉殺氣不是針對你前夫,難不成是對我?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幾次三番救你性命,你對我感恩戴德都來不及,怎么會對我殺氣騰騰,但我得說一聲,江離,我真的太累了,你讓我抱著睡一會?!?/br> 我不知道他流了多少血,但我知道他已經(jīng)盡全力的在保持著清醒了,可我不能讓他睡,只好丟給他一句: “宋大叔,你饑渴三十多年了吧?你這一屁股坐在孟婆面前就等湯來了,還有心情占我便宜,我告訴你啊,你要是死了,我一滴眼淚都不會掉,轉(zhuǎn)個身就把你忘個干凈,連個花圈錢我都省著拿來買玫瑰,說不定那時候我已經(jīng)遇到了心儀的男士,還會對他說,我愛...” 你... 最后一個字堵在我嘴里,宋安戈這半條命不知哪來的力氣,突然湊上來強吻了我,我本想掙扎的,但我怕弄到他的傷口,根本不敢反抗。 宋安戈得意的笑了: “原來做流氓比當(dāng)紳士快活多了,江離,我好像越來越喜歡你了?!?/br> 我毫不留情的回絕他:“宋大叔,你這年紀(jì)能當(dāng)我哥,這相貌看著卻像我爸,我可不想被人戳脊梁骨,要不,你再活年輕幾歲,我可以考慮考慮?!?/br> 宋安戈嘆氣: “你這女人啊,半句甜言蜜語都不會說,怪不得你前夫會為了一顆石頭舍棄了你這塊璞玉,不會撒嬌的女人,著實不太可愛?!?/br> 這個缺點我完全接受,我是真不會說甜言蜜語,更不會哄男人。 我和陳沉吵架,每次都是他失控,但我會很冷靜的和他講道理。 偶爾陳沉?xí)裨刮也唤怙L(fēng)情,但我以為那些無關(guān)痛癢的幾句說辭動搖不了我們的感情,如今想來,是我錯了。 記得有部電影是周迅演的,我沒看過,但王瀟瀟看完后也感慨著對我說,撒嬌的女人最好命。 面對宋安戈的話,我無言以對。 過了這么久,我全身都麻了,也不知鄧珩還要多久才到。 為了讓宋安戈再堅持一會兒,我想起在他家床頭柜的屜子里看到的那張照片,于是問道: “你家里相片上的女人,應(yīng)該會撒嬌很可愛吧?” 宋安戈原本死氣沉沉的臉突然驚變,那雙眸子蘊含著我無法解讀的意味,受了重傷的他像一匹充滿攻擊力的餓狼,像是隨時要撲過來撕碎我的嘴似的。 028.一張奇葩的欠條 那一刻我怕極了,倒不是怕他會生氣,只是怕他一動彈會讓傷口血流如注。 宋安戈倒是動了,伸手摟住我的脖頸往下,他的嘴湊了過來: “你這女人只有閉嘴的時候才招人喜歡。” 話畢,一個熱吻在舌尖翻滾。 他總喜歡做出其不意的事,以至于我一緊張,都沒聽到外面的腳步聲。 “哎呀媽呀,看來我們來的真不是時候。” 王瀟瀟第一個沖進來,見到宋安戈吻我,立刻回轉(zhuǎn)身去,撞上了緊隨其后的鄧珩。 眼瞧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