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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開,最終不到四十分鐘大龍團戰(zhàn)零換四一波推掉水晶贏得比賽。 對面水晶破掉的那一瞬間,小炮直接紅著眼扯了耳機大吼一聲跳了起來。 讓二追三! 他們做到了。 整個場館里MAK戰(zhàn)隊粉絲們的歡呼聲震耳欲聾,館里冷氣開的很足,每個人卻依然覺得體內(nèi)有熱氣往外竄,連帶著好像周邊的空氣都在升溫,似乎所有人都在喊著MAK戰(zhàn)隊的名字。 解說還在大喊:“恭喜MAK戰(zhàn)隊!拿下夏季賽總冠軍!” “恭喜我們的無冕之王!在今夜!在大家的見證下!成功加冕!” 舞臺上光乍起,穿著黑色隊服的五個男生站起身來,走到對面和FOI戰(zhàn)隊的隊員一一鞠躬握手,江御景走到SAN面前,SAN緊緊抓著他的手沒放,兩秒鐘后,突然笑了一聲,頭湊近了一點輕聲說:“幫我跟你女朋友問好,說我超喜歡她的。” 江御景似笑非笑:“我女朋友不喜歡比賽輸了的,她只喜歡我?!?/br> SAN挑了下眉,放手。 江御景和他擦過,和隊友一起走到舞臺正中央。 耀眼燈光落在他們的臉上,江御景似乎是被被刺到一下,微微瞇起了眼。 小炮在哭,大眼晶瑩通紅,嘴角卻咧開大大的笑容,白凈的小臉上全是激動和興奮。 他們身后是大大的,MAK的隊標。 面前是LPL夏季賽總決賽的冠軍獎杯和印著MAK三個大大字母的旗幟。 燈光下,中間筆挺站立著的五人,在一片恢弘音樂轟鳴,尖叫歡呼聲中一齊捧起了金色獎杯。 頒獎典禮過后,MAK全體隊員和教練接受賽后采訪。 小炮情緒已經(jīng)平復,眾人一排坐沙發(fā)上,江御景坐在最邊緣,靠著沙發(fā)聽下面的媒體一個個發(fā)問。 直到下面一位媒體最后拿麥:“我想請問一下SEER,對于接下來即將出戰(zhàn)的S系比賽的預期目標是什么?” 江御景眼睫微抬,從身邊的小炮手里接過話筒,他似乎是思考了一下,而后驀地勾起唇角,緩慢舉起話筒開口:“拿個世界冠軍吧,然后回來給我女朋友打輔助?!?/br> 第70章 最后一顆糖 男人說著這話的時候,唇邊帶笑, 鏡頭對著那張臉筆直拉近, 他視線仿佛透過去看著誰似的。 漆黑的眼, 深邃又沉靜, 眼尾微垂,長睫鴉羽一般。 這番話話音一落, 下面的媒體都愣了一下, 身邊的隊友全體發(fā)出古怪聲音, 主持人也露出一個迷之微笑,沒忍住問他:“我其實也想問一下,SEER作為一個AD選手, 為什么會打輔助位呢,因為一般讓女朋友來打輔助好像才是比較常見的那種,經(jīng)典情侶攜手召喚師峽谷模式?” 江御景舔了下唇珠, 沒什么起伏淡淡道:“她喜歡玩AD, 因為是她,所以我打什么都無所謂。” 喻言在后來看到這段賽后采訪的時候, 臉上掛著止不住的笑。 視頻里的男人就坐在她旁邊玩手機, 看見她笑的像個二傻子, 也忍不住彎唇, 修長食指伸出, 戳在她嘴角臉側(cè)小酒窩上。 喻言看也沒看他,笑嘻嘻地拍掉男人手,舉著手機按了播放鍵又看了一遍。 江御景好笑:“你看好幾遍了?!?/br> 喻言小腦袋一歪, 靠在他肩膀上,“哎呀”了一聲,手指著視頻里坐在沙發(fā)最邊側(cè)的某人:“這個男的是誰啊,長得好像有點帥,我要泡他,然后把他娶回家?!?/br> 江御景手里捏著手機打字,沒抬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br> 喻言沒反應過來,“啊?”了一下。 咔嗒一聲,江御景手機鎖了屏,食指一根伸出來推著她腦袋把人推起,側(cè)過身來:“媒妁之言我就不要了,想娶回家,你是不是得先去我家提親?” “……” 是不是哪里搞反了? 全國總決賽打完,MAK一號種子隊晉級世界賽,剩余兩個名額一個是積分最高的BM戰(zhàn)隊,另一個經(jīng)世界總決賽中國賽區(qū)預選賽角逐而出。 第二天,江御景帶著喻言去看外公。 老人恢復的很好,只還不太能走路,被護理人員推著。 喻言起了大早做了一只無糖蛋糕帶去,老人一看見她就笑,眼神平和慈祥。 喻言算是在老人清醒過來以后第一次正式來見他,也是見到的江御景第一個家長,難免還是有點緊張,提著蛋糕盒子規(guī)規(guī)矩矩地鞠了個躬:“外公好?!?/br> 老人眼角笑出深陷的溝壑,講話還不太清楚,模糊緩慢:“醫(yī)院的小姑娘,以后他敢對你不好,你跟外公說……我打他?!?/br> 江御景無奈按住喻言發(fā)頂:“她都快騎在我腦袋上了?!?/br> 喻言笑瞇瞇地,把手里的無糖蛋糕遞給他讓他去切,人坐在老人旁邊不急不緩的陪他聊天。 兩個人呆到差不多中午,又陪著吃完了飯,才準備走。 療養(yǎng)院的環(huán)境很好,綠植茂盛,空氣中有濃郁的植物清香,從門口出來到黑色鐵門,青石板路面干凈的一絲不茍。 喻言高跟鞋踩在上面,發(fā)出咔嗒咔嗒的清脆聲響,她跟在江御景身邊,眨眨眼,扯住他的一根手指。 他步子放慢了點。 喻言捏著他指尖搖了搖:“我們下次帶外公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呀?” 江御景腳步微頓,長睫低垂著看她,眸光微動。 半晌,他回握住細白的小手,緊緊圈在掌中,抬到唇邊輕吻:“好?!?/br> 下午,江御景帶喻言回了家。 男人打職業(yè)以來,三年多,這是他第一次回家。 喻言覺得這人真的混蛋,還有恃無恐那種。 車子停在小區(qū)門口,兩人下車,江御景手里提著東西,喻言拉著他跟著往里走,越想越覺得這男人實在任性得很,步子一頓:“景景,你會不會被阿姨一套降龍十八掌拍出來?!?/br> 江御景嗤笑了聲,也故意挑起了眉來說:“不是沒有可能?!?/br> 喻言大驚失色:“那我不就被你連累了嗎?要么你在車上等著吧,我自己去。” 他點點頭,也沒說什么,手里的東西往她手里一塞:“十二幢401?!?/br> “……” 這么干脆的嗎? 喻言當然是肯定沒膽子自己去的,最終還是討好帶著撒嬌的把東西又重新塞了回去,捧著男人胳膊拉著他走,直到站到他家門口,喻言開始深呼吸:“景景,好幾年沒回家了,你緊張嗎?” 江御景甩給她一個‘你就這點出息’的眼神,直接抬手按了門鈴。 喻言這邊心理準備還沒做好,下意識輕出了一聲,后退兩步側(cè)著腦袋站到他身后去,兩秒鐘調(diào)整了一下面部表情,重新站回到江御景身側(cè),咬了一下腮幫軟rou,唇角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