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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她的很多辦法匪夷所思,卻是能夠行得通的。 蘇真真聽了我的話,說了句,“是得讓這兩個女人打打臉了,不過呢,讓你打她們的臉,恐怕會臟了你的手,跌了你的身份,這樣,我來,保證把她倆的臉打得啪啪的!” 我相信蘇真真,就把這件事情讓他做了。 “我先給你拍個照!”蘇真真拉著我,對著我說了一句。 她的相機可是p9,專業(yè)照相的,相片出來以后非常清晰,她著重照了我的眼睛,邊照邊說道,“嘖嘖,瞧這雙眼睛,暗含秋水,五官十分對稱,比很多的明星都漂亮,你這樣的,要是進了娛樂圈,估計也能混個風(fēng)生水起!” 隨著手機一生咔嚓的爽感,她拍好照片了,“還有,你穿新疆衣服的照片有嗎?我也需要,對比!” “沒有!” “我自己想辦法!”蘇真真說了一句。 她是高智商美女,自然不需要我擔(dān)心。 隔天,便在頭條上,各條微信號上,有一條“人家x了自己的老婆,管你們什么事?”的簡單粗暴的標(biāo)題出現(xiàn)。 這個x,大家都是成年人,自然可以一下子猜到到底是什么意思,傅南衡也曾經(jīng)跟我說過這個字——草 唄。 我是挺好奇的,就點開這條微信看了,然后看目瞪口呆——這語風(fēng),我也是服了。 而且,蘇真真的這標(biāo)題起的,簡單又黃爆,估計吸引了很多人的眼球,我猜測,他這是買的公眾號,然后上的頭條,還是頭圖。 文章既不虛與委蛇,也不故弄玄虛。 第一句話就是,“人家夫妻兩個換個地方打野戰(zhàn),你們管的這么著嗎?” 哎呀,這看得我呀,都面紅耳赤,文章詳細(xì)說明了我和傅南衡兩個人的事情,說老公為了老婆開闊一下視野,故意和三五好友去打麻將,然后打麻將的過程中,一直挑逗自己的老婆,讓老婆很生氣,最后,倆人還去酒店開了房。 第255章 這個字是什么意思? 我仔細(xì)看了一下,的確是差了很多,可是我不明白,蘇真真是怎么搞到這些照片的呢?她是當(dāng)間諜的料嗎? 她的這篇文章,在不同的地方,用了很多的號去推,還在電腦上也推了,一時之間,整個京城知道這件事的人都有了不同的看法。 傅南衡自然也看到了,不過他沒說什么。 有異議的人反而是dick,他中文說的雖然是好,不過很多的中國字不認(rèn)識,更加不知道這個x是什么意思,他很當(dāng)真地問了一句,“這個x是什么意思?” 傅南衡正在看剛剛拍賣下來的鈞瓷,因為這個沒有好的包裝盒,他在想著要怎么把這個鈞瓷的檔次提上去,畢竟上千萬的東西呢。 不過我看見這個東西氣就不打一處來,祝恒都曾經(jīng)調(diào)侃莫語妮是我的老戰(zhàn)友,她是我哪門子的戰(zhàn)友???當(dāng)年把我逼得走投無路! “自己去想!”顯然傅南衡的心思不在這上面。 “什么意思?”dick又問我。 我知道當(dāng)然也不能告訴他。 把頭轉(zhuǎn)向傅南衡,說了句,“不讓你買你非買!” 很埋怨的口氣,當(dāng)時他拍賣回來我就和他生了一回氣,在我的印象里,莫語妮家的東西,就是不能夠放到我家。 他摸了一下我的后腦勺,說道,“我們家的醋壇子變成醋缸了嗎?她的東西也不讓往家拿?嗯?” 明顯是調(diào)侃的口氣。 “你——”我氣急敗壞地說了一句。 每次總是被他噎得接不上話,真是被他吃得死死的了。 “哦,我明白了,我明白了——”dick看完了全文,說了一句,“我總算明白是什么意思了,這個x就是**的意思,南衡**自己的老婆,不過下面我還有幾個字看不懂!南衡你看看——”說著,dick坐到了傅南衡身邊,“這個字念什么——” 傅南衡沒理他,“明知故問?!彼膫€字輕飄飄地落了下來,“你沒摸過女人嗎?” 我就知道dick沒有好話,因為我就坐在他身邊,他剛才問的那個字是“摸!” 真是無聊。 “不過南衡,話又說回來了,這個蘇真真的文章寫得是不錯,也挺解氣,可是這樣一來,不就把我們在新疆飯店的目的暴露了嗎?不過這個蘇真真寫的還挺有分寸,只提風(fēng)月,沒寫具體干什么的,若是讓別人知道他們是為了咱們的dk樂園,那才是慘了,不過這個蘇真真,倒真是有才呢,人又極聰明——”好像陷入了沉思。 dick能夠?qū)μK真真進一步了解,是我求之不得的,不過我始終看著那套鈞瓷不順眼,老想把它給摔了。 不過沒等我摔呢,就派上用場了。 那天剛剛起床,我還賴在床上不起,傅南衡已經(jīng)在打領(lǐng)帶了,“還不起床?今天帶你去見個人?!?/br> “誰?。俊蔽颐悦院卣f了一句。 “一個人。鄧記的總裁!”他大概在打領(lǐng)帶吧,說了一句。 我還是迷迷糊糊,不過腦子里忽然閃現(xiàn)出了“鄧記”這兩個字,頓時有一種醍醐灌頂?shù)母杏X,一下子從床上站了起來。 不僅因為鄧記的聲明,更是因為他們在裝修行業(yè)里的專業(yè)和高端。 因為我晚上睡覺都不穿衣服的,就穿著下面的內(nèi)衣,上身光著。 傅南衡低聲咳嗽了一下,“注意你的穿著!傅太太!” 我低頭看了一下,慌忙拿過被子捂住自己的胸口,嘀咕著,“摸都摸遍了,看看又怎么了?” 他湊近了我,對著我說了一句,“最近變得這么放蕩了么?” “什么放蕩?。窟@是事實啊,我的身上,你不是都摸遍了嗎,不僅外面,里面都摸遍了,現(xiàn)在看看怎么了?”我對著他說話,可是我感覺自己的聲音越來越低,因為我被我自己說的這話,給——撩到了。 他眼睛盯著我,我都能夠看得出來,我的瞳孔里映出他的影子,他那副樣子,好像要吃人。 “傅太太,現(xiàn)在上道了,也開始撩/撥你老公了?嗯?”他低聲說了一句,聲音沙啞的要命。 可是不是昨天晚上剛做了嗎?難道現(xiàn)在又要嗎?這可是大清早。 我就想知道,他要干什么? “我哪有撩撥你,不過近墨者黑罷了!”被子捂著身子,我退到了床邊。 他明明剛才在打領(lǐng)帶的,聽到我說這話,猛地一下子抽下了領(lǐng)帶,脫掉了自己的襯衣,一下子就撲了上來,口中說著,“那我要進進試試,看是不是真的近墨者黑!” 我捶打著他的肩膀,“你流氓,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流氓!” “我就是流氓!流氓能干什么好事兒,就是**自己的老婆,還有,把自己老婆的里外都摸個遍!”他一邊用沙啞的聲音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