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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了,會回來找我,如果覺得他和我之間沒有可能,他會給我一 大筆錢,我們分道揚鑣!” ?。?/br> 這都是哪兒跟哪兒?。?/br> 明明我離開的時候,還是那么好的兩個人,為什么現(xiàn)在了卻變成這樣? 不過一天的時間啊。 “其實我覺得,dick的心里有個人,這個人是他越不過去的一個坎,他回到美 國,不過是想忘掉那個人!”蘇真真的眼睛若有深意地看著我。 “你看我干什么?”我驚恐地問道。 不會的,絕對不會,那個人絕對不是我! 傅南衡曾經(jīng)跟我說過,dick有賊心沒賊膽,我當時根本沒多想,因為我覺得如 果愛一個人,至少要告訴那個人,傅南衡所謂的有賊心不過是因為我是傅南衡的老 婆,所以,dick就喜歡逗逗我罷了。 我無法把那個玩世不恭的dick和深情的dick聯(lián)系起來。 這時候,我的手機收到了一條微信:我今天晚上的飛機,你好好養(yǎng)傷,讓南衡 好好照顧你。 這時候,傅南衡拿著藥推門而入!。 第304章 去美國吧 傅南衡把藥放在了床旁邊的小幾上,把我從床上扶起來,要給我上藥。 蘇真真和傅南衡分別坐在床的兩邊,所以,現(xiàn)在我面朝著傅南衡,背朝蘇真真。 傅南衡開始給我脫衣服,我以為蘇真真要出去的,可是她并沒有,她不是一個 不識趣的人,我認為她現(xiàn)在的心情,可能不適合出去的,也就沒有多想,畢竟是閨 蜜嘛,沒有那么多的不樂意。 心想,都是女人,在這里就在這里吧,不過就是身邊多了一個男人,而覺得不 自在。 傅南衡把我的衣服脫掉,胸罩的紐扣打開,也脫掉了。 然后我趴在床上,頭發(fā)放在一邊,露出了整個背部。 傅南衡看了看我的背,微皺了一下眉頭。 我的頭偏向他的那邊,所以,我看得很清楚。 蘇真真的表現(xiàn)大概挺震驚的,很擔心的問了一句,“疼不疼?。窟@個莫語妮怎 么這么狠?” “還好,不是很疼了!”我回答。 藥擦在我的身上,涼絲絲的,可是也生疼,我情不自禁地抓住了傅南衡的一只 手。 “很疼?”他問。 我點了點頭。 因為疼,差點兒把我的眼淚也逼出來了,就這么歪頭張望著他。 “我輕點兒?!彼f了一句。 果然,剩下的手法,就很輕了,雖然還是疼,但是還能忍,我就強拉著他的胳 膊,他上藥的時候,特別不方便。 “和初歡說話,轉(zhuǎn)移一下她的注意力!”傅南衡說了一句。 蘇真真“嗯”了一聲,就對著我說,“我現(xiàn)在很茫然,之所以這么大了還不結(jié) 婚,就是想著嫁給愛情,可是,那個人,不怎么愛我!” “那你知道他愛的人是誰嗎?”我隨口問了一句。 我自己也不確定dick喜歡的人究竟是誰,因為他從來沒有在我面前表現(xiàn)出來, 我所知道的他,和蘇真真認識的那個人,好像根本不是同一個人。 蘇真真說了一句,“不知道?!?/br> 我長長地吁了一口氣,不過很緩慢。 想必傅南衡已經(jīng)看到了。 “現(xiàn)在他要回美國了,你怎么辦呢,一年,時間很長呢,到時候,你孩子也生 下來了!”真是為了蘇真真的事情,cao碎了心啊。 蘇真真沉默,她大概也不知道怎么辦。 女人很容易愛上一個男人的,即使她剛開始并不怎么愛這個男人,可是一旦愛 上了,就無法自拔了,相比較,男人更理性一點,或許有時候荷爾蒙上身,可是這 并不能代表什么,尤其是外國人,更不能用中國人的思維去判斷他們。 “跟他去美國吧!”傅南衡說了一句。 之前,他可是什么都沒說的,一直保持沉默。 我和閨蜜聊天,他極少參與的。 “嗯?”蘇真真不解。 “和dick去美國!”傅南衡重申了一句。 為什么要去美國,他沒有解釋。 蘇真真愣了愣,說了句,“容我想想!” 看起來蘇真真也動了心了,想到dick和蘇真真都要走了,我們家里頓時就會很 無聊。 感覺很沒勁。 傅南衡把我的藥涂好,說了句,“乖乖呆著,等晾干!” 我點了點頭。 蘇真真走了,可能回去考慮傅南衡的這個建議了。 三天以后,我的背已經(jīng)結(jié)痂,基本上靠一些噴霧就能夠控制好傷勢了。 傅南衡和我去了警察局,做了筆錄,順便去看了一下莫語妮。 她更瘦了。 我們坐在桌子的兩旁,旁邊有警察在看,她的案子現(xiàn)在還沒有審結(jié),她沒有收 監(jiān)。 其實,我何嘗不可憐莫語妮呢,曾經(jīng)一個花容月貌的大小姐,可是喜歡了不該 喜歡的人。 她很平靜,坐在那頭,急促地問道傅南衡,“我是你的親meimei嗎?” 傅南衡斜斜地坐在那邊的椅子上,他好像不大明白莫語妮為什么這樣問,不過 我對著他眨了一下眼睛,意思是讓他現(xiàn)別問。 “不是!”他回答了一句。 接著莫語妮的眼淚就潸然而下,這境況,我看了都覺得可憐得很。 她就不說話,一直哭,一直哭。 “一直以來,我也是一個苦命的人??!”她終于開口。 “我知道。”傅南衡說了一句,“一步錯,步步錯!” 還記得當時那個女孩子,在南衡地產(chǎn)的時候,她是那樣的花容月貌,舉止斯 文,不知道是她體內(nèi)本來就有這種骯臟的因子,還是因為傅南衡不愛她,所以,才 導致了她這樣。 或者,應(yīng)該怨那個強jian了她的人,把她的整個心理都扭曲了。 莫語妮將不久于這個世上,還有老父親,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的這種場面,我最接 受不了,感覺很頭疼。 我和傅南衡出去的時候,步子都挺沉重的,不知道該說什么。 莫語妮發(fā)展到今天,我們都或多或少地有責任的。 然后他陪我去了醫(yī)院。 這是為數(shù)不多的,他陪我去產(chǎn)檢的時刻之一。 因為之前被莫語妮關(guān)起來的事情,我特意做了個b超,還特意詢問了一下醫(yī) 生,我前兩天被人綁架了,吃得特別不好,會不會有影響。 醫(yī)生正在給我開b超的單子,問了一句,“誰這么喪心病狂?在你懷孕的時候綁 架你?” 我“唉”了一聲,“說來話長!” 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