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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聽罷紛紛點(diǎn)頭。 可是許夫人哪里能容他站在理上?氣勢洶洶的指著他說道:“你不必在這里狡辯,莫說還不知道能不能找到那香,即便是真找到了,怎么知道那香是用來干什么的?或許你就是用那香來迷惑我的女兒!” 說著又哭,“我的清清白白的女兒……” 溫夫人此刻已然不愿意去勸解她,而胡四奶奶只等著結(jié)果,也沒心思管她了。 她的丫鬟遇到了這樣的事兒,早嚇得面無人色,哪還有那個精神頭兒? 許三兒卻是不管她哭不哭,理直氣壯的對她叫囂道:“我對付你女兒那樣的還需要用什么香?信不信你再送我三個女兒我也能全部收拾嘍?” 在場的都是經(jīng)過事兒的婦人,這個所謂的“收拾”沒有一個聽不懂的,當(dāng)下就有一個胡四奶奶的婆子忍不住偷偷笑了出來。 這丑男人話雖然說得糙,可是說得卻全都是真格的。 許大小姐那個樣子,放在這男人跟前也就一巴掌打暈的事兒,再來幾個他還真能全部“收拾”了,打暈了,還不是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許夫人卻氣得幾乎吐血,她一個女兒搭進(jìn)去還不算,他竟然還說出這樣的話。 可是此刻她罵他不解氣,說又說不過他,轉(zhuǎn)頭哆嗦著身子對溫夫人道:“難道夫人就眼睜睜看著我在貴府受這樣的氣不成?” 溫夫人還沒開口說話,旁邊的張晾便率先開口道:“事情究竟如何還沒有弄清楚,夫人究竟有沒有受了許三兒的氣,也還有待查證。夫人還是少說兩句吧?!?/br> “我的女兒受了欺辱,你們還要我少說兩句?”許夫人忽然站起來直問到張晾面前,眼中的怒火仿佛能將他燒成灰燼。 張晾不躲不避,直直的看著她的眼睛冷聲道:“我說了事情還沒有弄清楚,夫人的女兒為什么會一大早的獨(dú)身一人出現(xiàn)在這個院子里?即便是迷路為什么身邊連個跟著的丫鬟都沒有?從始至終我對此都沒有多加置喙,問話的時候也沒有一句偏袒,夫人還待如何?” 第一百零七章 作死 張晾一連串的問話,問得許夫人啞口無言,面對他冷如寒冰的目光,許夫人瑟縮著身子漸漸后退。 張晾的話卻沒有說完,“還請夫人放心,若今日之事錯果真在我這個屬下身上,我定會給夫人以及許大人一個交代。但是如果查明許三兒今日沒錯,那么,我也不會放任將許三兒交給夫人處置。他雖然只是我的雜役,但沒犯錯,便不應(yīng)該受到任何懲罰?!?/br> 這番話說得鏗鏘有力、擲地有聲,聽得許夫人心中的火苗漸漸熄滅,轉(zhuǎn)而凍成一片寒冰。 此時高嬤嬤等人從屋子當(dāng)中走出來,高嬤嬤用一塊帕子捧著什么。 “夫人,這大概就是許三兒所說的香料,”高嬤嬤將帕子呈給溫夫人等人看視,繼續(xù)道:“聞著確實有股子說不出來的異香?!?/br> 胡四奶奶仔細(xì)看去,見她帕子里放著兩塊撕裂的紙,樣子看上去,原本應(yīng)該是個放香粉或者香料的紙包,紙包上還有一些淡粉色的粉末沾在上面。 她又聞了聞,確實有股子香味兒,大概這香味兒便是這粉末發(fā)出來的。 高嬤嬤又往張晾面前走,想要將之送給他看,張晾卻看也不看的道:“給許三兒再聞聞?!?/br> 許三兒聽了他的話本來直挺挺跪著的身子立即往后縮,嘴里大聲嚷道:“二爺饒了小的吧,這里這么多人吶,可別叫小的在這么多人面前表演/活/春/宮??!” 張晾卻是不容他廢話,厲聲道:“想活命就聽話。” 許三被他冷厲的眼神嚇得小心肝兒一抖,著急忙慌的湊到高嬤嬤手上就使勁一嗅。 眾人齊齊盯著他看去,不過一會兒的功夫,他便雙頰發(fā)紅,眼睛直愣愣的看著離他最近的高嬤嬤,忽然歪著嘴/yin/笑道:“我的乖姐兒……”說罷便往高嬤嬤身上撲去。 高嬤嬤嚇得趕忙往后退,這么大年歲了卻被一個混小子叫成“乖姐兒”,頓時哭笑不得。 不過總算是躲過了許三兒的這一個熊抱。 許夫人見狀頓時不干了,尖聲叫道:“都是在做戲,”說著伸手指著張晾、溫夫人甚至是胡四奶奶等人,狀若瘋癲的道:“你們這些人聯(lián)合起來欺負(fù)我們母女,全都是假的!” 那許三兒還沒從藥力中清醒過來,也不管他跟前的是什么人,上前一把將離他最近的許夫人給抱了個滿懷。 “??!”許夫人頓時大叫起來,感覺自己身上爬滿了癩蛤蟆般的惡心,轉(zhuǎn)念又想到方才女兒是被這樣一個人糟蹋的,頓時死的心都有了。 高嬤嬤見狀趕忙吩咐候在旁邊的幾個粗使婆子將許三兒和許夫人給分開來,又將許三兒給強(qiáng)按著跪到了地上。 被許夫人一番指責(zé),溫夫人和張晾倒沒怎么樣,意料之中的事,但是胡四奶奶卻不干了。 站起身不待許夫人從哭嚎中回過神兒,便對其說道:“許夫人你自家女兒惹了禍害在身,可別誣賴好人,不然再找個男人來試試這藥粉,看到底是不是這么個功效?!?/br> 聽了她這話許夫人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也顧不得分證她前面那句話的對錯,轉(zhuǎn)頭對她家的嬤嬤命令道:“去,把老于頭給我找過來。” 老于頭?胡四奶奶驚訝的張大了嘴,許夫人這是急瘋了吧?聽稱呼這人的年紀(jì)就不會年輕到哪里去,一個老頭子能干嘛? 但是溫夫人和張晾都沒有說什么,她自然沒必要為了這事兒再去和幾要發(fā)瘋的許夫人爭辯,扭身又到椅子上坐下了。 眾人等了一會兒,許夫人的嬤嬤就領(lǐng)來了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兒走了進(jìn)來。 高嬤嬤手中仍捧著那塊帕子,見進(jìn)來的是個老頭兒她十分震驚,轉(zhuǎn)頭去看溫夫人想看她如何示意。 溫夫人被許夫人吵得腦仁疼,正偏著頭用手揉按,見狀極為不奈的對高嬤嬤揮了揮手。 由著許夫人去鬧吧,鬧到?jīng)]有可挽回的余地,她也就消停了。 張晾則是靜靜的看著許夫人,等著她自己作死。 高嬤嬤便將手中的帕子送到老于頭面前讓他聞了一下。 那老于頭進(jìn)來之前就得了許夫人的嬤嬤的吩咐,知道是叫他進(jìn)來聞什么味兒,他聽話的深吸了一口氣。 見他聞過了,高嬤嬤便急忙往后退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