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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哼一聲:“他死了,所以你覺得這屋子晦氣,賣不了一個好價錢是不是?” 劉銘擺手:“話也不能這么說,但這又是事實(shí),所以...” 我瞬間惱了: “所以請你現(xiàn)在向左轉(zhuǎn)齊步走,麻溜的離開我家,我是這房子的主人,我有權(quán)利決定賣不賣,還輪不到你一個小小的置業(yè)顧問在我的地盤上指手畫腳,滾?!?/br> 離婚后我第一次情緒失控沖人咆哮,但劉銘卻并未生氣,而是彎腰向我道歉: “江女士,別生氣,我說話可能不太中聽,我向您道歉,請您諒解,如果您想出售這房子的話,請您跟我聯(lián)系,方姐,那我就先走了,你們慢聊。” 劉銘態(tài)度很好,看著他走出屋子,我有些羞愧。 方潔見我不肯賣房,將我上下打量一番后不屑道: “你前夫欠我兩百萬,雖然我不缺房子,但我看你家這設(shè)計還不錯,我也不嫌晦氣,就拿這房子抵那兩百萬欠款如何?” 原來她挖個坑在這兒等著我,我以為她是急著要我先還她的錢,沒想到她是覬覦我的房子。 我瞬間冷靜了下來,坐在沙發(fā)里看著她: “能說說你為什么要借兩百萬給陳沉嗎?我印象中好像不記得有你這號人物?!?/br> 方潔給自己倒了杯水,不急不慢的喝了一口: “你肯定不認(rèn)識我,但你應(yīng)該認(rèn)識我老公,陳沉以前在我老公手底下跑腿打雜,倒也聽話,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后來我老公看他實(shí)誠,也有些能力,真心把他當(dāng)朋友才鼓勵他開公司的,說起來,我老公是你前夫的恩人,你們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恩將仇報吧?!?/br> 倒是有這么一個人對陳沉有知遇之恩。 “你是唐施杰的老婆?” 方潔驕傲的點(diǎn)頭:“對,他是我老公,我就說你認(rèn)識他。” 我冷笑:“唐施杰的名聲很大,誰不知道啊,我記得他以前總是去夜總會找小姐,經(jīng)常慫恿陳沉一起去,后來還鬧過一個笑話的,不知你是否知情,他把公司前臺小姐的肚子搞大了,人家父母找上門來往他身上潑糞,當(dāng)時鬧的很轟動,你要是不知情也難免,畢竟這種丑事讓家里老婆知道那還得了,不過在商界,可謂眾所周知啊?!?/br> 方潔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她漲紅了臉站起身來指著我,半天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最后一氣之下端起桌上的茶杯朝我臉上一噴: “男人在外沾花惹草也很正常,只要他的心向著家里就行,不像某些人的老公,看著老實(shí),骨子里浪蕩的喲,狠心起來跟個畜生沒兩樣?!?/br> 我不想反駁她,這杯冷水澆在臉上,提神醒腦。 方潔把杯子往地上一丟,給我下最后通牒: “給你三天時間籌錢還我,否則后果自負(fù)?!?/br> 話畢,她氣呼呼的往門外走去,到了門口又轉(zhuǎn)過身來,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問我: “你姿色不錯,如今這世道,英雄救美的事情有一有二已屬萬幸,奉勸你別寄希望在昨天那個鄰居身上,他呀,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估計...” 方潔話留了一半,眼里的笑意很深。 我站起身來朝她走了兩步,急切追問:“估計什么?” 006.勾引鄰居 方潔那雙丹鳳眼充滿好奇的打量著我:“喲嗬,你還挺關(guān)心人家的嘛,莫非你還想上演小女子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的戲碼?該不會是瞧著人家儀表不凡身家顯赫,所以迫不及待的想撲上去傍大款吧?江離,別做夢了,醒醒吧?!?/br> 一想到昨晚我和他竟然... 我唰的一下臉紅了:“你認(rèn)識他?” 方潔哼了一聲:“實(shí)話告訴你,昨天他的態(tài)度讓我們很不爽,我本想查一查這家伙什么來頭的,你要是傍上他,這區(qū)區(qū)幾百萬的債務(wù),還真是不算什么?!?/br> 早上我給宋安戈留了字條,讓他提防著點(diǎn),方潔等人在他那兒受了氣,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沒想到方潔這么快就開始查人家了,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 我有些擔(dān)心,方潔走近,戲謔道: “不過你沒機(jī)會了,你放心,我們不會對一個快要死的人下手的?!?/br> 說完方潔就轉(zhuǎn)了身,我疾走兩步攔住她:“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他怎么了?” 方潔瞪大眼睛看著我: “不會吧,他昨天救了你,你在人家那兒徹夜未歸,難道不知道他死期將至嗎?好歹是你的救命恩人,有空多去串串門吧,說不定能在他人生最后的階段給他一點(diǎn)安慰?!?/br> 我抓住方潔的手:“他到底怎么了?” 方潔一把甩開我: “你不覺得自己很晦氣嗎?陳沉遇到了你,英年早逝,這個鄰居救了你,病入膏肓,要不是看在錢的份上,你這種人我在大街上遇到都會繞路走?!?/br> 病入膏肓? 我踉蹌了兩步,難道他不是破產(chǎn)? 方潔嫌棄的咦了一聲,走到門口后再次回頭:“我突然覺得,換個角度來講,我有必要提醒你,這個男人得了絕癥,你要是能把他哄的五迷三道神魂顛倒的,說不定他會給你留點(diǎn)家產(chǎn),這兩天你安心住在家里,我保證不會有人來打擾你勾引鄰居,好好把握吧,穿的性感點(diǎn),別整天一副喪臉?!?/br> 想起宋安戈昨天問的那一句,如果明天我將死去,你會記得我嗎? 我不禁毛骨悚然,莫非他要輕生? 方潔走后我飛快的拿了鑰匙出門,宋安戈應(yīng)該是不在家,我摁了很久的門鈴都沒人應(yīng)。 我不知道該怎么聯(lián)系他,返回家后,我再次從陽臺上爬進(jìn)了他的家,我給他留的字條還壓在那杯水下,他好像一直沒回來。 我翻遍了他的家,本以為能翻到他的名片啥的,但是我一無所獲,只是在床頭柜的抽屜里找到了一個相框,照片上的女孩青蔥年少,梨渦淺笑,穿著水藍(lán)色的連衣裙,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看起來像是很久以前拍的。 房間里的一切都井井有條,我坐在昨晚喝過酒的沙發(fā)上,宋安戈早起后把家里收拾的一塵不染,他應(yīng)該是個對生活品質(zhì)有追求的人。 我一直在等他回來,直到夜幕降臨,小區(qū)里的廣場舞鬧哄哄的,我一整天沒吃東西也確實(shí)是餓了,于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