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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辛曼再叛變,陸斌卿整個人會崩潰的。 辛曼豪氣干云的拍了拍韓澤的肩膀:“韓大,你要相信我,對我好的人我會涌泉相報,對我壞的人我記仇一生?!?/br> 韓澤愣了愣,“嗤”的一聲笑了。 陸斌卿還在忙著查閱資料。一個月都沒睡好的他眼皮底下一片青紫。他伸手拿起杯子,發(fā)現(xiàn)里面的咖啡已經(jīng)見底。 辛曼捧著一杯牛奶躡手躡腳的推開辦公室的門,陸斌卿正巧抬頭撞上,她尷尬的笑了笑,大方的推門走了進(jìn)去。 “喝點(diǎn)牛奶,少喝點(diǎn)咖啡,你都幾天沒睡啦?連化妝師都說給你化妝耗時長了?!?/br> 陸斌卿:“過來,給我抱抱?!?/br> 辛曼耳熱,腦門子一下就紅了,看見陸斌卿疲憊困倦的神色,乖乖的走到他身側(cè)。陸斌卿側(cè)過身,雙臂圈著她的腰,頭輕輕的靠在她的肚皮上,閉目養(yǎng)神。 因為同時接了兩個節(jié)目,再加上他力求盡善盡美,這一個月里,陸斌卿幾乎每夜只睡幾個小時,連午餐的時間都在修改臺本。 “蘇紫紫今天叫我出去了……她……想收買我……我罵得她啞口無言。你放心,你在臺前打仗,我在幕后替你守好后方,讓你無后顧之憂。” 辛曼的臉燙得可以蒸雞蛋了。幸好陸斌卿閉目看不見。 陸斌卿圈著她的雙臂收得更緊,辛曼伸手不輕不重的按著他的太陽xue。 “過段時間我會去美國,采訪一位美籍華人,Rupert ,你……在這里乖乖的,等我回?!?/br> 辛曼心都快暖化了,拼命的點(diǎn)點(diǎn)頭。聽見他低低的笑了聲,寵溺的說:“小傻子?!?/br> …… 陸斌卿帶了另一個團(tuán)隊離開,韓澤留在臺里負(fù)責(zé)拍攝下期挑戰(zhàn)者的VCR。 “克里斯提娜要求女記者訪問,韓大,派我去吧?!毙谅熳运],巴結(jié)的趴在韓澤腿邊,忽閃忽閃的眨著大眼睛。 韓澤通透的看著她,語氣上揚(yáng)的“嗯”了一聲:“假公濟(jì)私?” 辛曼虛心的笑了笑:“反正你不能派祁陽和高智去,她需要女記者!” 韓澤壓了壓鼻梁骨,用文件夾拍了拍她的腦袋:“大小姐,這是催眠鯊魚,你當(dāng)是催眠金魚玩啊?!?/br> 克里斯提娜的挑戰(zhàn)項目是一分鐘內(nèi)催眠礁鯊,讓礁鯊在她手心倒立一分鐘。為了能順利完成挑戰(zhàn),克里斯提娜要求只能派女記者隨她進(jìn)入海底拍攝。韓澤征求了大家的意見,在毛遂自薦的女記者里選個幾個成熟穩(wěn)重的,唯獨(dú)忽視了辛曼。陸斌卿前腳去了國外,后腳他把他女人派去和鯊魚玩耍,回來要看見辛曼缺胳膊少腿,不把他活剝生吃才怪。 和鯊魚打交道可不是那么好玩的,未知的風(fēng)險太多了。 “韓大,好不容易有次上鏡的機(jī)會,讓我去吧!”辛曼亦步亦趨的跟在韓澤身后,他去茶水間她也去,他去洗手間她就在門外等著。 韓澤剛想躺下午睡就看見眼前放大的一張臉,那點(diǎn)朦朦朧朧的睡意立馬消散,身子一驚,痛苦的捂著臉。 “韓大,你不能這樣偏私,她們都去了,我不去,人家會說閑話的?!?/br> 辛曼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韓澤嫌棄又煩躁的揮了揮手,只想把眼前的她驅(qū)趕到美洲去,眼不見為凈:“去去去,您去吧,是死是活您自己自求多福吧?!?/br> ☆、第二十章 盛夏的夜是燥熱的。 杜倩斜躺在窗臺上,偏頭抵著窗戶,濕漉漉的頭發(fā)披在身后。她默默的看著街道上的霓虹燈,細(xì)長的手指在窗戶上一筆一劃的寫了兩個字。 窗戶上沒有霧,一片透亮。 只有她自己知道是哪兩個字。 她勸辛曼行樂須及時,該放下的就放下,可是她自己又何嘗不是守著一份執(zhí)念過了這么多年。 越容易情動的人就越容易犯傻。 杜倩深深嘆了口氣,想起那個白衣黑褲的少年,再不回,她就要忘了他了。 聽到門口的動靜,快速的抹去眼角的淚水,怡然起身走到玄關(guān)處。 “你最近回來得越來越晚了。” 辛曼歉意的笑了笑,拿過拖鞋換上:“最近你卿忙得不可開交,作為隊友的我呢,怎么能臨陣脫逃呢?” 杜倩從鼻腔里發(fā)出一個單音,雙手環(huán)抱著胸,說:“你們臺這是把我卿當(dāng)機(jī)器人cao呢?” 辛曼摟過她的肩把她帶到客廳,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舒坦的躺在沙發(fā)上:“你卿樂在其中呢?!?/br> 杜倩不理會她,伸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對了,我明天要出差!” 這么重要的事,還是要和杜倩交待一聲的。 “去哪?” 杜倩問她。 “加勒比海?!?/br> 辛曼興奮不已,這是她第一次出國,還是去她心心念念的美洲! “去采訪海盜?” 杜倩漫不經(jīng)心的打趣她,辛曼不滿的瞪了她一眼,杜倩聳聳肩,得知她大概三天就回后,慢條斯理的回房。 陸斌卿的電話定時定點(diǎn)的報到。 “陸師兄我要出差了!”辛曼迫不及待想告訴他這個消息。 陸斌卿早就知道了,在她鍥而不舍的追在韓澤身后時,韓澤就打電話向他求助。陸斌卿的原話是:到時候臺里會做好保護(hù)措施,威脅不到她們的性命,既然她那么想去,就讓她去吧,也是一次歷練。 “我要去加勒比海,加勒比海呀!我只在電影里看過!師兄,你說我們拍攝完了能自由活動嗎?” 陸斌卿聽著電話里的歡聲雀語,能夠想象到她在電話那頭興高采烈手舞足蹈的樣子。 “進(jìn)行順利的話,可以有一天活動時間?!?/br> “那我去找你!”辛曼想也沒想的開口。 陸斌卿笑意涌上心頭,卻又不想她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跑來跑去:“我去找你。這邊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明天和Rupert 吃完飯后,我過去找你?!?/br> 辛曼就像泡在蜜罐中一樣,赧顏羞色的一直點(diǎn)頭,低聲對著電話說:“我等你?!?/br> 在陸斌卿的世界里,最美的情話莫過于此時此刻辛曼對他說:我等你。 辛曼說了一個多小時,睡意漸起。 每晚陸斌卿和她打電話,基本上都是她嘰嘰喳喳的在說話,雖然他一直在低笑,但偶爾說上一兩句金句,卻能讓她醍醐灌頂。 “不說了,好累,我想睡了。”辛曼握著發(fā)燙的手機(jī),氣息怏怏的說。 陸斌卿叮囑她:“必需品要準(zhǔn)備好,最好帶些藥?!?/br> “知道了?!毙谅洁?,聽他又囑咐了幾句,滿心歡喜的掛了電話。 …… “聽說,你要去加勒比海?”芳姐很驚訝,一向眼高于頂?shù)奶K紫紫竟然會主動約她喝下午茶。 她的肚子像一只漲大的氣球,臉上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