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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能夠再收留我一晚。 從電梯走出,我的家貼上了封條,那么的醒目刺眼。 我摁了宋安戈家的門鈴,無人應(yīng)答。 他還沒回來,也許不會回來了吧。 我饑寒交迫的靠著他門口坐著,期盼著睡一覺醒來時,他能站在我面前再一次伸以援手,也不知過了多久,我覺得渾身發(fā)冷額頭發(fā)熱,迷迷糊糊倒在冰涼的地上,我聽到了電梯門開的聲音,腳步聲朝著我走來,繼而,一只溫暖的手撫上我的額頭。 011.你是誰? 朦朧中,我聞到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醒來時,我躺在宋安戈家的沙發(fā)里,我給他留的字條還壓在玻璃杯下,似乎他一直都沒有回來。 可我明明就在他家里,額頭上敷著毛巾,桌上還有一堆的藥。 我依然頭疼的厲害,渾身無力。 廚房里哐當(dāng)一聲,隨著門一開,一股小米粥的清香飄了過來,我捶了捶緊繃的額頭,邁著沉重的步伐往廚房走去,難道是宋安戈回來了,還沒來得及看我給他留的字條? “醒了?” 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雖然我和宋安戈只有一面之緣,共度的那一晚也是在宿醉中睡過的,但我敢肯定,在廚房里的男人不是宋安戈。 “燒應(yīng)該退了,吃了早餐洗個熱水澡再睡一覺就能痊愈,以后別傻傻的等一個人了,今年秋天格外的冷,女孩子尤其不能著涼受寒的?!?/br> 這聲音很有磁性,我好奇的走到廚房門口,迎來一張帥氣的臉。 我驚了一跳,捂著心口指著他問: “你是誰?” 他端著一碗小米粥從我身旁走過,直奔餐桌而去:“我都沒問你是誰,你也別問我是誰,快過來喝點小米粥養(yǎng)養(yǎng)胃,我上午有個學(xué)術(shù)會議必須要參加,就麻煩你吃飽喝足后在家里躺著休息等宋安戈回來,對了,你有手機嗎,我留個電話號碼給你,宋安戈要是回來了,你記得給我來個電話。” 我朝他走去攤攤手: “我手機被偷了,你是宋安戈的朋友?” 他走到門口從公文包里拿了張名片出來遞給我:“既是宋安戈的朋友,又是他的私人醫(yī)生,不過他是我見過的最不聽勸的病人,從他得知自己的身體狀況到復(fù)查,一直到復(fù)查結(jié)果出來,他都沒有告訴我,還好他約我喝酒被我看到了那份報告,否則我都被蒙在鼓里,你呢,也是宋安戈的朋友?” 假如我說我不是宋安戈的朋友,他是不是會把我趕出去? 實在是昨晚的我太狼狽,今天渾身無力不想自己又無處可去,所以我尷尬的笑了笑,坐在椅子上問他:“我能喝粥了嗎?” 他邊收拾屋子邊說:“喝吧,你不愿意說,那我就不再問,你給他留的字條我也沒有偷看,我倒是有些好奇,宋安戈那家伙有什么好的,到哪兒都招桃花,你喜歡他什么呀,他都癌癥晚期了,你還在門口苦苦等著他,還有,你這字條留在家里,你應(yīng)該有他家的鑰匙才對?!?/br> 這... 難不成我要告訴他,我是從隔壁貼了封條的房間爬過來的? 所幸他腦子轉(zhuǎn)彎很快,自言自語一聲為我解了圍:“我倒是忘了,你手機被偷了,可能鑰匙也被順走。” 我很心虛的轉(zhuǎn)移話題問了一句: “那個,宋安戈的病要不要緊?” 他放下手中正在整理的抱枕,指了指我擺放在桌上的名片:“美女,我不叫“那個”,也不叫“喂”,我有名字,很高興認識你,我是鄧珩,是名醫(yī)生?!?/br> 鄧珩算是我見過的醫(yī)生里比較話嘮的,王瀟瀟曾經(jīng)找過一個醫(yī)生做男朋友,那男人下了班就板著一張臉好像全世界都欠他錢似的,跟王瀟瀟鬧掰的理由是他上班說太多的話,下了班只想找個人靜靜的陪著。 如果一段感情中兩個人連聊天都困難的話,還有什么繼續(xù)下去的理由呢? 鄧珩倒是很不一樣,他說一堆我嗯一聲,他也能把話題接下去。 只是翻來覆去就一個問題:“美女,你什么都不肯說也就罷了,總得報個姓名吧?” 我指了指墻上的時針提醒他:“鄧醫(yī)生,你說上午九點半有個學(xué)術(shù)會議,現(xiàn)在快八點了,你應(yīng)該把路上堵車的時間也預(yù)留出來吧?” 提到正兒八經(jīng)的事情,鄧珩立即換了張面孔,他飛快的把家里收拾了一下,走到門口邊穿鞋邊囑咐我:“今天的學(xué)術(shù)會議不知何時結(jié)束,如果宋安戈一直沒回來,如果那小子還活著的話,中午十二點他一定會去杜甫江閣旁邊的小杯茶吃飯,我去那兒問過他在小杯茶的私人管家了,私人管家說他每天中午都在那兒用餐,你要是見到他,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你都要拖住他,然后找人借手機給我報個信,我會想方設(shè)法用最快的方式去見你們?!?/br> 杜甫江閣旁邊的小杯茶,我去過一次,是鐵公雞王瀟瀟請客,當(dāng)時正縫周六晚,雖然我們預(yù)訂不到靠江的寶座,但是吃完飯看煙花,很方便。 位置我是知道的,但從這兒去杜甫江閣,好歹要橫過一條五一大道,走路的話未免遠了些,打車的話... “我沒錢?!?/br> 經(jīng)過一番思想斗爭,眼看著鄧珩打開門就要出去了,我破口而出。 鄧珩先是回頭用茫然的眼神看著我,隨后輕松一笑,從口袋里掏出錢包放了一沓百元大鈔擺在鞋柜上:“看來我還不夠暖男,考慮的還不夠周全,你穿成這樣也不能出去,外面冷,樓下有一家定制小屋,里頭的衣服緊跟潮流,雖然價格不菲,但老板娘既有才華又貌美,你可以去勾搭勾搭。” 鄧珩走后,我喝了粥睡了會,睡醒后神清氣爽的去宋安戈的衣帽間挑了件西裝套在身上,吃了人家的小米粥拿了人家的人民幣,自然要幫人家做點事。 我穿成這樣出去也不太好,鄧珩出手闊綽,給我留了兩千多,臨出門時我又把宋安戈的西裝外套掛回了原處。 樓下果真有一家定制小屋,我以前都沒發(fā)現(xiàn)。 老板娘也確實很漂亮,我進去的時候她正低頭畫著設(shè)計稿,里面的衣服著實很貴,最便宜的都一千多。 一個小妹跟在我身后介紹著今年的流行元素,我轉(zhuǎn)過頭低聲問:“有特價處理款嗎?” 店小妹為難的搖搖頭,我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