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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前夫還在銀行借了貸款?” 我哼笑一聲:“恭喜你,回答正確,貸款兩百萬,我現(xiàn)在還差一點點就欠債千萬了,這其中還不包括我弄錯公司合同造成的那筆損失,宋大叔,你說你,得了一個小小的癌癥就要死要活的,我現(xiàn)在是求生不能,你說我是不是就只能求死了?” 都這個時候了,宋安戈還取笑我: “正是因為我回家看到你房子被封了,一想到你欠下巨款無家可歸都在賴活著,我就覺得自己沒有理由早早死去,這不,我滿血復(fù)活了。” 敢情這家伙是用我的不幸來襯托他的僥幸。 我拍拍他的肩膀,煽情的說: “大叔,好好活下去,人活著才有希望,要是死了就什么都沒有了,我也想過去死的,但我不忍心鄉(xiāng)下那五旬的母親孤獨的活在這個人世間,死很容易,一閉眼就能嗚呼,難的是活著,我不想死,我不能認(rèn)命?!?/br> 宋安戈豎起大拇指: “好樣的,為你的勇氣點贊,到飯點了,我請你吃飯,你想吃什么?” 我還真是餓了,但我不敢去飯店,萬一跟他吃飯的時候遇到那群瘋狂的債主,那情景無法想象。 “回家吧,隨意吃點就行?!?/br> 宋安戈開動了車,卻直奔五一廣場,停好車后對我說:“我能闊達的面對自己的病情,也是因為有你的遭遇和你的鼓舞,為了表達感謝,我送你個手機吧,方便聯(lián)系,下次你被債主們追,就給我打電話,不管我身在城市的哪個角落,我都會騰云駕霧般的趕來救你?!?/br> 我大笑: “那我就卻之不恭啦,不過你以為自己是孫大圣嗎,還會騰云駕霧,你咋不說一個筋斗云呢?” 笑著笑著,眼眶不自覺的就濕潤了。 宋安戈解開安全帶邊下車邊說: “一個筋斗云能翻十萬八千里,這城市也不過一萬一千八百一十九點五平方公里,你想想,我要是用筋斗云的話,不是適得其反嗎?你在車?yán)锎糁爼魳?,我去去就回?!?/br> 看著宋安戈遠去的背影,我好想再煽情一句: 這個世界有70億人809個島224個國7個大洲4個大洋,人的一生要遇到2920萬人,何其有幸受命運眷顧認(rèn)識了你。 被你所救大概就是上天關(guān)掉門之后為我打開的一扇窗吧。 煽情完畢,幾首歌的時間過去,宋安戈再回到車?yán)锖?,遞給我一個新手機,還指著剛剛放在后座的那些袋子說: “你說你閨蜜要過幾天才能回來,我想你可能需要換洗的衣物,也不知道你喜歡什么風(fēng)格的,就隨便挑了幾件,你這么瘦,我都挑的最小碼,你要是不喜歡也別嫌棄,我先說好,我是個商人,不會做虧本的生意,我這只是暫時幫你度過難關(guān),等你以后賺了錢,得連本帶利的還我?!?/br> 盡管他把自己說成了唯利是圖的jian商,我卻蜷縮在副駕駛抱著胳膊差點感動到哭出聲來。 回到家,宋安戈很講究的做了牛排和沙拉,還榨了一杯新鮮的果汁,但他只做了一份,我不解的看著他: “你不吃?” 宋安戈解開圍裙穿起外套,丟給我一串鑰匙: “我家的小麻煩給我預(yù)約了國外著名的腫瘤醫(yī)生,我要去北京一趟,你可以在我家住五天,五天后小麻煩要跟我回來,到時恐怕不太方便收留你。” 我急忙接話: “不用五天,我閨蜜最多三天就能回來,到時候我會把家里鑰匙交給鄧珩,宋大叔,謝謝你能收留我?!?/br> 宋安戈皺了皺眉:“難道你不好奇我說的小麻煩是誰?” 我一開始是好奇的,但他說不方便收留我,我心里就明白了,宋安戈這個年紀(jì)的男人,小孩應(yīng)該都有十來歲了吧,如果不是他女兒,能用這么寵溺的稱呼來形容的人,那就應(yīng)該是他的小女友了。 對于別人的八卦,我向來沒興趣,所以我切了一小塊牛rou放進嘴里,吧唧兩下贊嘆: “味道真棒,會下廚的男人就是魅力無窮啊。” 宋安戈突然朝我湊過來,在我耳邊輕聲說: “你試過的,我的男性魅力遠不止于此。” 我手一抖,叉子砸到盤子的聲音極其洪亮,但我更能聽到的是,宋安戈說完后單手摟住我脖頸將兩片唇覆了上來時,我那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017.趁人之危 宋安戈這個臭流氓絕對是個老司機,在我以為這個夾著牛rou味的親吻會緩緩落下時,他卻瀟灑的起了身,麻利的從錢包里掏出一張卡來遞給我: “救人救到底,這卡里有兩萬塊,算是我借給你的,你吃飽后沒事的話就在本子上算一算你欠了我多少,我可不做虧本的買賣,一分一毫都是要還的?!?/br> 我拿著這張卡,心里百感交集。 但我更好奇的是,宋安戈明知我現(xiàn)在負(fù)債累累,他為何要借錢給我。 “你就不怕我趁你不在的時候賣掉你家里的東西拿著這張卡逃之夭夭?” 這個問題一出口,宋安戈又朝我撲了過來,這次他沒動手,只是帶著邪魅的笑盯著我說:“星辰家族這么大一個家紡產(chǎn)業(yè)在湘楚一年的銷量近一個億,湘楚一共十三個地級市,光櫧洲一年銷量都有一千五百萬,雖然你上頭有大區(qū)總監(jiān),下面養(yǎng)著十來個人的團隊,但你江經(jīng)理的名號在湘楚也算是鼎鼎有名,江經(jīng)理該不會這般鼠目寸光吧?” 他竟然對我這么了解,我故作鎮(zhèn)定的回他一句: “對外我在星辰任職七年,出任省區(qū)經(jīng)理一職也有三年時間,但是對內(nèi),我到去年底才真正掌握實權(quán)帶領(lǐng)這十多人的團隊,去年年底之前,我的工資都不能用年薪來形容,每個月也就領(lǐng)四千五百塊的工資,宋大叔你是不是太樂觀的估量了我目前的形勢?” 宋安戈立即反駁: “可你現(xiàn)在底薪加提成加年終獎,已經(jīng)是年薪五十萬的女強人了,對這張卡里區(qū)區(qū)兩萬塊錢,根本不會放在眼里?!?/br> 我苦笑一聲,推開宋安戈: “大叔,這次你真的錯估了我的處境,我已經(jīng)被星辰開除了,還給公司造成了五百四十萬的損失,現(xiàn)在的我就是一個連九十九塊錢一晚的標(biāo)間都住不起的窮光蛋,你花在我身上的錢,我真的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還給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