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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這意思,曲昊是沖著我來的。 “我結婚了,他管得我多嚴你不知道嗎?上次打斷了陳數(shù)一條腿,他到現(xiàn)在都 不待見師兄,你這不是在挑事兒嗎?”我對著蘇真真低聲怒吼著。 “我說什么了?你就急成這樣?我說人家曲昊現(xiàn)在在做外貿生意,可能想通過 這次聚會,聯(lián)絡一下同學,共享一下資源,我說你半個字了嗎?別自作多情行不 行?”蘇真真一副我掉入他陷阱的得意模樣。 可是我覺得唐汝欣出現(xiàn)在這里根本不是偶然,還有,剛才曲昊的眼睛掃過了我 的臉。 但愿他不是為了我。 “對不起大家,飛機晚點了,來晚了,向各位同學抱歉!”曲昊微微一躬身,謙 卑而客套的樣子,“哦,對了,這位是唐汝欣,是我在美國時候的同學,今天我也 邀請他來了,希望大家不要介意,畢竟天涯若比鄰嗎!大家隨意!一會兒開局的時 候,記得過來吃飯!” 得體而大方,聲音也好聽,當年上學的時候,我對他這種聲音的確是挺迷戀 的,有時候覺得這種聲音,真的不是尋常人該有的。 后來碰到了傅南衡,才知道,原來,男人擁有這種既磁性又低沉的嗓音也屬于 正常。 所以,現(xiàn)在,我對曲昊的聲音,已經不是那么感冒了。 我一直把自己放在一個小小的角落里,盡量不讓他注意到我,不過,那個該死 的諾基亞的手機鈴聲還是讓我“木秀于林”,成為了眾人目光聚焦的對象。 在眾目睽睽之下,我接起了手機,去了窗口的位置,說了一句,“喂!” 那頭傅南衡的聲音傳來,“沒意外吧?” 剛才還在想曲昊的聲音的確挺動聽的,不過傅南衡的聲音更加動聽。 “沒有!你非沒收了我的手機,要不然我就給你拍幾張照片了!這次不怨我了!” 可能當年暗戀曲昊,所以心里多少有點兒自卑,即使現(xiàn)在見到他,還是挺自卑 的,不想讓傅南衡知道自己心理的起伏,所以,編了這么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不用拍,現(xiàn)在快七點了,你們也該吃飯了,別忘了,吃完飯早些回來,要不 要我去接你?”他問。 “不用,不用,蘇真真說了,會送我回去!她不送我,該失望了。” 說完就掛了電話。 “喲,初歡,你這收入也不低,還是一個有諾基亞情懷的人,這么喜歡諾基 亞?我估計所有的同學,甚至全北京,乃至全中國,現(xiàn)在也就你一個人用諾基 亞!”說話的是當年我們班的話匣子。 我訕訕地笑了笑,傅南衡,讓我在此處丟人。 眼睛不經意地掃過曲昊,他的目光正意味深長地掃過我,然后笑了笑。 笑什么笑?反正我知道國外有很多用諾基亞的人,至于這么好笑嗎? 掛了電話,一桌子人開始吃飯。 說起各自的事業(yè)和婚姻狀況,同學中還有很多人都沒有結婚,單身漢也挺多, 像我都有了一個五歲孩子的人,是挺少的,蘇真真也是剛懷孕,不過這個消息,是 個秘密。 她不說,我更不能說。 曲昊的眼睛不斷地掃向我和蘇真真的這邊,唐汝欣就坐在他身邊,目光也是不 斷地打量我。 我已經盡量低調了。 終于酒足飯飽,準備回家了。 我上了蘇真真的車,蘇真真還在車外跟人家寒暄,我就聽到她說了一句,“曲 昊,我喝醉酒了,不能開車,你能不能送我回家呢?” 天哪,她這是要干什么?剛才明明她一直在喝果汁的好么?現(xiàn)在在曲昊面前說 自己喝醉了,究竟是為了什么? “送美女回家,自然樂意!”曲昊也說了一句。 蘇真真去了后面,此時的我可是坐在副駕駛上,后視鏡里,蘇真真對著我擠了 一下眼…… 第298章 不妨說說看 曲昊一路上都在和蘇真真說話,我坐在后面,跟沒我這個人似得,很尷尬,不過,不和曲昊說話,也正好。 曲昊一直在問蘇真真畢業(yè)以后干什么,現(xiàn)在結婚了沒有,蘇真真一一回答了,說自己一個人住,不過很顯然隱瞞了她懷孕的事情,我卻有苦說不出,不能把蘇真真懷孕、卻假意喝酒,讓曲昊送我們回家的事情說出來。 車子到了我家門口的那條大道上,我就對著曲昊說,“就在這里停吧,我自己走回去!” 曲昊這才靠在路邊上,轉頭對著我說話,“為什么?難道你家里的狗會把我們吃了不成?還是,嫁了有錢人,怕我們惦記你家的財產?。俊?/br> 這種說話的口氣,三分正經,七分玩笑,帶著那種挑逗的曖昧,像是傅南衡對我的大部分時候,說實話,當年我看上他的時候,他就是這種邪邪的模樣,當時非常非常吸引小姑娘。 所以一直以來,我心里喜歡的男人其實是那種表面上正經,其實卻不正經的人,不過顯然曲昊的修煉不夠,至少比起傅南衡來差很遠,傅南衡是那種真正的在外人面前無比正經,但是其實相當不正經的人,在正經和不正經之間拿捏得非常好。 “沒有,就是我怕蘇真真回去得晚了,想讓你趕緊去送她!好了,拜拜!”說完,我就灰溜溜地下了車。 走到別墅大門前,便看到傅南衡在門前踱步,應該是在等我,心想:幸虧沒讓曲昊送我回來,若是讓傅南衡知道了,還不知道鬧出什么事兒來。 看到我獨自一人,傅南衡微皺了一下眉頭,問道,“誰送你回來的?” 我愣了一下,心想自己哪一點露出了破綻,讓他一下就問我這種問題? 我吞吞吐吐地說道,“蘇——蘇真真送我回來的,怎么了?” “蘇真真?若是蘇真真,她應該把你送到家門口的,為什么讓你一個人走回來?”他的目光眺望著我走回來的那條路。 我果然是不能犯錯的,一犯錯,就被他抓住了把柄。 “我有一個同學,也要她送,如果送我到門口的話,就不順路了,所以,蘇真真從那邊挑頭了!”我覺得我這個謊撒得還挺溜。 傅南衡沒說什么,我們倆進了家門。 上床,睡覺。 可能因為我在同學聚會上喝了點綠茶,所以,晚上有點兒睡不著。 他靠在床頭看書,我躺在他身邊百無聊賴。 我的手就在他的胸膛上逗弄。 先是小拇指,然后無名指,再是中指,然后食指,最后大拇指,在傅南衡的胸前一個一個地走著,像是一個大螃蟹一樣,從他的腰腹部,一直走到他的耳朵邊上。 這樣來來回回地走了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