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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為定北侯府為張晴考慮才說出來的,張暄暗想。 說話間幾人已經(jīng)走到普濟寺側(cè)門,車夫和管事們都在廂房休息,張暄命紅蕉去廂房喚人。 不一會兒紅蕉回轉(zhuǎn),后邊跟著定北侯府的管事和幾個車夫,竟然還有羅府的管事以及車夫在例。 倒是將羅黛給忘了。 見到羅府的管事張暄才想起羅黛,但是此刻也顧不得她了,她身邊有她哥哥陪著,由著他們?nèi)グ伞?/br> “去長壽峰那邊,二小姐在馬車上睡著了,我得去看看?!睆堦芽粗ū焙罡墓苁路愿赖?,“只將四爺和五爺以及那位鐘公子的馬匹留下來,其余人都跟著我走?!?/br> 車夫也好,管事也罷,能多一個是一個吧。 她說著對羅府的管事道:“你們暫且留在這里,等你們家少爺和小姐吧?!?/br> 羅府管事和車夫連聲稱是,定北侯府這邊的管事吩咐眾人出發(fā)去長壽峰。 她這邊剛走不久,安陽長公主便坐著蓮公主的馬車回到了普濟寺。 第七十八章 救兵 安陽長公主也不下車,命長福通知下去,說她累了要回城,各家小姐公子愿意留在普濟寺玩樂的就自行留下來,愿意跟著她回城的就盡快收拾回城,她會在馬車里等他們一刻。 那些小姐公子們此次來的目的是什么?普濟寺就在這里,什么時候都能來玩樂,但是當朝長公主來遼陽卻是這輩子不知道能遇著幾回的稀罕事,哪有人不開眼分不清孰輕孰重的? 于是長福一句話傳下去,普濟寺登時雞飛狗跳,各家管事下人到處找尋自家主子,那些沒走遠的主子還好,像齊敏依幾個出了寺到了后山的,齊家和胡家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甚至驚動了普濟寺的和尚沙彌,這才將人都找到。 可是還是有人失蹤了,像定北侯府的雙生子以及他們帶著的那位胖公子就都不知道去了哪里,又有人告訴安陽長公主說張暄因為張晴在馬車上睡覺,張暄去長壽峰那兒了,安陽長公主的臉色越發(fā)難看。 “不必管他們了,起駕!”坐在自己車駕里的安陽長公主冷冷的命令道。 長福揚聲長喊:“起駕!”長公主的車駕便在他這聲尖銳高昂的唱喏中緩緩駛動。 雖然安陽長公主此次并沒有坐自己的車駕,但是被一群面色冷峻的侍衛(wèi)宮人圍隨,再配上長福那一聲喊,頓時使氣氛凝重端肅起來。 胡、齊等兩家人的車馬也趕緊跟上,羅黛的兄長生怕自家的馬車再離隊會令定北侯府叫安陽長公主更加氣惱,因此留了幾個下仆在普濟中找尋雙生子,他帶著羅黛跟在隊列之后。 雙生子雖然年紀小,但是他兩個的武功卻絕非等閑,他猜想雙生子和那個胖公子只是因為貪玩才跑了出去,四下找一找也就找著了。 下了臨仙峰,就看見有車馬在前面長壽峰山下等候,就有各府管事報予自己的主子們知曉,前面是張暄和張晴。 眾人這才知道,原來張暄早就知道安陽長公主要回城的消息。 張氏姐妹的馬車直接跟在兩位公主的馬車后,齊、胡等人想派人尋問張暄雙生子的下落,又礙于安陽長公主的威懾,只得老老實實的跟在后面。 入了城,幾家馬車分開,就有齊、胡兩家的管事過來告訴雙生子的消息,又打聽張晾去處。 張暄命自家管事告訴他們,雙生子自己跑去長壽峰尋張晾玩了,不必掛記等語。 后匆匆回到侯府告訴溫夫人加派人手去青峰山不提。 這邊安陽長公主回到胡府榮恩院,就將長福叫到跟前,屏退眾人問他張晴到底是怎么在他眼皮子底下失蹤的。 “她們在那兒站了一會兒,張二小姐就領(lǐng)著許大小姐往山坡那邊兒去,走了一會兒,那許大小姐的一個原本離開的丫頭又回來,告訴小人說她家主子要小解,小人也就背過身去一會兒,張二小姐和許大小姐外加一個丫頭就都不見了,小人往前追,看見許大小姐和丫頭倒在地上,跑過去搖她倆,卻怎么叫都不醒,等小人再轉(zhuǎn)身,另一個丫頭也沒了影兒?!?/br> 身為一個沒根兒的人,他什么沒見過?可是那許大小姐的丫頭伶牙俐齒的,又說她家小姐尊貴他看了就玷污了她家小姐,又搬出宮里的慧貴妃,他被她說得無法才不得已將身子背過去,也沒想到就那么一會兒的功夫人就丟了。 “是她的丫鬟支開你的?”安陽長公主一臉不可置信。 她原本以為這件事即便是許茗煙做的,也會藏住首尾,沒想到她竟然那么大膽,令她的丫頭出面。 但是以她對許茗煙的了解,只怕今日她揪住許茗煙的那個丫頭,許茗煙也只會承認是那丫頭生了異心,將她自己摘得一干二凈。 想到這里她心頭一震,抬頭蹙眉盯著長福厲聲問道:“張家二小姐領(lǐng)著許茗煙走么?” 難道這件事是張家二小姐自己愿意的?那孩子雖然年紀小,卻不像是輕易會被人哄騙的樣子。 想到胡府辦壽宴那日傳到她跟前的話,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長福見她面色不善,猶豫著道:“小人在后面遠遠的跟著,沒太看真亮?!敝笤囂街⌒囊硪淼膯柕溃骸暗钕?,要不要派些人手去青峰山……” 未想他話音未落安陽長公主便抬手道:“不必了!” 面色冷寒。 張晴雙眼睜得老大,看著那兩個勁裝男人一步一步向她走過來,高大的身材、粗壯的胳膊和腿、小寶寶腦袋大小的拳頭,這樣的拳頭要是打在她身上,恐怕她這條命今天就要交代在這里了。 隨著兩個男人漸漸走近,她腦子里仿佛有一根弦緊緊崩住,越崩越緊。 她四肢無意識的向后爬著退卻,想要離那兩個人遠一點兒,再遠一點兒。 可是她再怎么退,也退不出那兩個人的控制范圍。 一個男人慢慢來到她面前,右手成掌慢慢抬起,卻猶如一道閃電般飛速劃過一道弧線直擊她的頭,她嚇得抬起雙手捂著臉大叫道:“二哥!” 與此同時她聽見“嘭”的一聲,心里一個聲音哀嚎道:完了完了,斷了斷了。 可是為什么她沒有覺得哪里疼?難道她被那人一巴掌給打死了? 她小心翼翼的將手指露出一條小小的縫隙,從縫隙往外瞧去,剛才那兩個男人竟然和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