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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屋之前,唐寧伸手指著張晴的鼻子點了幾點,擠眉弄眼的,也不知道究竟想表達(dá)什么。 第二百六十四章 托付 進(jìn)屋各自入座,主子們坐了一桌,下人們男男女女分開坐了五桌,外面又跑來兩個小丫頭,嘰嘰喳喳的齊聲稟報。 “武陽侯府的公子和小姐前來道喜?!?/br> “舅老爺府上的表公子也來了!” 張晾和張晴便起身相迎,唐寧和周琛也跟著起身迎出去,走到扶云閣門外就見鐘枚和鐘晨二人并肩而來,遠(yuǎn)遠(yuǎn)的又看見溫遠(yuǎn)大踏步往這邊走過來。 見面自然又是一番恭賀道喜,將幾人迎進(jìn)門,主子這一桌總算將將坐滿。 張晾端起酒盅站起身,揚聲說道:“晾,謝諸位前來道賀,先干為敬。”說著一仰脖飲盡杯中酒,之后蓄滿,再次端起,“今日一別,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次相見,此杯為離別酒?!闭f著不待眾人有反應(yīng),便又痛快干了,又自行倒?jié)M,端起,“吾妹年幼,日后,還蒙諸位關(guān)照一二,晾,自當(dāng)感激不盡?!?/br> “二哥!”張晴見他一杯接著一杯喝得太急,最后一杯又是為自己打算,禁不住要勸他。 坐在她旁邊的唐寧卻握住她的手,輕輕對她搖了搖頭。 張晾的酒量如何她再清楚不過,他對嬌嬌的掛心她也也一清二楚,因而這酒,不能攔,也攔不住。 不待張晾第三杯酒送入口中,肖統(tǒng)領(lǐng)便從座中站起,端起酒盅大聲道:“二爺您放心,我們這些人,定當(dāng)竭盡全力護(hù)二小姐周全。” 說罷無比豪爽的一口悶了。 他那兩桌坐的都是張喚留下來的護(hù)衛(wèi),此刻全部站起身,面向張晾抱拳,異口同聲的大聲喊道:“二爺放心,吾等定不辱命!” 聲振寰宇,又齊齊端起酒盅喝盡,放杯,坐定,動作整齊劃一。 坐在張晴另一邊的鐘枚被這個陣仗驚住,又對他們齊刷刷的動作十分敬佩,忍不住發(fā)出贊嘆之聲。 之后魏無先和高嬤嬤又先后站起向張晾允諾照顧好張晴,請他放心。 “二表哥,”溫遠(yuǎn)笑嘻嘻的端起酒盅站起身,“雖然我不能為晴jiejie做什么,但是我會盡力的。” 說著與張晾碰杯,想像那張晾那樣一口飲盡,卻被辣得苦臉流淚伸舌頭的。逗得一桌子的人哄笑。 待笑過了,鐘枚也端起酒盅,她旁邊的鐘晨低聲喝止,“meimei!”鐘枚卻搖頭擺手的不理他。 “張二哥,”她說著見滿桌子的人都看向自己,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之后小聲說道:“我同晴晴最要好的,我們家又是負(fù)責(zé)照料晴晴的,您放心吧?!?/br> 前幾天晴晴和張二哥出門遇襲,娘親和祖父都派了人前來慰問探視,祖母甚至親自過來了,若不是張二哥說此事牽扯到云香公主,祖母甚至要讓祖父進(jìn)宮向圣上稟報。 所以即便她不向張二哥承諾什么,祖母也會好好照料晴晴的。 不過喝酒歸喝酒,承諾歸承諾,她可是有分寸的,將酒盅送到唇邊淺嘗輒止。她可不能像晴晴的表弟那樣被人笑話。 之后她用手肘拐了拐鐘晨,見鐘晨沒反應(yīng),就又拐了拐,可是鐘晨還是沒反應(yīng)。 哎!鐘枚在心里嘆氣,哥哥這個木頭人,賣個空人情都不會賣。不過好在她和哥哥是一家人,她方才那一席話也可以代表哥哥的。 所以現(xiàn)在這一桌人,也就只有周琛沒有表態(tài)了。 “阿琛,”張晾的想法大概和鐘枚差不多,他端著手中的酒盅,轉(zhuǎn)頭看向周琛,“你怎么說?” 周琛抬頭,微微皺眉問道:“二哥,你這是想逼我做出承諾?” “是!”張晾回答的無比干脆,“我要你代我照顧嬌嬌?!?/br> 不是方才的關(guān)照一二,而是代他照顧。 原本夾了一只蝦仁正要往嘴里送的張晴愣怔怔的將蝦仁掉進(jìn)了她面前的盤子里。 “嘶”溫遠(yuǎn)倒吸了一口涼氣,仿佛剛才喝進(jìn)口中那酒的辣意還沒有消散。 鐘枚和鐘晨也都靜默,紛紛看向周琛和張晾。 張晴和周琛坐著正對面,此刻周琛頭沒轉(zhuǎn),視線卻落在她臉上,將她的驚詫、疑惑盡收眼底。 “二哥……”張晴期期艾艾的說了這么兩個字,卻再不知道說什么好。 為什么?為什么他要對周琛說這樣的話?她并不需要周琛代表二哥來照顧她。可是這些話,不是應(yīng)該私下里說的嗎?就像二哥同周琛說的那句異常奇怪的話,即便他實在想說,也不能當(dāng)著這么多人面前說呀! 難道二哥這是故意的?故意想叫旁人知道他對周琛的囑托,想叫周琛不再為難她?可是周琛是那種重諾之人嗎? 張晾的確是故意當(dāng)著這么多人說出的這句話。 他知道周琛的名聲,也知道周琛的實力。他想叫旁人知道周琛對他有這樣的承諾,越多人知道越好,這樣,meimei的安全就會更加多一重保障。 而且,他也相信周琛能夠答應(yīng)他的要求。 周琛看著張晴許久,忽然笑著調(diào)侃道:“可是令妹不愿呢。” “我只問你愿是不愿?”張晾并沒有被他岔開話題,目光也始終沒有離開他,一本正經(jīng)的問道。 周琛看著張晴靜默著,直看得張晴臉紅要惱,他才忽然翹起唇角,站起身端起面前的酒盅往張晾的酒盅上碰出一聲清脆的聲響,大聲道:“好,干了!” 動作一氣呵成,話音落那盅酒也落入了他的口中。 他口中含著一盅酒,微鼓著腮看向張晴,眼中的神色似笑非笑,意味莫名。 同樣喝盡杯中酒的張晾被周琛的表情和眼神弄得心肝一顫,總覺得他千算萬算,好像錯漏了什么。他放下手中的酒盅,手搭到周琛肩膀上將他往旁邊帶離,嘴里低聲說道:“我說的是代我!代我……” 他二人走遠(yuǎn)了,鐘枚便看向張晴,尖著嘴一副想要感嘆又想要說什么的樣子。 張晴并沒有注意到她,而是一直看向張晾和周琛的方向,想知道他兩個到底在搞什么鬼。 “meimei,”唐寧見狀便將手覆在她手背之上,笑著柔聲說道:“阿琛能夠答應(yīng)代你二哥照顧你是好事?!?/br> 她將“代你二哥”幾個字加重了語氣,說著環(huán)環(huán)看向鐘晨、鐘枚以及溫遠(yuǎn)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