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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呼吸落在吳桐的耳邊,“我怕我會控制不住自己?!?/br> “你不放心我?”吳桐問道。 “我舍不得你?!鼻馗昊卮?。 如果男人說不放心,吳桐會傷心難過,但是男人說舍不得,舍不得……是怕自己會離開嗎? “那世界上除了女人就是男人,我總不能不出去吧?!眳峭﹩柕馈?/br> “那……不要像今天這樣拉拉扯扯的。”秦戈自然巴不得媳婦不出門,但是他還沒有喪心病狂到那個地步。 “呵……”吳桐忽然覺得男人有些可愛,提了半天要求,只是不讓自己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的,還以為他會讓自己以后隔絕別的男人呢,“好?!?/br> “媳婦你真好?!鼻馗觊_心道。 吳桐轉(zhuǎn)過身,月色中男人的眼里滿是開心,吳桐伸手捂?。骸八X?!?/br> 秦戈拉開媳婦的手握在掌心說道:“捂住睡不著,親親可以?!?/br> “你以為你是飛飛啊。”吳桐沒好氣道,不過還是在男人期待的眼神里吻了上去,男人果然聽話的閉上了眼睛,吳桐笑了笑也安心躺下。 如果你的沖動和控制欲是怕我離開你,那么我想我能治好你。 第26章 Chapter 26 吳桐是被男人的訓斥聲吵醒的, 迷迷糊糊的起床, 吳桐拉開臥室的落地窗簾, 看見家里的兩個男人正在院中對峙。 “今天早上不玩魔方了,你跟我出去跑步。”秦戈大聲道。 飛飛穿著小熊睡衣,腦袋上的呆毛都沒有撫平, 一看就是被男人直接從床上抱起來的。 “昨天晚上我們不是說好了, 從今天開始跟著爸爸鍛煉, 先從跑步開始。等以后打好基礎了,爸爸再教你軍體拳和自由搏擊。”秦戈試圖再次說服飛飛。 飛飛抱著手里的魔方, 一臉倔強的瞪著秦戈,臉上終于有了些表情。 “不說話就當你默認了?!鼻馗昝摰羯弦拢冻鼍珘训纳仙? 隨意的把衣服丟在一旁的椅子上, 伸手就要拿掉飛飛手里的魔方,“魔方先放下, 跑步回來再玩?!?/br> 飛飛警惕的抱著魔方后退了一步。 “躲什么躲?!鼻馗暌婏w飛謹慎后退的樣子,頓時不高興的把人拎了起來。 飛飛和別的小孩不同,也有可能是被秦戈拎習慣了, 不吵不鬧也不蹬腿, 抱著魔方繼續(xù)看你。 反正我就是不跑, 你能怎么滴。 吳桐終于看不下去了,走到院子里拍了一下男人的手臂,把飛飛解救出來:“有話不能好好說,干嘛動手動腳的?!?/br> “你醒了?!惫烙嬍莿偛藕屣w飛的時候耐心用完, 秦戈顯得有些不耐煩。 “你這么大聲,我能不醒嗎?”吳桐沒好氣道。 “飛飛這小子……”秦戈怒道,“明明昨天晚上說好的,從今天開始跟著我鍛煉,早上起來就不愿意了?!?/br> 吳桐低頭看了一眼飛飛,飛飛仿佛知道吳桐是自己唯一的救星,沒等吳桐開口問呢,頭就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小表情萌的,一下就把吳桐逗笑了。 “飛飛?!鼻馗暌婏w飛搖頭,眉頭一皺,伸手就要從吳桐懷里把飛飛再拎出來,飛飛嚇得趕忙抱住吳桐的脖子,但是男人力氣大,把母子兩人一起拽進了懷里。 秦戈的力氣有多大,吳桐是知道的,自己都覺得疼,何況是小孩子,想到這里吳桐說道:“你輕點,不知道自己手勁大啊?!?/br> “那你把他放開,我今天非讓他跟我出去不可?!痹趨峭┑挠∠罄?,秦戈對飛飛一直是很溫柔的,暴躁的情緒在飛飛面前一點都沒有表現(xiàn)出來過,不過今日的秦戈表情有些過于嚴肅了。 “這種事情不能強迫。”吳桐勸道。 “你非要護著他?” 吳桐這時才隱約察覺到秦戈的情緒很不正常,平常把飛飛寶貝的跟個眼珠子似的,怎么今天一早起來這么兇橫霸道,跟一個孩子較起真來了。 “你……你怎么了?”吳桐小聲問道。 “把飛飛給我?!鼻馗瓴[著眼睛說道。 飛飛有些害怕的再次摟緊吳桐的脖子,閉著眼睛把腦袋藏進吳桐懷里。 吳桐沒有辦法,男人的態(tài)度很強硬,可是又舍不得懷里的飛飛害怕,就在男人越靠越近打算直接從她懷里把飛飛抱出去的時候,吳桐忽然踮起腳尖吻住了男人。 秦戈身體一僵,本來想要伸向飛飛的手掌,轉(zhuǎn)移到了吳桐的腰上,陽光越過院墻照射到相擁的一家三口身上。 飛飛摟著吳桐害怕的閉著眼,而吳桐用一個吻穩(wěn)住了暴躁的狼狗。 “你不知道男人一大早容易沖動嗎?”秦戈放開吳桐笑的曖昧。 吳桐紅著臉,抱著飛飛后退了幾步,小心的觀察著男人。 秦戈察覺到媳婦小心翼翼的表情,臉上的笑容僵住,平常跟自己很親的飛飛,也是害怕的趴在吳桐的懷里,男人這才意識到,剛才的自己,可能哪里有不對勁了。 “你放他下來吧,今天不鍛煉了?!鼻馗暾Z氣有些落寞。 吳桐看了看時間還早,把飛飛抱回他自己的房間,打算讓他再睡一會。安頓好飛飛再出來的時候,吳桐發(fā)現(xiàn)男人正趴在地上拼命的做俯臥撐,那起伏的動作根本不像是在鍛煉,更像是在發(fā)泄。 “秦戈大多數(shù)時候,是通過運動來發(fā)泄自己的情緒的,等精疲力盡了,自然暴躁的情緒就會慢慢退下去……” 吳桐看著男人拼命的做著俯臥撐,不期然想起了李醫(yī)生說的這句話,而后一股心疼就慢慢浮現(xiàn)出來。 腳上還穿著室內(nèi)拖鞋的吳桐,幾步走到男人的身旁,跟著男人挺身的動作一屁股坐了下去。 男人的肱二頭肌一顫,穩(wěn)住了身形,秦戈回頭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上的媳婦,眼里帶著疑惑。 “我看你昨天做俯臥撐的時候背上坐著飛飛,不知道今天換了我,你能做幾個。”吳桐笑道。 秦戈垂下頭,忽然笑了笑說道:“那你幫我數(shù)著。” 吳桐真的一個一個的幫他數(shù)著,男人仿佛不知疲倦一般,一個接一個的做著,直到?jīng)]有力氣,渾身汗?jié)竦呐吭诘厣线€記得問吳桐:“幾個了?” “118個?!眳峭那馗瓯成舷聛恚匚萑退盟兔?,等她再回到院子里的時候,男人已經(jīng)翻身坐了起來。 吳桐把礦泉水擰開遞過去,秦戈一口氣喝了半瓶,又接過吳桐手里的毛巾胡亂的擦了擦,才抬頭說道:“我早上是不是……有發(fā)病的征兆?!?/br> 吳桐一愣,顯然沒想到秦戈會主動提到這件事情。 “是不是嚇著你和飛飛了?”秦戈苦笑道。 吳桐搖了搖頭,在秦戈詫異的眼神里說道:“你只是聲音大了一些,哪里就是發(fā)病了。” “只是聲音大了一些?”秦戈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