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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出來看看,正好看到傅太太在前面,恰好,我對傅太太又很好奇——所以,就跟進(jìn)來了,想不到傅太太就是這種品味!”她手里鄙夷地捏著我要看的那條熱褲。 對她這種好為人師的人,我還真是覺得挺無語的。 不過從內(nèi)心深處,我已經(jīng)放松了對她的警惕,她好像,真的沒有害我的心,而且,她那股“恨鐵不成鋼”的勁兒是哪來兒的? 我沒好氣地從她的手里拿過那件衣服,就去了試衣間。 不長不短,不肥不瘦,我穿著正好,本來只是想看看的,她這么一說,我偏要買不行了。 就在我站在試衣間外面照鏡子的時候,旁邊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二歡!” 我愣住,世上叫我“二歡”的人,除了那個人就是陳數(shù)了。 可這是北京—— 我忍不住轉(zhuǎn)過頭去看,竟然真的是陳數(shù)。 他也大眼瞪小眼,我和他同樣驚訝。 接著,他一下子就跑過來,抱住了我,說道,“初歡,二歡,世界好小,好小,想不到能在這里見到你!” 他有點(diǎn)兒喜極而泣的感覺,看到這個昔日的朋友,我也特別高興。 他抱住了我,把我舉起來轉(zhuǎn)了半圈。 大概在他的印象中,我還是那個未婚的小姑娘吧,加上又是重逢地這么猝不及防,他抱起來我來的動作,雖然過分,但是也情有可原。 我只是著急地高喊了兩句,“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他就把我放下來了,大概忽然想起來,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而且,他臉上還挺失落。 然后我問他為什么突然來北京了,他說是跟著那個喬厲山喬總來的,因?yàn)轫?xiàng)目上的事情,海南的天氣和北京不大一樣,他以前也從未來過北京,所以,被天氣坑了,才來買衣服。 然后,又看了一眼我穿的熱褲,說了句,“挺漂亮的,你挺適合這種衣服!” 本來我為了和祝恒賭氣,也打算買這件衣服的,反正左右都是買,我去試衣間里脫了,就讓服務(wù)小姐給我包了,價格一百六,挺平民的,我也喜歡。 陳數(shù)絮絮叨叨地說起來我離開海南以后的情況,說了挺長時間的。 我的眼神隨意瞟向祝恒的方向,才看到她一直在看著衣服。 真是,這里的衣服她不是看不上嗎?挑衣服是假,想聽我的陳數(shù)的談話是真。 陳數(shù)說他下午還有個會,要先走了,還約了我改天見。 我轉(zhuǎn)頭看著祝恒,她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說了句,“我還以為傅太太無懈可擊的!” “不許告訴南衡!”我抬起一根手指來,對著她說了一句,接著就走出了服裝店。 她好像在后面幸災(zāi)樂禍,“哈哈,嘴長在我身上,這可由不得傅太太了!” 我咬了咬牙,還真是! 不過,既然她要告訴傅南衡的話,那我提前說好了,避免傅南衡知道了以后發(fā)生大地震,我給他發(fā)了條微信,說我在服裝店偶遇陳數(shù)的事情說了,當(dāng)然,避重就輕,不該說的,我一個字都沒說。 然后,我就收到了傅南衡的回答,只有一個字:嗯! 就這一個字,讓我的心里好忐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反正我是見識過他吃醋的勁兒,全世界的男人都別想動我一根汗毛。 他回來的時候,是下午四點(diǎn),我正忐忑不安地在家里抱著步寧玩,我生怕祝恒添油加醋和他說了什么。 果然,他進(jìn)家門的時候在打電話,不知道是打給誰的,沉著一張臉。 “對,你去好一個叫做陳數(shù)的男人,最好把他的腿給我打斷!”他頤指氣使地下命令。 我心里一驚,對祝恒簡直恨之入骨,她到底和傅南衡說了什么呀? “沒關(guān)系!就說我說的!”他恨恨地說道。 “不要!”我站起身來,說了一句,“人家犯什么法了,你要把人家的腿打斷?你就不怕警察嗎?” 蘇阿姨看到我們倆之間氣氛不對,抱著步寧就出去了。 他坐到了沙發(fā)上,冷冷清清地說道,“我不過打斷一個人的腿,警察也拿我沒辦法,還有,他今天抱了你,我是不是應(yīng)該連他的手也剁了?” “祝恒都跟你說什么了?她是不是有神經(jīng)病啊,非要挑起我們倆的戰(zhàn)爭才算?她老跟蹤我算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授意的?”我怒發(fā)沖冠,對著傅南衡大吼。 “你認(rèn)為我閑的嗎?我授意她跟蹤你?另外,她沒有添油加醋,一個字都沒說,直接給我發(fā)的視頻!今天這個陳數(shù)抱你是真的吧,他還要抱著你轉(zhuǎn)到天荒地老去嗎?”他也高聲對我怒吼著。 “你必須收回成命!你萬一打斷了他的腿,我以后還要不要跟他做朋友啊,再說了,他抱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也反駁。 “這個朋友,這輩子也別要了!這個人,我看不順眼好久了!”他坐在了沙發(fā)上。 “你看不上的人多了,師兄你也看不順眼,他你也看不順眼,只要對我有點(diǎn)兒企圖的男人你都看不順眼,你就想讓我成為你的私有財產(chǎn)!”我氣哄哄地說道。 我唇角略略上揚(yáng),說了一句,“最后一句話你說對了,我就是想讓你成為我的私有財產(chǎn),有錯嗎?傅太太?” “陳數(shù)抱我不是故意的!”我又重申了一遍。 “等著吧,我看他四肢不全的時候,還怎么抱你!”說完了,他就上了樓。 氣的我從沙發(fā)上拿起一個墊子就朝著樓梯上扔去。 “傅南衡,你不講理!你小氣!” “和你說過很多遍了,在這事兒,我就是大氣不起來,等著去給那個人收尸吧。”他邊上樓,邊撂下這句話。 而那個沙發(fā)墊子,也在到達(dá)他之前,失去了力量,輕飄飄地掉了下來。 我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在樓下放聲大哭起來。 我給陳數(shù)發(fā)微信,問他的情況怎么樣,他輕飄飄地說了一句,“挺好的,沒事,放心吧!” “他沒對你怎么樣吧?”我又問了一句。 “誰???” “我老公?!?/br> “沒怎么樣啊,我回來開完會了,正在酒店里躺著呢!”陳數(shù)回到的口氣云淡風(fēng)輕,于是我才放心下來。 可能他也就是說說而已。 今天下午,我沒和他說話,他好像也沒有心情理我,一直在看資料。 晚上的時候,他先上樓去睡了,然后我也上樓。 今天他很反常,竟然沒要! 不要正好,我還不想給呢! 我也睡著了。 大概我迷迷糊糊睡著了的時候,忽然聽見了一句“爸”,是從他那邊傳過來的。 然后,他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和他在一起這么久,這是我第一次聽到他喊“爸”,當(dāng)然喊我爸的時候除外。 因?yàn)槲液艽_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