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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醒來,又洗好澡換了衣服,喻言吹著空調(diào)貼了張面膜,拿著手機盤腿坐在沙發(fā)上,有點糾結(jié)要不要給江御景發(fā)個微信。 可是她明明表現(xiàn)的挺生氣的呢! 她正想著,江御景那邊先發(fā)過來了張照片,里面她上午買的零食,全部一樣一樣被拿出來,放在桌上,里面還有幾個喻言特別想吃的,她走的時候完全忘記了。 【江御景:垃圾食品,我扔了?!?/br> “……” 喻言身子一下坐直了,想了想,還是沉下氣來鼓著腮幫子回:【別扔啊,拿去給你的狐貍meimei吃,我要去找我的小狼狗了,沒空吃零食?!?/br> 她一條發(fā)過去,對面沒了聲音。 等了一會兒沒等到回復,喻言不開心的撇撇嘴,手機扔到沙發(fā)上,把面膜掀了,跑去洗掉臉上的面膜液。 再回來,剛好看見被她丟在沙發(fā)里的手機屏幕亮起。 她走過去俯身拿起來,江御景直接發(fā)了一條語音過來,很短,只有兩秒。 喻言把語音點開,然后手機放在耳邊聽。 安靜的背景里,男人先是沉默了一下,而后,熟悉聲線壓的低低的傳過來一聲—— 【汪?!?/br> 第54章 第五十四顆糖 男人的聲線平時其實不沉, 清潤疏朗,此時壓的低低的, 就莫名多出了一點低沉的感覺, 聽得喻言心里咝咝啦啦,一顫一顫的。 尤其還是一聲—— 汪。 喻言沒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笑完了她又鼓了下腮幫子,把笑容板回去了, 也不知道是在做給誰看的。 她盤著腿坐回到沙發(fā)上, 又反反復復地把那條兩秒鐘的語音聽了幾遍,才彎著眼睛琢磨著怎么回。 就這么不生氣了吧, 好像自己又太好說話了, 不過他這一聲出來, 喻言是真的沒什么氣了,堵在胸口的那點不開心就這么通暢的揮發(fā)干凈。 她就在那里糾結(jié)了差不多五分鐘, 門鈴突然響起來。 喻言坐在沙發(fā)上沒動。 這個時間來敲她家門的, 好像也沒有別人了。 歪著頭略微想了想, 她輕咳一聲, 整理了下面部表情, 才跳下地去, 趴在門上看了一眼。 果然是他。 喻言門開了個縫,靠在門框上,沒什么表情的看著他,也沒有讓人進去的意思。 江御景站在門口,手里提著一袋零食, 往前遞了遞,也沒說話。 喻言挑著眉梢,伸手接過來,放在旁邊鞋柜上:“你練習賽打完了?” 他點點頭。 喻言也沒說話,就靠在門口看著他,表情控制的非常到位,面色平淡。 “你不讓我進去嗎?!钡攘艘粫?,江御景道。 喻言沒想到他會這么直接。 稍微愣了一下,她無意識地側(cè)了側(cè)身子,讓出空來,直到男人推開門人已經(jīng)進來了,咔嗒一聲關了門,她才反應過來。 這男人什么時候開始這么直接了? 喻言眨眨眼,沒忘了繼續(xù)裝逼:“你有什么事?” “你沒回我,也不去找我,那我只能來找你了?!苯盎厣砜此?,還很認真的,“萬一真藏著了什么小狼狗怎么辦,總要來確認一下?!?/br> 她嗤了一聲:“你還有你的狐貍meimei啊?!?/br> “不是我的狐貍meimei?!彼砬楹苁菬o辜,“應該是我走的時候胖子他們換的,我也不知道?!?/br> 喻言聞言抬起頭來,將信將疑地看著他。 “我如果真要看,也不會大張旗鼓換基地桌面啊,這么蠢的事?!苯袄^續(xù)道。 “……” 喻言面無表情:“哦,所以你會偷偷看,是這么個意思?!?/br> 他沒忍住輕笑出聲來,抬手敲了敲她額頭:“我們家小傻子?!?/br> 喻言瞪著眼拍開他的手,原地跳了一下:“不是你家的了!分手手!” 江御景手被拍開,順著按在她腦瓜頂上,看著小姑娘發(fā)脾氣,語氣有點無奈:“我自己有女朋友,我看她們做什么。” 喻言哼了一聲:“你對你女朋友倒是把持得住正人君子得很,坐懷不亂江下惠同志?!?/br> 她這句話說完,江御景好半天都沒接話。 喻言抬起頭來。 男人眸色深深看她,有點沉,眼神看上去危險系數(shù)很高。 長睫斂著,半晌,才緩緩開口道:“你是不是對男人有什么誤解?” 喻言歪著腦袋,不動聲色的往后撤了一點。 江御景亦步亦趨,長腿也跟著往前邁了一步:“是我讓你產(chǎn)生了這種誤解?” 喻言咽了口口水,脊背貼在了鞋柜上,靠上了上面裝著零食的塑料袋,稀稀拉拉的響聲。 江御景瞇起眼來,扯著嘴角笑了一下:“這我責任很大啊,那怎么辦,我?guī)湍愠C正回來?” “……” 矯正回來什么?男人都是禽獸嗎? 喻言眼睛轉(zhuǎn)了一圈,看著他眨了眨,突然轉(zhuǎn)移話題:“景哥,你餓嗎?” 江御景挑著眉。 “我給你燒個意面吃?” “……” “算了,我剛洗好澡,我們叫個外賣吧?” “……” 江御景嘖了一聲,抬手捏了捏她鼻尖:“我回去訓練?!?/br> 喻言點點頭:“你這樣訓練中途跑出來,是要被扣工資的。” 江御景轉(zhuǎn)身,剛開門,又扭過頭來:“不準吃炸雞。” “……” “披薩漢堡也不行。” “……” “景哥?!庇餮愿砂桶偷亻_口,“我覺得你跟我媽肯定很有共同語言。” 可以交流一下養(yǎng)生心得。 夏季賽進行到中后期,再加上最近的幾次比賽以及練習賽里MAK戰(zhàn)隊發(fā)現(xiàn)了不少問題,訓練時間愈長。 喻言也忙到焦灼,八月的新品,分店選地,暑假本就忙,一些打工的外地大學生此時也都放假回家,人手短缺。于是兩個人雖然就住著相鄰一個院子兩堵墻,見面卻也開始變少。 “所以說你這個戀愛談的到底有什么意思?”季夏嘴里叼著叉子含含糊糊地說,“就住對面都這么苦的。” “他要打夏季賽啊,訓練很辛苦的,我哪能每天拉著他讓他陪我談戀愛?!?/br> “但是就在你隔壁??!”季夏強調(diào),“他必須要住在基地里嗎?” “你想說什么?” “我想說——”女人意味深長的拉長了音,“他晚上可以去你家過夜啊。” 喻言翻了個白眼。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女朋友?!奔鞠陌l(fā)出兩聲怪笑,“喻勉這個姐夫哦,心里應該很苦吧。” “他一點都不苦。”這人淡定著呢。 喻言心里想。 又想起了那張九尾妖狐阿貍的cos,喻言猶豫了一下,抬起頭來:“你記不記得我之前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