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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也得收斂著些。 到晚上張喚回府,用罷晚膳回到蟬鳴院溫夫人便又對張喚提起此事,又是好一通哭。 被丈夫哄勸了一番,她才止了哭,卻還是覺得委屈,又有些不好意思。 “嬌嬌的身體都快成了我心里的一塊疙瘩了,”溫夫人坐在燈下嘆了口氣道:“什么時候她能像婷婷那樣身強體健的,我這心病才能徹底好了。” 每次他回來,妻子都會在他身邊念叨幾回,對于女兒的身體,張喚也始終耿耿于懷。 蹙眉想了許久,他才沉吟道:“不如我?guī)蓩扇ヒ惶司┏???/br> 他此次回府是為了進京述職。 天下人杰出京師,京城是鐘靈毓秀之地,什么樣的人才都有。 況且,前段時間京城那邊又傳出太醫(yī)令申斐治好了梁王唐鑲的小女兒頑疾的消息,二郎親自去京城請他來遼陽卻并沒有請動他。 太醫(yī)院也是天下醫(yī)者心向往之的地方,能有人將妞妞的病治好也說不定。 他猶豫的卻是因為近年來皇帝的態(tài)度令他有些琢磨不透。 二郎與安陽長公主之間的事他清清楚楚,他也同意二郎的決定,但是自安陽長公主來遼陽找二郎已經(jīng)過去三年,到現(xiàn)在那位長公主竟然還沒有成親。 算起來,她只怕是已經(jīng)二十歲了,皇帝到現(xiàn)在還將她留在宮中,只怕是對于他沒有支持二郎與安陽長公主成親是有些、甚至可以說是十分介懷的。 按理,身為封疆大吏的他應(yīng)該將妻小留在京城以使皇帝安心,但是他將母親和妻小接來遼陽定居的時候,還并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位高權(quán)重。 不是他有心與皇帝相抗,現(xiàn)在叫他將家人全數(shù)送到京城去,他實在是舍不得。 家在遼陽,他還有時候很長時間看不著他們,如果家安在京城,那豈不是見他們一面要更久的時間? 因為有諸多顧慮在,所以,對于帶女兒去京城看病,他必須慎之又慎。 但是溫夫人卻將他這句話聽在了心里,她抬頭看著丈夫滿目希冀的問道:“這樣行么?” 說話的時候不覺又濕了眼眶。 溫夫人是一個深明大義之人,前段時間張喚已經(jīng)將張晾與安陽長公主的事兒說與她聽,她不是不知道張喚心中的擔(dān)憂。但是,遇到跟張晴有關(guān)的事,她便什么也考慮不到了。 帶嬌嬌去京城治病的想法,她早已有之,但是她要顧忌著張喚顧忌著張晾,今日張喚親口提起來,她便顧不得這許多了。 多年夫妻,張喚自然極為了解溫夫人,他被她看得有些心虛,避開他的視線道:“我再考慮考慮。”隨即轉(zhuǎn)移話題:“你前兒不是跟我提起給婷婷相看親事的事?現(xiàn)下如何了?” 張暄今年已經(jīng)十五歲,已經(jīng)有不少人家上門說親,溫夫人便想在她及笄之后將她的親事先定下來。 溫夫人見狀嘆了口氣,雖然心中郁郁,卻也無可如何,只得順著他的話道:“有幾個小伙子不錯,還要侯爺幫著拿主意。” 張喚趕忙起身將她拉到自己身邊坐了,握著她的手問道:“你說給我聽聽,都是誰家的?” 這樣親昵的舉動,也是為了安撫她的心。 旁邊還有兩個小丫頭在呢,但是在夫妻意見有分歧的時候,她不能拂了他的美意,垂了眼只當(dāng)未察覺,同時心中微暖,打起精神回答他的話。 “齊家的五郎、胡家的四郎,還有王知府家的公子?!闭f著想起這幾個兒郎丈夫未必都見過,便繼續(xù)道:“齊家的五郎和胡家的四郎我都見過,唯獨沒見過知府家的,那齊敏升和胡天賜人品相貌都不錯,不過我更中意胡天賜,齊家的家風(fēng)實在有點兒……” 下剩的話她沒有往下說,但是不說明白,張喚也聽明白了。 “那胡家的孩子夫人看著好?”張喚便著重問起胡天賜。 溫夫人想了想才道:“行事周全,為人和善,我最欣賞的是他待他的幾個meimei的態(tài)度,對堂妹十分照顧疼寵,對表妹尊重有禮。這樣的人,日后對妻子也會尊重疼寵?!?/br> “是個會疼人的,”張喚點頭,一個念頭從腦子里冒出來,忽想也不想便脫口道:“不如留給妞妞……”七加一說今日第三更 第一百一十二章 決定 話說出口張喚就知道自己失言了,他臉紅脖子粗的住了嘴,看著溫夫人不知道說什么好。 溫夫人卻是哭笑不得的照著他肩頭輕拍了一下,“侯爺這是說得什么話!幸虧婷婷是個懂事識大體的好孩子,不然被那心思不純的人傳到她耳朵里去,她會如何想?” 嬌嬌才多大?侯爺怎么就想到這上面去了。 “呵呵,”張喚憨笑兩聲,撓著頭不好意思的道:“也不是我這當(dāng)?shù)钠?,婷婷小時候還好,大了些連小名都不愿我叫,也不讓我抱,和我生分了許多。剛才聽你說胡家的孩子會疼人,就想妞妞自小嬌弱,我那話就順嘴禿嚕出來了?!?/br> 聽他提起張暄的小名,溫夫人頓時笑起來,拿眼睇了她嗔道:“侯爺還說呢,婷婷小時候您給她取的是什么小名?大妞子,您倒是聽聽,哪個七、八歲的女孩兒家能接受這樣的小名?再說了,誰在旁人面前還不要點顏面?您怎么不許婆母叫您‘喚娃子’呢?” “喚娃子”是張喚的小名,同溫夫人成親之后姜老夫人還如此叫了幾年,還是后來有一次被下屬私下里笑話了一回,張喚才求了姜老夫人別再這么叫,姜老夫人費了幾年的力氣,才將“喚娃子”改成了“喚郎”。 張喚被溫夫人一番話說得面紅耳赤,轉(zhuǎn)頭看見立在地上低頭裝柱子的兩個小丫頭,虎著臉對她們道:“去去,都下去!” 那兩個小丫頭嚇了一跳,哆哆嗦嗦的福身退了出去。 張喚的主意還沒有拿準,張晴的又一次生病就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溫夫人將神算子打出府去的那天晚上,張晴從秋云院回曉露閣的路上打了兩個噴嚏,回到曉露閣不久就開始發(fā)燒。 時不過初秋,她穿得也不少,這樣還要病到了寒冷的冬日里要怎么過? 這次不但溫夫人急了,也使張喚拿定了主意,帶張晴去京城就醫(yī)。 事情定下來,溫夫人便開始收拾行裝。 張晴是溫夫人的心頭rou,去京城那么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