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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滿。聽“青源”的主辦方說過,每年邀請藝人來做公益,免費宣傳都不容易,能滿足盡量滿足。 林嗣音唇角勾了勾。 “盧輝?” “啊?”盧輝規(guī)規(guī)矩矩地應(yīng),還有點摸不到頭腦。 林嗣音問得很輕,不像是刻意為難:“你今年多大了,大學(xué)畢業(yè)幾年了?” 盧輝松了口氣,熱情回答:“二十五歲,畢業(yè)三年了?!?/br> 林嗣音彎眉笑了笑,“那就叫‘林姐’吧,跟吳悠悠一樣?!?/br> 盧輝好好地答應(yīng)下來,才反應(yīng)過來剛剛他用詞可能讓她覺得難受了。他走到吳悠悠邊上,接過行李,推到墻邊放好。 盧輝又吩咐交代完一些瑣事就離開了。 現(xiàn)在只剩下乖巧可人的新助理了。 “林姐,你先洗澡嗎?”吳悠悠收拾著衣物,體貼地問。 林嗣音懶洋洋的,柔軟的身體陷在床在,漫不經(jīng)心地玩著手機(jī):“你先吧,我有點累,先趴會?!?/br> 吳悠悠聽話地噢一聲,轉(zhuǎn)身拿著浴巾和換洗衣物進(jìn)了浴室。 林嗣音的眼睛還聚焦在手機(jī)屏幕上,耳朵卻極其機(jī)敏地豎起來聽動靜。 啪,照明燈打開了。 嘩地一聲,花灑的水噴泄而下。 林嗣音眼角彎成月亮,幾下關(guān)掉了高德地圖。 夜幕降臨,天邊彤色的云霞像一杯打翻了的美酒,讓人沉醉。太陽西去,華燈初上,黃色的路燈散發(fā)著昏黃的,卻補(bǔ)救不了太陽的暖和熱。 入夜之后,天氣就涼了下來。林嗣音穿著黑色的棒球服,還是覺得有些涼意。 不過這微涼并不影響她的心情,反而吹得讓她清醒。鴨舌帽扣在頭上,嘴里銜著根棒棒糖,林嗣音隨性走在街上散步。人還是很少的。不久,她也大膽起來,看著這并不繁華甚至有點荒涼的夜。 她使勁吮吸了一口糖球,甜蜜在舌尖暈開,在口腔里打轉(zhuǎn),最后和著心里的開心一起咽下去。 不一會兒林嗣音信步走走,走到一個街的轉(zhuǎn)角,看到幾個零零星星的青年旅客在攤位上喝酒劃拳,他們似乎有耗不完的精力,夜無法給他們降溫。 林嗣音也一樣,有些興奮,刺激,迫切,躍躍欲試,夜無法降溫。 她也不怕被別人認(rèn)出來,走到那群青年人附近去。 他們在一家大排檔門口支著攤子吃飯,小店里飄著菜香,裊裊的炊煙從燈光下升起來消散。 見底的啤酒,喑啞的路燈,冷卻的烤rou,少男少女一起放聲高歌,圍成一團(tuán),喝酒,打牌,笑鬧。 林嗣音也抿著嘴淡淡地笑。 應(yīng)該是到了收攤的時間了。 一群人相繼起身似要站起來,林嗣音趕緊壓低帽沿,從人群中逆行。 忽然,吵嚷之中林嗣音聽見吳悠悠的聲音:“林姐!林姐!” 她心中暗叫壞事了。如果吳悠悠把她又私自溜出來閑逛的事情告訴經(jīng)紀(jì)人王倩就不好了。 林嗣音加快步伐。逆行如撲水,越是快,越是難。穿越人群,肩膀相接,情急之中,她肩膀也與一個陌生人相互蹭到。 兩個人走路速度都非常快,于是相撞時候的痛感也是加倍的。人總是下意識看撞到自己的人,但是林嗣音卻遏制住人的潛意識,然后把頭壓到很低。 她個子高挑,還是看到了那個人下半邊的臉。 是個男人。 薄唇緊緊地閉著,最讓人過目難忘的是,下巴頦上微微的美人溝很急,俊秀斯文,又沉穩(wěn)誘人。 “抱歉,抱歉。”兩個人同時聲音響起。 林嗣音倉皇而逃,帶著怕又被吳悠悠抓包的忐忑,帶著突如其來的微悸。 作者有話要說: 新人,多指教。 借娛樂圈背景,大器晚成女演員vs過氣偶像男演員 七歲年齡差,男追女。 不坑。 第2章 首日 同樣是早上六點多,格爾木的日出比北京來得要晚。天還暗沉迷蒙,因為工作而生物鐘紊亂,林嗣音早早醒了。 但許久不曾如昨夜那樣睡得踏實。 她換好方便行動的T恤長褲,腳下踩著一雙深色氣墊鞋,跟吳悠悠去退房,并開始上路了。 轉(zhuǎn)眼出了酒店門,兩個人坐進(jìn)車?yán)?,去火車站匯合。 “吳悠悠……”林嗣音靠在車上,雙眸緊閉。 “林姐?!眳怯朴坡曇纛濐澋摹?/br> 林嗣音眼珠轉(zhuǎn)動,漫不經(jīng)心地問:“你昨天晚上……沒跟王倩匯報吧?!?/br> 吳悠悠慌張地擺手,盡管自家藝人根本看不到自己的堅決表態(tài):“沒有沒有!絕對沒有?!?/br> 林嗣音聞言松了口氣,嗯了一聲。 吳悠悠時刻記得經(jīng)紀(jì)人王倩的交代和叮囑,于是斗著膽勸誡:“那個……林姐,出去逛就算了,記得千萬不要吃糖啊,長胖。” 林嗣音看了一眼剛剛?cè)肼殠滋?,還有些怯懦的助理,無奈笑笑。 嗯嗯,必須支持大家的工作,不能隨心所欲了。 幾分鐘后,林嗣音就到了火車站客運(yùn)站,幾輛面包車一字排開,她上了最后一輛車,坐在最后一排,免得惹人注目。 車啟動,很快出發(fā)了,公路平闊,可是一路并不是很平穩(wěn),也可能是和車的抗震性能有關(guān)。 車窗半開,一早冷風(fēng)灌進(jìn)來,吹得林嗣音耳根子發(fā)冷。出市中心后,車外景致變得荒涼起來,黃土像沉寂而又有力的后生,一動不動地矗立著。 不知道車坐了多久,終于遙遙看見了這兩年新建的村落,三三兩兩的藏民走在路上。 “過了村子,就快到保護(hù)站了?!彼緳C(jī)說了一聲。 吳悠悠小聲和林嗣音說:“林姐,司機(jī)漢語講得真好,而且聲音也這么好聽。甚至覺得親切熟悉……是個漢人吧!” 林嗣音抬抬眼皮,只能看見司機(jī)帶著鴨舌帽,和他一寸白皙的后頸。她無意掃視鏡子,依然是擋住眼睛的帽子。 她噢了一聲,然后閉上眼睛小憩。 “下車了!下車了!” 林嗣音忽然從神游之中清醒,整理了一下衣服,于是跟著下車。 視野頓然開闊,天和地相映襯,藍(lán)色的是一眼望不到盡頭的天空,藍(lán)天如緞,又如碧水清濾,黃土如金子一樣鋪在大地上,蒼茫的黃草卷席包裹著遠(yuǎn)方。 林嗣音以為自己是最后下車的人,沒想到背后傳來了聲音:“林嗣音?” 林嗣音回頭。 那人正下車來。 “我是?!绷炙靡舸饝?yīng)得利索。 “我是孟淮?!蹦腥碎L腿落到地上,右手摘下頭頂?shù)镍喩嗝?,林嗣音這才看清楚了他的臉,男人三十多歲的樣子,一雙漆黑的眼睛鑲嵌在深深的眼眶里,鼻梁硬挺,嘴唇輕閉,散發(fā)著沉穩(wěn)又肅穆的氣質(zhì),一點也沒變,和畫報里的一點也沒變。 他是孟淮。 林嗣音瞇著眼睛微微看了他一眼,出于禮貌,沒有一直盯著他看。 “盧輝說今天去西寧接他女朋友過來了,今天我?guī)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