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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樣子,在亂糟糟的一堆牌當中,摸了一張給傅南衡。 遞給他的時候,他摸了我的手一把。 我慌忙縮了回來。 我又抬頭看了看站在他身側的凌無雙,她一雙眼睛,正好奇又惡狠狠地看著我。 好在我這個如同中東婦女的面紗的遮蓋下,她不會知道我是誰。 “胡了!”傅南衡一下把牌推倒,說了一句。 其他三個人都探頭探腦地朝著傅南衡這邊看過來。 我不知道他們這個麻將是要打幾局的,也不知道要打幾局才能夠決定輸贏,只是這一局贏了,dk樂園還是傅南衡的,勝算又大了幾分。 我們的領頭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說白了,就是姑娘們的頭,和老鴇差不多的,適時地說起了葷段子,“看起來我們這位姑娘很旺傅總??!” 傅南衡回頭看了我一眼,唇角含著只有我才懂的似笑非笑的神情。 一般這種神情下,他都是想調戲我的。 我的眸光只是落了一下,然后又抬了起來,不看他。 “的確是很旺我!”傅南衡接口。 因為穿著高跟鞋,很高,所以我很不適應,加上,傅南衡贏了這一局,我多少有些放松,所以,就一只腳輕點著地面在休息,鞋跟太高,一不小心,我差點兒歪倒。 傅南衡在打牌,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到我要摔倒的,扶住了我,又問了我一句,“怎么了?” “沒事!”我回。 顯然那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已經(jīng)看出來傅南衡對我很感興趣了,又開始講起了葷段子,說,“有一對夫妻,因為貧困一天沒有吃飯,晚上老婆提出做三次算三餐,丈夫同意。第二天丈夫感覺頭暈目眩,走路扶墻,便自語:乖乖,這事兒不光能當飯吃還能當酒喝?。∵@位姑娘是喝了酒了嗎?” “昨天晚上被誰弄得喝了酒?暈成這樣?傅總,難道昨夜你就爬了這位姑娘的床了?”那三個人推波助瀾。 然后,眾人便哄堂大笑了起來。 我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難當。 心想,原來他出去應酬,就是整日和這些人在一起,聽這些葷段子,怪不得什么都知道。 而他們也以為我本就是這里的人,整日聽這些,不會有什么不安的。 “我看傅總對這個姑娘很感興趣,可能今天晚上要被傅總——啊——”其中的一個人打趣。 這種打趣不是和dick之間的那種打趣,有一種惡趣味,畢竟這些人是想要dk樂園的股份的,剛才輸了一局,自然不開心。 “傅總,對這個姑娘感覺如何,如果好的話,不如——”那個婦女也說道。 “好!”傅南衡看了良久的牌以后,最終落下這個字。 雖然每日和他同床共枕,可是以這種身份,在這種地方,和他,貌似以前還沒有過。 我的眼睛盯著旁邊的凌無雙,她咬了咬自己的下唇,恨恨地看著我。 看起來是真的對傅南衡動了情了,也難怪,這么完美的男人,不動情也是難,想必比起夜總會的那些男人,簡直是天壤之別了。 “行嗎?”傅南衡又回頭看了我一眼。 我的頭瞥向旁邊,是一個冷冷的眼神。 “喲,還是一只小野貓!傅總,你要小心了,別讓這只小野貓把你抓傷!”那些人又惡趣味地說道,“還有,在外面偷腥的事兒,別讓你老婆知道!” “我老婆很懂事,不會管這事兒。”傅南衡加了一句。 故意在氣我么? 我是真的生氣了,懂事的女人就是對老公在外面尋花問柳不管不問么? 那我實在做不到。 牌局結束,那幾個人走了,興許今天晚上本來就不想贏得什么,只是來湊個熱鬧,打一圈牌就能夠得到,贏了就贏了,輸了也沒有什么損失。 大家都走了。 那個婦女站在旁邊,說道,“傅總如果要開房的話,可以去二十樓,我讓前臺給您登記。” 傅南衡擁著我的背,說了句,“我已經(jīng)定好了房間了!” 中年婦女訕訕地走了。 又對后面跟著的凌無雙說了句,“你打車回家吧,公司給報銷!” “傅總!”凌無雙咬著牙說了一句。 “回家吧?!备的虾庵貜停嫔肿兂闪藙偛帕硗馊齻€人說的那種“神情冷冷”。 接著擁著我走了。 坐電梯的時候,我還是偏著頭,不理他。 他把我的頭扳過來,我又歪了過去。 “生氣了?”他低下頭,說了一句。 “滴”電梯就到了他定好了的房間。 他拉著我走到了定好的房間。 剛進房間,我就摘下了面紗,準備和他吵一架,什么叫我對這種事情不管,還有為什么今天晚上凌無雙跟著他? 唇卻已經(jīng)被他堵上了,然后把我抱到了床上了,說了句,“真是要化身小野貓嗎?我被你抓破怎么辦?外面的人可都知道我今天要辦了你!家花可沒有你這朵野花香?!?/br> 我生氣地在他的胸前抓了一道,他關了燈了,我不知道被抓成什么樣,不過,我力道挺重,應該是——不輕! 感受到疼痛,他使勁的啃吻起我的脖頸來,也加大了起伏的力度。 “那個女人說,一天三次,我和你,今天好像還沒有三次,嗯?”他狠狠地咬著我的耳朵,說了一句。 “混蛋!”我低聲喃語。 “混蛋?我嗎?你老公就是個混蛋,要你要到腿軟,下不了床,如果你明天下了床,那明天我就會在整個京城,傳為笑柄,第一次在外面找女人,竟然沒辦得她服服帖帖!”他低聲嘶吼。 “你就是混蛋!”聽到他這句“這一次在外面找女人”,我的口氣還是軟了些。 第二天,我沒起來,可能身上太累,睡得迷迷糊糊。 隱約中,聽到他起床了,然后出門。 然后聽到外面的人說,“喲喲,傅總的胸被抓成這樣了,果然是一只小野貓!” 接著好幾個人又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心想,這些人怎么還沒走? “那只小野貓還在睡著嗎?也是,昨天晚上折騰了一晚上,看看傅總的前胸,就該知道戰(zhàn)況有多激烈了,不行,我得給傅總照個相!” 呃,有人給傅南衡照相他竟然沒有反駁嗎? 還有那幾個人在外面守了一夜嗎? 這時候,我聽到一個輕淺的聲音傳來,“傅總,該去公司了,明天還有一場大型的聚會,您也該準備準備了!” 竟然又是凌無雙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我就莫名地來氣。 翻了個身子,睜開了雙眼。 正好我的手機響了一下,我懶懶地,沒動。 “傅總這是在編借口,告訴自己的老婆昨天在外面和人談了一晚上的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