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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因此,他只能用侯府的馬。 雙生子和張晾都有慣用的馬匹,鐘晨挑馬竟也沒費(fèi)多少時間,似是極隨意的挑中了匹棗紅短腿馬便命馬夫?qū)⒅疇苛顺鰜怼?/br> 之前張晾已經(jīng)命人將馬車以及趕車的車夫安排好,吩咐了婆子去請張暄姐妹。 挑好了馬,幾人便騎上馬到侯府大門口去等馬車。 侯府的馬匹大多是軍馬的后代,定北侯之前還特意弄了幾匹蒙古馬繁衍試種,雖然腿腳靈便,但卻是各個烈性兒的。 張陽就興災(zāi)樂禍的看著鐘晨。 然而初次接觸侯府馬匹的鐘晨并沒有像張陽想象的那樣被短腿馬給掀翻在地,而是穩(wěn)穩(wěn)的騎在馬背上,意態(tài)閑適,似乎,那短腿棗紅馬原本就是他的坐騎。 等著看笑話的張陽頓時大失所望,雙腿一夾馬腹趕上前與鐘晨并行,接著方才的話題問道:“鐘兄,前些日子我聽說那周少琨將京城第一書院給砸了,這事,可有什么內(nèi)情?” 也許,他這悠閑平和的模樣都是裝出來給他們看的,同他說說話分散分散他的注意力,他就被那馬給掀下來了呢? 走在前頭兒的張晾在馬背上轉(zhuǎn)身,看向鐘晨和張陽。 鐘晨瞥了張陽一眼,轉(zhuǎn)頭看著前面的張晾道:“有沒有內(nèi)情我倒是不得而知,不過寧國公因?yàn)榇耸聦⑺輷幜艘活D我卻是知道的?!?/br> “果真?”張陽頓時來了興致,見鐘晨不回答他的問話,便自顧自的道:“看來這寧國公還有些家教,寧國公府還不至于沒落到他手里?!?/br> 見鐘晨轉(zhuǎn)頭斜眼冷冷的看著他,他傾身過去神秘兮兮的說道:“按我說,寧國公就該把那周少琨送到軍營里去,叫他摔打歷練一番,那樣才能叫他浪子回頭?!?/br> 鐘晨冷笑道:“難道你去過軍營?” 對他這樣的態(tài)度張陽不以為意,坐正身子望向遠(yuǎn)方自豪又無不向往的道:“我們張家嫡系的男兒,十五歲之前讀書識字,十五歲后沒讀書天分的就要上陣殺敵,血灑疆場?!?/br> 說著抬起右手用馬鞭指向前方,昂首挺胸、意氣風(fēng)發(fā),像是此刻他正身處陣前,是那運(yùn)籌帷幄、決勝千里的大將軍似的。 鐘晨終于拿正眼看向他,帶著些許思索、帶著一絲探究。 這時他們已經(jīng)行至侯府大門處,遠(yuǎn)遠(yuǎn)的見另一個方向幾輛帶有定北侯府標(biāo)志的馬車緩緩向這邊駛來。 為首的兩輛馬車黑楠木車身,裝飾十分華麗,兩輛馬車的轅柱雕花及錦簾都完全相同,唯一不同的是一輛窗上掛著櫻草色的薄紗簾,大概是坐在車內(nèi)能看清車外的景物,而車外的人卻看不見車子里的人;另一輛掛的則是青蓮色的厚一些的錦簾。 馬車走到張晾等人近前,張晾便吩咐車夫,“不必停下,走吧?!?/br> 車夫聞言揚(yáng)鞭輕甩,馬兒得兒得兒的向前出了侯府大門。 就在這時那青蓮色的錦簾一動,有個脆生生的聲音忽然響起來,“二哥!”緊接著一張嵌著一雙小鹿似眼睛的圓圓臉龐露了出來。 張晴笑盈盈看向張晾,眼睛一眨不眨的道:“我都好幾天沒見到你了,你在家怎么不去內(nèi)院?。俊?/br> “meimei快將簾子放下。”張晾低頭以對張晴從所未有的嚴(yán)厲語氣說道。 他后側(cè)方原本跟張陽并排的鐘晨已經(jīng)注意到這里,此刻正偏了頭往這邊看過來。 二哥從來沒用這種語氣跟她說話,張晴臉上掛滿了委屈,開口撒嬌道:“二哥?!?/br> 這一句話兩個字被她嬌柔的聲音拖長了音調(diào)婉轉(zhuǎn)迂回的喊出來,張晾等人見慣了她的嬌柔沒覺得什么,后邊的鐘晨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一笑不但引來了張晾和張陽等人的白眼,也吸引了張晴的目光。 鐘晨立即策馬上前,將一張臉直送到張晴跟前。 張晾伸手揪住他衣領(lǐng)往后拉,但那張胖臉還是被張晴給看了個正著。 圓臉、胖腮、雙下巴、烏眼青……那兩道濃密挺直的眉毛還不懷好意的沖她挑了挑。 第六十四章 驚馬 張晴頓時低呼出聲,大驚失色的向后躲去,摔了手中的錦簾,推翻了身后小桌子上擺著的茶果點(diǎn)心,磕了手臂、碰了腰。 跟著她的紅鵑慌了神,要去扶她來不及,又被果子砸了手背,車廂內(nèi)亂成一團(tuán)。 因?yàn)槿デ喾迳叫枰雮€多時辰的路程,為了姐妹二人都舒坦,張暄和張晴就沒有同乘一輛馬車,而且怕人多擁擠,安陽長公主早早下了諭令,叫去的小姐、公子們都只帶一個貼身的隨從丫鬟。 因此,車?yán)镏挥袕埱绾图t鵑。 太不禁嚇了!仍然被張晾拎著衣領(lǐng)的鐘晨暗想,本來他還想說一句:你二哥這幾天一直看著小爺我呢。 后邊的張陽、張旭聽見張晴的驚呼聲齊齊催馬向前,看向鐘晨。 他家meimei這是被這小胖子調(diào)戲了?張陽看著鐘晨暗搓搓的想。但她meimei才七歲,怎么會呢?可是看著鐘晨上挑的嘴角,斜飛的眉眼,怎么看都像是調(diào)戲小姑娘得逞之后登徒子的表情。七歲就會被人調(diào)戲,那將來長大了可怎么好? 不行,他得看著這小子!主意已定,張陽不錯眼的死死盯著鐘晨不放。 “你在做什么?”張晾恨恨的看著鐘晨問,手上的力道并沒有要放松的意思。 鐘晨無辜的攤手,“就是你看到的,我不過是看了你meimei……” 話音未落,他旁邊的張旭忽然揚(yáng)起手中的馬鞭“啪”的一聲狠狠抽在鐘晨跨下那匹短腿馬屁股上,那馬兒吃痛,嘶鳴一聲揚(yáng)起前蹄,張晾趁機(jī)松開手。 鐘晨剛才同張晾說話,雙手都松開了韁繩,馬兒嘶叫之后便揚(yáng)蹄狂奔而去,鐘晨毫無防備之下,驚叫一聲后在馬背上四肢亂舞,胖胖的身軀竟像風(fēng)中的楊柳似的左擺右搖。 張氏兄弟看了大笑,后張晾揚(yáng)鞭催馬迅速追了上去。 畢竟還有安陽長公主這層關(guān)系在,他也罪不至死,嚇一嚇?biāo)土T了。 雙生子這才湊到張晴的馬車旁,張旭抬手敲敲車壁,張陽率先開口問道:“meimei有沒有事?” 張晴只是冷不防的看到那個可惡的人嚇了一跳而已,其實(shí)前兩天二哥已經(jīng)特意叫人來告訴她,那人今天要與他們同行這件事。只是她方才坐在車廂里聽到二哥的聲音,一時高興將這個茬給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