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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欣喜、又焦慮。 欣喜的是她終于可以知道家里的情況,焦慮的是,二哥居然要為了她放棄他自己的初衷、搭上他的終身幸福。 二哥喜不喜歡唐寧她不知道,但是二哥一定是不愿意尚公主的,這一點(diǎn)她再清楚不過。否則,二哥也不會等到今時今日。 “妙香,”她蹙眉吩咐道:“你回趟府問問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再給二哥帶句話,就說,我想見他一面?!?/br> 現(xiàn)在二哥一定也很想見她吧?她是出不了宮的,又沒什么能力,只能叫二哥自己想辦法了。 妙香受命而去,張晴對給她報信的柳夢擺了擺手,柳夢便退了下去。 一旁的秋池見屋子當(dāng)中再沒旁人,便湊過來低聲問道:“小姐,二爺來了,咱們是不是就可以出宮去了?” 小丫頭心中并不知道什么功高震主的大道理,但是她知道小姐進(jìn)宮是不得已的?,F(xiàn)在二爺來了,二爺那么厲害的人,一定會有辦法將小姐接出宮去的。 這個皇宮里頭,成天的憋悶死人了都。 出宮啊?張晴在心里長嘆了一聲,哪里有那么容易! 大約兩個時辰之后,張晴終于將妙香盼了回來。 “二爺在府里頭,”妙香坐到底下的小杌子上說了這么一句話之后,拿起旁邊的茶杯“咕咚、咕咚”一口氣喝盡,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角,才湊過來低聲道:“侯爺派人快馬加鞭的往遼陽給二爺送信的時候,二爺因?yàn)樯馍铣隽诵┎铄e,恰巧離開了遼陽,因此收到侯爺那封信時已經(jīng)耽擱了許多時日?!?/br> “他來京城的途中與侯爺和夫人一行碰了頭兒,二爺讓奴婢告訴您:侯爺和夫人都很好,沒回您的信是夫人急著趕路,并沒有收到您的信。他也會想辦法盡量與您見上一面?!?/br> 張晴點(diǎn)頭,但是妙香所說的“侯爺和夫人都很好”的話,她卻是不信的。再急著趕路,也不至于收不到她的信;而且即便娘親真的沒有收到她的信,也會想到給她寫信。 這事兒,只怕還是得她親自問一問二哥。 正思忖間,柳影從外邊喜氣洋洋的走進(jìn)來,手里捧著一個紫檀木的匣子,端送到張晴面前。 “縣主,這是太后娘娘賞給您的文房四寶,”她笑著道:“奴婢聽說:和公主們初次上學(xué)時賞的一模一樣呢?!?/br> 那又如何呢?她還不是要費(fèi)腦子、花力氣去應(yīng)付那些刁蠻公主? 事實(shí)上張晴的預(yù)想還不周全,她要應(yīng)付的,還有幾位公主的幾個伴讀。 公主書房設(shè)在宮后苑的樂志齋,今日的課程是讀書習(xí)字。 幾位公主伴讀分別是寧榮公主唐灡的伴讀鐘枚、吳玉卓;寧壽公主唐苡的伴讀許茗煐、熊夢潔;蓮公主的伴讀馮寧寧、王蕓;還有年僅八歲的寧祿公主唐菁的伴讀程巧、劉若琳。 看幾位公主伴讀的身分,就能看出幾位公主的身分高下。 鐘枚出身武陽侯府,是鐘悅的侄女、鐘晨的meimei;吳玉卓出身馨平大長公主府,是馨平大長公主的孫女,也是那日和喬氏一起來探望張晴的劉氏的女兒;許茗煐的祖父是當(dāng)朝首輔許閣老;熊夢潔的父親是翰林院典籍,只是從八品,但她的伯父卻是大同總兵熊應(yīng);馮寧寧是通政司四品通政的女兒;王蕓的身分更低,她父親只是一個國子監(jiān)五經(jīng)博士,只有從八品;而程巧出身長寧侯府,是唐菁外家的表姐;劉若琳的父親是正二品的工部尚書。 柳影在路上一連串的介紹下來,張晴聽得暈頭轉(zhuǎn)向,對于跟公主們讀書更加頭大,卻也是無可如何。 來到樂志齋,進(jìn)門就看見蓮公主和另外兩位小姐坐在后面的位置上,其他的公主們大概還沒有來。 見到她進(jìn)來,唐蓮微笑著起身相迎。 “參見公主。”張晴對唐蓮施禮。 “嬌嬌,”唐蓮道:“咱們是舊識,你別同我這樣客氣?!?/br> 乳名乍然被人喚起,張晴覺得即熟悉又陌生。 第一百八十一章 上學(xué) 唐蓮直呼張晴的乳名,又以“我”自稱,親近之意明顯。 但是張晴對她,從始至終都沒想過要親近。 在遼陽時她不缺朋友,也不愿主動與人結(jié)交;現(xiàn)在,則是不想同任何一位公主有過多牽扯。 “新寧謝公主抬愛。”張晴對唐蓮施禮,卻仍是恭謹(jǐn)有加。 同時也讓唐蓮感受到她對她的疏遠(yuǎn)與冷淡。 唐蓮的臉色漸漸淡下來。 原本跟著唐蓮一起過來的兩位小姐其中的一位便柔聲道:“公主,咱們回去坐吧?!?/br> 另一位冷哼一聲道:“不識抬舉!” 唐蓮便被她兩個牽手挽胳膊的拉回去坐了。 張晴還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坐在哪里。這些公主和伴讀們都應(yīng)該有各自的位置,她得站著等一會兒。 可是站著也會被人指責(zé)。 “讓開!好狗不擋路!”后邊傳來唐苡的聲音。 這教養(yǎng),真的很欠缺啊!張晴在心里暗嘆。 跟著她來的秋池當(dāng)即要火,卻被張晴甩了一記警告意味濃重的眼神。 被狗咬了,難道就要回頭咬回去嗎? 秋池當(dāng)即閉了嘴。 張晴施施然轉(zhuǎn)身給唐苡行禮,同時心中哀嚎:好累呀! 但是唐苡并沒有叫張晴起身,反而是許茗煐柔聲對張晴道:“新寧縣主快起身吧?!?/br> 張晴并沒有動。許茗煐并不是公主,唐苡正愁揪不到她的小辮子,她若是聽了許茗煐的話起身,豈不是正中唐苡下懷? 唐苡的另一個伴讀則是冷冷的看著張晴,并未出言。 冷冷的哼了一聲,唐苡扭身到左面第一個位置坐定,許茗煐跟著她走過去,卻并未入座,而是站在她身邊苦勸,想讓唐苡命張晴平身。 另一個伴讀去到唐苡后面的后面的座位上坐了。 唐苡冷著一張臉油鹽不進(jìn)。 幸好先生及時到來。 教公主們讀書習(xí)字的先生年近三十,姓秦,字漢鐘,他雖未入仕,卻是當(dāng)世大儒秦先生的次子。 于舉業(yè)上他沒什么興趣,但他的學(xué)問卻是連大學(xué)士們都交口稱贊的,還有人說日后會成為像秦先生那樣的鴻儒碩學(xué)。 以此看來,當(dāng)今皇帝對公主們的教育還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