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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年,從未見到他受到過這種滑鐵盧,就算是為了老公報仇,我也得知道這事兒。 “你有什么對策?” 傅南衡坐在沙發(fā)的一頭,我坐在他旁邊,蘇真真隔著傅南衡,所以,我要聽到蘇真真說話,就必須伸長脖子。 傅南衡微皺著眉頭轉(zhuǎn)過頭來,“傅太太,你的好奇心那么強?” “不是??!”我的信心頓時有些受挫,“只是想替老公報仇么,誰敢欺負我家老公,我就滅了他全家!” 他看了我一眼,說了句,“去吧!” 我就和蘇真真出去密謀這事兒的,蘇真真對這事兒掌握得特別好,她說要想知道為什么姓鄧的會說奇恥大辱這種話,必須要問一個人——莫語妮。 我點了點頭,的確,昨天晚上南衡也曾經(jīng)說過,莫語妮不可能騙過拍賣行的人,肯定這也是一件古董。 密謀了半天,最終決定讓我引鄧仁義出來,她引莫語妮和凌無雙出來。 聽到凌無雙這個名字,我本能地反感,說為什么要讓她也出來。 “因為只有找一個聊天的人,才能夠讓莫語妮把這話說出來!” 第258章 在耳鬢廝磨間 我以為傅南衡要繼續(xù)調(diào)侃這事兒的,畢竟他在我面前,從來都是無法無天慣了的。 誰知道,他坐下來以后,非常的嚴肅,是平日里南衡員工們眼中的“傅總”! 蘇真真都覺得無趣,嘀咕了一句,“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說點這個也無傷大雅嘛——” 片刻的功夫,就聽到門外傳來一句,“大家都悠哉悠哉的在干嘛呢?加上我一個!” 歪頭一看,好么,李悅兒又來了,這下熱鬧了。 傅南衡抬眸看了李悅兒一眼,問,“不在家照顧東林,跑這里來干嘛?” “我來,自然看看大嫂嘛,是不是,初歡?”接著哈哈大笑起來,“你們兩個坐在一起,不是談論包,就是談論衣服,要么是談論男人,談床上的動作,說吧,聊得是什么?” 李悅兒興致勃勃的樣子。 傅南衡咳嗽了一聲,說了句,“你們聊!” 站起來就進屋去了。 李悅兒看著傅南衡走路的背影,雙手插兜,步子很沉穩(wěn),卻不疾不緩,氣定神閑。 “大哥這是怎么了?我一說到床上倆字,就走了?”李悅兒不解地說了句,還帶著點取笑的神情。 “悶sao!嗯,標準的悶sao!”蘇真真也看著他的背影說。 這句“悶sao”的話,我是相當不贊成,不過,我才不告訴她們。 一個大男人和兩個不相關的老娘兒討論床上的事情,成何體統(tǒng)? 他在我面前雖然不成器,但這點兒分寸還是有的。 不說床上的事兒,我讓蘇真真趕快把詳細的策略給我,我好約這個老頭子,我心想,反正這個老匹夫也不是什么好人,該整就得整,仗著自己年齡大,不過只是個老了的壞人而已。 李悅兒來了興致,“什么事?什么事?我也要去參加?!?/br> 蘇真真一擼頭,“過來!” 然后,就各自按照安排開始行動了。 那天,我和李悅兒早就到了蘇真真定好的君越大酒店的5012號房間。 蘇真真約的莫語妮和凌無雙就在隔壁。 蘇真真鼠頭鼠腦地進來了,說了句,“她們來了,拿起設備準備聽?!?/br> 她在旁邊的房間里安裝了竊聽器。 我問了一句,“你怎么能夠保證這兩個人一定會聊這個話題?” 她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我用錢買的。對了,一會兒,姓鄧的要來了。” 剛剛說完,門上就響起了敲門聲,接著,鄧仁義走了進來。 他本來以為這個房間里只有蘇真真或者只有我的,可是看到我們仨的時候,還是嚇了一跳,尤其李悅兒頭上還戴著耳機,他不認識李悅兒,以為是間諜。 多年的商場生涯,養(yǎng)成的警惕性,讓他本能地皺了一下眉頭,說了句,“你們是誰?要干什么?” 蘇真真以不變應萬變,“老爺子,今天想過來,讓你聽聽事實的真相,還有這件事情,我們也不了解,也想知道知道!” 鄧仁義又看了李悅兒一眼,狐疑地拿起了耳機。 我也正在聚精會神地聽著。 莫語妮先是不問青紅皂白地扇了凌無雙一耳光,用頤指氣使的聲音說道,“說了,三個月的時間,必須辦成這件事情,現(xiàn)在一個月都快過去了,你連傅南衡的床還沒有沾著!” 看不到凌無雙的表情,我想應該是又氣又恨的吧,畢竟,她又不是莫語妮的跟班,也不是丫鬟,兩個人就是買賣,買賣不成,現(xiàn)在仁義也不在了。 不過,我倒是很關心,凌無雙上傅南衡床的事情,畢竟這件事和我,息息相關。 凌無雙說上次,她以為,在新疆飯店,傅南衡是真的上了一個新疆女孩,鬧了半天,竟然是初歡,這讓她氣憤了許久,可是從那件事情以后,她開始調(diào)整自己的戰(zhàn)略,準備下次,畢竟莫語妮給她的錢夠多,賭注夠大,值得一試。 可剛才蘇真真也說自己給了錢了,她究竟是給的誰錢? 有錢有時候也不一定好使啊。 果然,片刻之后,凌無雙就開始問起鈞瓷的事情來,是莫語妮讓她催促傅南衡去參加拍賣的,可是為何會有兩件同樣的鈞瓷?而且拍賣會也沒有鑒定出來了,肯定,莫語妮送去的也是真的,難道這鈞瓷也有雙胞胎? “哼!”莫語妮得意地說了一句,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沾沾自喜,大概覺得自己的智商天下無敵了。 本來鄧仁義還有點兒排斥的,不過聽到了家族的事業(yè),他開始豎起了耳朵。 原來,道光年間,鄧家曾找當?shù)氐墓そ匙隽艘患@樣的國色天香,用工還是入料都是最頂級的,一時之間,也成為了佳話。 然后,鄧家的仇家,看鄧家做了這樣一件器物,出三倍的價錢,找同樣的這個工匠,也做了這樣一件器物。 所以,兩件東西,都是從道光年間,流傳下來的,都是古董,又都是同一人所做,工藝用料根本不存在仿品的問題。 不過,正如人不能同時踏進同一條河流,世界上沒有兩片完全相同的葉子一樣,即使是同一個工匠的手藝,在細微之處還是有所不同的,時間愈來愈久,鈞瓷的開片就越來越不一樣。 這件事情,當年只有幾個人知道。 莫語妮的爸爸當年有先見之明,把兩套古董都收藏了起來,就是怕發(fā)生真品碰上贗品的問題,現(xiàn)在好了,用這個給傅南衡下套,足以讓他得罪了鄧記,在房地產(chǎn)界聲名狼藉。 我,李悅兒和蘇真真都相互看了一眼,然后看了一眼鄧老頭。 他皺著眉頭,一直在沉思著。 好像這件事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