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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我已經早有安排。”說著低下頭,要繼續(xù)作為。 “可是我真的舍不得你,”唐蓮的淚水滑落,手指輕輕撫弄著許知鎮(zhèn)的唇,另一只手撫摸著他裸/露的背脊?!耙幌氲接谐蝗諘湍惴珠_,我便覺得生不如死?!?/br> 在床第之事上,人們天生的都是無師自通的。唐蓮早已摸索到許知鎮(zhèn)的軟肋,又有玉翠給她的神藥,每每在這時,他便會用盡一切手段套許知鎮(zhèn)的話。 她哭著,身體在許知鎮(zhèn)身下扭動,刺激得他欲念更強,幾乎欲/火、焚、身。許知鎮(zhèn)粗喘連連,張開嘴將她柔若無骨的手指含進口中,邊吸吮著邊含混不清的說道:“我們永遠也不會分開,太子已經中毒,東印人也打了進來,不日齊王便會借著這個機會造反……以后,這天下都是我的,誰還敢動你。” 他說著再也無法忍耐這種煎熬,惡虎撲食般的咬住了唐蓮的脖子,滿意的聽到她發(fā)出一聲即痛苦又快樂的呻/吟,之后便瘋狂的撞了進去,好一番肆意的掠地攻城。 吃飽喝足之后,他撫摸、揉、捏著唐蓮胸前漸趨變大的山巒,癱軟在床上,任由唐蓮用手指在他身上勾勾畫畫。 “咱們,可有勝算?”唐蓮的聲音低啞嬌軟,歡/好之后的情緒還未散去,聽上去格外誘人。 許知鎮(zhèn)忽然捉住她胡亂動彈的手,側身瞇起眼睛看著她道:“你這是懷疑我的實力?” 唐蓮期期艾艾的看著他,“你知道,我……” 話還未說完就被許知鎮(zhèn)用嘴將她的唇封住,她頓時放了心。并不是她的話引起了許知鎮(zhèn)的猜忌懷疑,而是還會有一波浪潮滌蕩。 可是就在這時外面忽然傳來敲門聲,許知鎮(zhèn)的動作一頓,怒聲喝問道:“什么事?” “主子,”外面的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新寧郡主遇襲了?!?/br> 許知鎮(zhèn)猛的起身跳到地上,怒意更盛,“誰干的?!”邊問邊撈起床畔的衣褲穿起。 外面的聲音遲疑了一刻,后小聲道:“是,咱們的人。” “什么?”許知鎮(zhèn)系衣帶的手頓住,抬頭恨恨的瞪視著緊閉的房門。如此沉默了好一會兒,他才大踏步走了出去,也不管衣裳有沒有穿好。 屋子當中的唐蓮聽見他遠遠的吩咐道:“回府!” 唐蓮軟軟的倒在床上,他口中的“府”指的是閣老府,想必是回去興師問罪的吧?現(xiàn)在許閣老對他極為器重……也不知道張晴有沒有什么事,得叫玉翠想辦法問一問才好。 許知鎮(zhèn)怒氣沖沖的回到許府,不顧一切的沖進許茗煐住的閨房,拽著正在繡花的許茗煐的胳膊就將她往門外拉。 “哥哥!”許茗煐掙扎不過,踉踉蹌蹌跟著他往外走,“你要帶我去哪里?”說著給她身邊的丫鬟遞眼色,那丫鬟趁許知鎮(zhèn)不注意,扭身就跑了出去。 許知鎮(zhèn)剛認祖歸宗時,許茗煐根本沒將他放在眼里。是他漸漸被他們的祖父許閣老看重之后,她才肯叫他一聲“哥哥”,甚至現(xiàn)在還開始奉承討好他。 “你還知道我是你哥哥!”許知鎮(zhèn)將許茗煐拉到院子里,將她用力一推,許茗煐便站立不穩(wěn)整個人撲到在地?!澳悴唤浳彝怆S隨便便調動我的人手,現(xiàn)在竟然還好意思口口聲聲的喊我做‘哥哥’!” 許茗煐一動不動的匍匐于地,她不是許知鎮(zhèn)的對手,無論是動手還是動口,所以她現(xiàn)在只能耐心等待,等待她的援兵。 許知鎮(zhèn)見她死人似的趴在地上,恨得咬牙切齒,上前抬起腳便狠狠踹了下去,“你還敢跟我裝死!” 他這一腳用足了力氣,許茗煐也沒想到他會這么狠心,實實在在的挨了他這一下,一陣劇痛傳來,許茗煐覺得她的肋骨好像斷了,她長這么大哪里受過這樣的苦楚?她“啊”的一聲慘叫出聲,之后便昏死過去。 馮氏和許茗煐的娘許夫人趕來的時候,許知鎮(zhèn)已經走了,許茗煐的丫鬟婆子將許茗煐抬進了屋子,又請來了太夫。雖然肋骨沒斷,但是這一腳卻震到了內里的臟器,許茗煐得好好調養(yǎng)一陣子才成。 許夫人哭得死去活來,說不出話來了。 “太不像話了!”馮氏氣得倒仰,“這個小畜生竟然敢對她meimei下這么重的手!” 這個庶孫她原本就不大喜歡,是老爺一直要抬舉他,一直將他當寶貝看待。這次,她一定不能放過這個小畜生。 馮氏大聲叫道:“來人,將那個弒殺親妹的小畜生給我綁來!” 現(xiàn)在那個小畜生還沒有走遠,正好老爺現(xiàn)在不在府里頭,她可以借著這個機會,將那個小畜生好好懲治一番。 沒多一會兒許知鎮(zhèn)就五花大綁的被幾個婆子推搡進來,看到他進來許夫人尖叫著沖將過來撓他、打他,他好不容易才掙扎著勉強躲過,但是他的臉還是被她撓出一道血跡。 許知鎮(zhèn)早不想再理會他的嫡母許夫人,待許夫人被幾個婆子拉住之后,他瞪視著馮氏,“祖母,您為何如此待孫兒?”眼中的恨意已然掩飾不住。 他沒想到在府里頭會被人如此對待,早知道會這樣,回來的時候就該帶兩個人進來,也不至于落到如此下場。 第三百七十八章 絕望 馮氏冷笑出聲,“少跟我裝蒜,你自己做了什么難道你還不清楚嗎?”說著指著許茗煐的閨房,“你meimei被你打得至今昏迷不醒,你還要怎么狡辯?” 許知鎮(zhèn)咬牙切齒的道:“她聯(lián)合外人擅自動用祖父的人手,甚至動用朝廷重兵,孫兒沒有將她直接打死,已經算是對她仁至義盡了?!?/br> 他出去原本是想尋許閣老商量如何處置許茗煐的,可沒想到卻被馮氏先下手為強。 “你胡說!”許夫人大哭著要往這邊沖,卻被兩個婆子拉住了。 馮氏怒聲喝道:“到現(xiàn)在你還死不認錯!你meimei別說沒錯,即使她有錯,也不該是由你來處罰于他,我還沒死,你祖父還沒死,你有什么資格對她動手?她可是你的親meimei!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彼f著向左右喝道:“來人!給我打!將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給我打死!” “誰敢!”許知鎮(zhèn)怒聲大叫道。 與此同時外面也響起相同的聲音,眾人尋聲望去,見穿著一身大紅官袍的許閣老行色匆匆滿臉怒意的走了進來。 “你們這是在干什么?”許閣老環(huán)視四周怒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