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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別想跑!”周琛的聲音傳來,唐苡和許茗煐同時尋聲望去,見周琛和張晴相攜著漫步而來。 這才是真正的張晴!唐苡和許茗煐恨恨的瞪視著張晴。 想不到她們處心積慮的謀劃了這一切,到頭來還是被張晴和周琛識破了,還落進他們的套子里。 “寧壽公主,”周琛看著唐苡淡聲說道:“真想不到你竟然還能再回到大周,你的母妃和哥哥、外祖父他們,都十分相念你呢?!?/br> 說罷看著唐苡盯視著她的目光充滿了仇恨,他滿意的點頭,轉(zhuǎn)向許茗煐,滿臉輕蔑的說道:“還有你,在你臨死之前,我有一份大禮要送給你?!闭f著招手,隨后輕手輕腳的攬著張晴的肩膀?qū)⑺龓щx。 “什么大禮?”張晴好奇的往后看,周琛卻偏偏不讓她看,用寬大的衣袖將她的視線遮擋住,邊帶著她離開邊輕聲道:“對孩子不好的東西不要看?!?/br> 許茗煐這邊正疑惑周琛所說的大禮時,忽然有個人從天而降,將一張臉直送到她面前。 這人眉毛長短不齊、眼睛大小不一,一只眼睛像死魚、一只眼睛像銅鈴,還長得一個像蒜頭一樣的鼻子和一張茄子似的嘴。 這個長相頓時喚起了許茗煐童年的惡夢,她大張著眼睛和嘴,從嗓子眼里發(fā)出似獸似鬼的嚎叫,身體劇烈的顫動著,雙手五指張開,忽然抬起來朝自己的眼睛抓去。長長的指甲深深陷進皮rou里,她的臉頓時被鮮紅的血染滿。 她這瘋狂的樣子倒將原本嚇唬她的人嚇了一跳,那男人愣了一下之后,又將這張臉往唐苡面前湊。 雖然乍見到這么一個丑貨唐苡也嚇了一跳,但她的反應(yīng)可比許茗煐正常多了。她抬手照著那男人打去,大聲喝斥道:“滾!” 男人見沒有得到預想的反應(yīng),頓時xiele氣,又見那個應(yīng)該害怕的人現(xiàn)在像是被嚇瘋了的樣子,他轉(zhuǎn)身大踏步離去。 唐苡的那群圍攻“張晴”的人,此刻已然被周琛的人手盡數(shù)制服。 被圍在中間的“張晴”提著長刀意氣風發(fā)、興奮異常的踩在一個抱著腿哀嚎的人身上,大叫道:“還有誰?” 第三百九十七章 刀落 扮成張晴的人,其實是秋池。 從張晴在宮中被診出喜脈,周琛就派人去了永寧,向張晾討要人皮面具,以備不時之需。張晾送張晨的人皮面具也不是他自己的,而是他認識的一個異人奇士的。聽說周琛和張晴有需要,他干脆將聯(lián)絡(luò)那位異士的方法與信物一并交給了周琛的人。此次,周琛就是請那位異士做了一副張晴的面具,秋池和張晴的身形差不多,此次便用上了秋池。 而柳夢的背叛,是張晴通過柳夢各個方面的表現(xiàn)猜測出來的。從熊夢杰告訴她說在公主學堂時她身邊就有一個唐苡的人,她便開始暗中觀察忖度,終于在今日將柳夢找了出來。 柳夢是從宮里第一次傳她是鐘悅的轉(zhuǎn)世時被收買,成為唐苡藏匿在她身邊的眼線,為唐苡傳遞消息。后來唐苡中毒,也是柳夢將她的行蹤透露給唐苡,才致使她和張晨被人襲擊。柳夢膽子小又愛財,又幸虧她身邊的妙香、秋池、飛羽等人都十分精明,柳夢生怕被她們發(fā)現(xiàn),別的事不敢做,只敢給唐苡的人傳遞消息。否則柳夢潛在她身邊這么久,她根本防范不了。 而唐苡要熊夢杰傳的話并不是告訴張晴她回來了,而是警告張晴,說有人想對她的家人下手,叫張晴更相信懷哥兒出事了這件事,使她不顧一切的往慶王府奔。 熊夢杰將所有實話都告訴了張晴,所以在張晴聽柳夢說懷哥兒出事的時候,她就知道唐苡動手了,換衣裳的時候從內(nèi)室走出來的就是早就準備好的秋池。 自從嫁給秦風,秋池不是被秦風拘著就是懷孕帶孩子,近幾年來好不容易覺得自己的身手提高了一些,她自然要大展拳腳,殺個痛痛快快的。 周琛的人將唐苡和許茗煐圍在中間,殺紅了眼的仍然戴著張晴假面的秋池不顧秦風的阻攔,手起刀落一刀將唐苡抹了脖子。 “你這是做什么?”秦風驚訝異常的問道。主子可沒有下令讓他們痛下殺手,只說抓到人后會將寧壽公主交給陛下處置,畢竟寧壽公主是皇上的女兒,究竟如何處置,該由皇上做主才是。 秋池恨聲道:“留著這個禍害再加害少奶奶么?”誰知道皇帝會不會包庇他的女兒,再怎么著她也有公主的身分,到時候再想方設(shè)法的對少奶奶不利,“這才叫一了百了!” 可是若讓皇上知道是他們動的手殺了他的女兒,不知道心中會不會存了個疙瘩,日后只怕會對主子不好。 然而當秦風將這件事一五一十的告訴周琛的時候,周琛反而并未將這件事放在心里。 “如此更好,將唐苡送去陛下那里反而是讓陛下為難?!被噬喜粫ψ约旱呐畠黑s盡殺絕,但以他對卿鸞皇后的深情,現(xiàn)在必定恨毒了許泌以及同許泌有關(guān)之人,聽說皇上已經(jīng)起意擬旨鞭尸許泌。但這樣做有違他以往寬仁圣明的形象,太后一直在想辦法阻止他做這件事。 許泌死時的慘狀已經(jīng)很出宮中諸人的預料,估計這件事太后一定會將皇上攔住。 所以如果將唐苡送到皇上面前,只會給皇上添堵。 至于許茗煐,已經(jīng)又啞又瘋,留她一條命,由著皇上處置好了。柳夢也被送入宮中,沒入掖庭恐怕是對她最輕的處罰了。 從書房回到晨昕院,周琛看見張晴披著一件白色狐貍毛的披風站在廊下,抬著頭,不知在看什么。 “快下雪了,”他走到她身邊,她忽然說道:“懷孕之后我對一些事的感覺越發(fā)敏銳,這天,很快就會下雪的?!?/br> 周琛知道張晴對一些事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應(yīng),但他從來不知道她還可以感應(yīng)天氣,他解下自己身上的玄狐皮的斗篷,將她整個人都裹在里面,又從她身后輕輕將她環(huán)住,柔聲道:“冷不冷?” 邊說著邊抬頭看天,天空湛藍如洗,哪里有一點要下雪的跡象? “不冷?!彼p輕搖頭,依舊定定的望著天空。 他怕她累著,轉(zhuǎn)換了話題道:“你說咱們的孩子會是個女孩兒還是個男孩兒?” 這是他們第一次談起這件事,張晴神情微怔,低頭輕輕撫著自己依舊平坦的小腹,喃喃說道:“她這么乖巧,會是女孩子吧?”說著轉(zhuǎn)頭,看著他問道:“你也喜歡女孩子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