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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你呢?!?/br> 他旁邊,胖子掃了一眼坐在對面的輔助大佬江御景,感覺大佬原本溫柔的氣場好像起了那么一絲絲波瀾變化。 胖子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明哲保身閉嘴安安靜靜埋頭吃飯做一個與世無爭的小透明,并在心里默默為小炮點了個蠟。 飯后,喻言沒留直接回了家,走之前順便從江御景剛搬回來的箱子里抽了兩瓶牛奶。 喻勉已經(jīng)從圖書館回來了,抱著一摞書堆在茶幾上寫卷子,聽見開門聲,眼神很犀利的掃過來:“你剛回來。” 喻言把鑰匙掛在墻上:“是啊,我剛回來?!?/br> 少年放下筆,平靜敘述:“你吃過飯了。” 喻言挑了挑眉,等著他的下文。 “你已經(jīng)開始給他燒飯了,幾天前你還跟我說你不會給他燒飯的?!庇髅惆г沟目粗?,“姐,你這樣下去我會對SEER脫粉的?!?/br> 喻言想笑:“你對SEER的愛意就輕而易舉被一碗紅燒rou抹殺了,這么薄弱的嗎?” 喻勉大驚失色:“你竟然還給他做了紅燒rou!我在你家呆了這么久了,你給我燒過一次紅燒rou嗎?” “……” 關于自家弟弟每天就蹲在家里腦補江御景已經(jīng)成為他姐夫這件事,喻言從剛開始的覺得好笑,被他在耳邊叨叨叨多了也開始覺得心情有那么一點微妙,她在把這件事情跟季夏說了以后,換來對方的一陣詭異沉默。 五分鐘后,女人電話直接打過來了,聲音聽起來平靜淡然:“我剛剛搜了一下喻勉這個姐夫的名字?!?/br> “……不是喻勉他姐夫。” 季夏沒睬她:“他竟然還是個有百度百科的姐夫?” 喻言平躺在床上敷面膜,不敢動,說起話來牽動起嘴角面膜紙:“所以都說了不是。” 女人那邊拉著圖片一張張看下去,搖頭感嘆:“長得還挺帥,原來電競少年里還有長成這樣的?我要入圈了,他有沒有雙胞胎兄弟姐妹什么的?” “你問我還不如再往下拉一拉百度百科?!?/br> “你對你弟的姐夫還真是一點都不關心啊?!?/br> “……” 非要說我弟的姐夫嗎?你為什么要繞這么一大圈? 喻言走人之后,MAK基地這邊一片奶足飯飽之后的寧靜祥和。 蘇立明石頭剪子布輸了去洗碗,其他幾個人坐在沙發(fā)上,小炮癱在角落里,享受了一會兒難得沒有蘇教練來抓他的閑暇時光。 少年從口袋里掏出一整天都沒摸過一下的手機,剛準備來一把說走就走的手游。 “PIO,來雙排。”江御景突然出聲。 小炮手一抖,手機直接掉在胸口,撞上胸骨,有點疼。 他沒反應過來,抬起頭看看江御景,一臉呆滯:“???” “后天就夏季賽了,來練練gank?!?/br> “……” Gank個屁,老子是個中單又不是打野——小炮心里想。 “好的景哥!沒問題景哥!”小炮說。 小炮心里苦,好不容易晚上吃好飯可以摸會兒魚,還被大佬拉去雙不知道哪門子的排。 少年憋憋屈屈的開了游戲排位,江御景玩了好幾天輔助終于打了一次AD身心舒暢,整個人都放飛自我了。 放飛到,他慢悠悠在下路發(fā)育了一波以后,從河道穿過去,跨越了半個召喚師峽谷,點掉了小炮的藍。 已經(jīng)走過去了藍爸爸就差一刀收入囊中的小炮:“???” 己方打野:??? 聊天框—— 【SEER???】 【SEER是本人?】 【PIO不也是MAK的嗎?】 【這是什么,MAK戰(zhàn)隊雙C位鬧矛盾了?我們是炮灰嗎?】 小炮在旁邊快哭了,叫了他一聲,江御景理都沒理,一箭射掉自己家中單的藍BUFF以后,頭也不回不再留戀一分一秒,竄回了下路。 真男人從不回頭看爆炸的姿態(tài)淋漓盡致。 小炮這局拿了個暗黑元首辛德拉,沒有藍BUFF非常難受,然而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這只是個開始。 整場比賽,江御景沒有讓他拿到過自家野區(qū)一個藍。 一個,都沒有。 最后打野盲僧實在看不下去了,打信號幫小炮反了對面的。 三十分鐘后比賽結束,江御景神清氣爽的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小炮欲哭無淚:“景哥,我做錯什么了?” 江御景拍了拍少年一頭白毛:“一個carry的中單,不能只靠藍BUFF?!?/br> ……carry個屁,老子一個辛德拉你不給我藍?? “我明白了景哥。”小炮說道。 扭過頭,抹了一把委屈的眼淚。 所以說,他到底做錯什么了?? 第22章 第二十二顆糖 隔天LPL夏季賽開幕賽, 喻言被喻勉不動聲色的教育了一頓。 比賽在周四,于是禮拜三的早上, 少年去學校之前坐在桌邊叼著吐司片滿臉嚴肅的看著她:“姐, 明天LPL夏季賽開始了, 你知道吧?” “嗯,怎么了?”喻言把自制的果醬瓶子給他推過去。 “現(xiàn)在SEER是不是給你打了好幾天輔助了?” 喻言挑了挑眉:“你沒電腦還了解的這么清楚?” “不只是我啊, 現(xiàn)在滿貼吧微博都是了。什么MAK戰(zhàn)隊AD連練三天輔助英雄,MAK出奇制勝, 諸如此類的?!蹦猩舆^果醬瓶子扭開,挖了一勺涂在吐司片上, 然后遞給她,“我同學也來問我, 為啥這幾天我玩的全是寒冰,戰(zhàn)績那么垃圾ID還天天和SEER挨在一起, 以為我要去打職業(yè)了。” 喻言接過少年遞過來的吐司咬了一口, 含含糊糊地:“哦,所以呢?” 喻勉眨眨眼:“所以,雖然我快對SEER脫粉了,但是你是不是因為討厭他,所以才故意天天去找他雙排?” 喻言一愣:“?。俊?/br> 他越想越覺得有道理, 開始津津有味的腦補, “誒,姐,你說明天的夏季賽上會不會看見SEER長劍紅瓶對著線呢補刀補著補著突然去旁邊插眼了?” 喻言:“……” 我只是想幫他減減壓而已。 如此一來, 喻言不敢再去找江御景了,在店里廚房窩到下午兩點,安德看著一盤一盤往外推的甜品終于忍不住進去了, “你再做下去,今天這些賣不完的全都要丟掉了,你知道你會賠多少錢嗎?” 喻言手里舉著個打蛋器,塌著眼:“我很無聊?!?/br> 安德挑了挑眉:“你最近是不是在接觸電子競技?” “是啊是啊?!?/br> 我不光在接觸電子競技我還有個戰(zhàn)隊。 安德點點頭:“下個禮拜有個蛋糕預定?!?/br> “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