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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樣子,只是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我累了,整天以淚洗面。 蘇阿姨都勸我,不要老哭,對孩子不好。 我擦了擦眼淚說,“我也不想哭啊,可我就是想念玲瓏啊,如果她有別的選擇,或許她不會走到今天,她都有孩子了——” 正好傅南衡走了進(jìn)來,低吼了一句,“如果你想怨我,就怨!” 我又抹了一把眼淚,說道,“不敢!” 傅南衡冷哼一聲,徑自上了樓。 愛早就消散殆盡了,從莫語妮不斷地對我下毒手開始。 我忽然間就很理解陳嵐了,先前只是理解,現(xiàn)在是明白。 那天我約了她,和她說了很多的知心話,我說我現(xiàn)在越來越看不懂豪門了,有的人臨死找個墊背的,有的人—— 陳嵐悠悠地說了一句,“愛經(jīng)不起多少折騰的,那時候,我是多么愛他!” 我知道陳嵐指的是誰,傅南衡的父親。 我開始對我和傅南衡之間的關(guān)系心灰意冷,不想和他在一起了。 糾結(jié)了這么多年,孩子也生了兩個了,可是婚還沒有結(jié)成,就承受了這么多的心驚膽顫和打擊,再加上玲瓏的死,讓我的心中,產(chǎn)生了對他很大的排斥,我覺得在玲瓏這件事情上,他很絕情,絕情到讓我心寒。 “分手”兩個字是那天早晨吃飯的時候我提出來的。 只是我沒有想到傅南衡的答復(fù)只有兩個字,“隨便!” 我以為他好歹會挽留的,可是他這種態(tài)度,我不走也要走了。 我這段日子對他不理不睬,想必他也受夠了,大概他的心情和我一樣,幸虧還沒有復(fù)婚,不需要任何手續(xù),也不需要任何的財產(chǎn)分割。 只是,對他的態(tài)度,我覺得還是有些心灰意冷。 他上班去了,我開始收拾行李,眼淚一直在掉,為了玲瓏,也為了他,他給我的三套房子的鑰匙,我都留下了,不想占他任何的便宜,既然他喜歡孩子,并且他又做了那種手術(shù)了,好歹把一個男孩子留給他,我走的時候,抱著步云哭了好久好久,在內(nèi)心深處,我是覺得對不起步云的,一直以來,也沒有給他一份安定的生活,不過幸好他的爸爸疼他,愛他,總算是小小的安慰,我把孩子交給了蘇阿姨。 提著我的行李箱,帶著肚子里的孩子,漫天漫地,忽然不知道去哪,李悅兒要結(jié)婚了,我也沒有辦法參加她的婚禮,只能給她發(fā)了一條微信,祝她幸福。 想必我走了莫語妮該挺高興的,她這個生物學(xué)碩士沒用多少手段,我就離開了。 收到了一條他的微信:為了一個朋友,離開我? 我答:不光是玲瓏的死,還有很多。 然后,他再無話。 那段時間,我是真的累了,忽然理解了陳嵐離開的理由,學(xué)習(xí)豪門攻略也是枉然,因為甘比為了錢,而我,為了愛!為了錢可以隱忍,為了愛,不能。 或許,在他的心中,認(rèn)為他自己的位置還比不上一個朋友。 不管了,就這樣吧。 孩子的事情,他半句都沒有問過。 當(dāng)時山盟海誓的時候,他曾經(jīng)說過,要陪這個孩子出生,成長的—— 不重要了。 過往的一切都已煙消云散,隨它去吧!。 第170章 有我在,你害怕什么? 本來一氣之下想走的,可是拿著行李箱坐在路邊想的時候,忽然又猶豫了,覺得自己很沖動很沖動。 他說我情商低,雖然沒有直接說過我,可是步云告訴過我,連步云都明白的問題,我卻不明白。 可能是街邊的冷風(fēng)吧,也可能是一個人忽然安靜了,所以想了一些問題。 玲瓏的事情,他的處理方法是正確,縱然我再為了玲瓏的死悲痛,可是我把這種悲痛怨恨到他身上,就是不對的,他說的對,賭博的公司,不讓你傾家蕩產(chǎn),絕對不會罷休,我當(dāng)時實(shí)在是太沖動了,可能被玲瓏哭得我失去了理智,很不冷靜。 至于莫語妮的事情,我應(yīng)該告訴他的,不過因為上次他回?fù)裟Z妮的事情,我害怕他的回?fù)艨赡軙涯Z妮深藏在心底里的邪惡本性全都激發(fā)了出來,害怕莫語妮再用更厲害的手段對付我們,害怕她發(fā)的那些毒誓會成真,我知道我是一個很沒有用的人,有時候根本想不到她會在哪些地方有手段,所以,在內(nèi)心深處,我選擇了隱忍。 最最重要的,我還有步云,我是步云的mama,我不能離開他,我肚子里還有一個孩子,兩兄弟或者是兩兄妹,也不能分開。 我也不想離開啊,如果不是被莫語妮逼得走投無路—— 還有因為玲瓏的死,就離開他,也確實(shí)是太沖動了。 很心疼步云,拉著行李箱,想回去,垂頭喪氣的,如果步云知道他有這么一個幼稚的媽,不知道該怎么想。 “真的不回來?”他的微信又再次發(fā)過來。 我以為他再也不會給我發(fā)微信,再也不聯(lián)系我了,畢竟那天我說分手的時候,他是那樣冷冷的口氣。 “想回去了!” 大概他從這句話中看出來我的口氣已經(jīng)緩和了,所以,說了一句,“在哪?去接你。莫語妮的事情,蘇阿姨都告訴我了,之前不告訴我,你有你的原因,不過對莫語妮,我有我的態(tài)度。她傷不了你。有我在,你害怕什么?” 這次,他發(fā)的不是語音,而是一個字一個字敲上去的。 我的手磨蹭著手機(jī),心里覺得很安慰,我說,“你不用來接我了,我一個人打車回去?!?/br> 他說了一個字,“好!” 回到家,院子里挺安靜的,蘇阿姨應(yīng)該不在。 我拖著行李箱,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客廳門口,因為我剛才聽到客廳里傳來細(xì)細(xì)的女聲。 “南衡,你的小前妻走了?”我從虛掩的門縫里看了一眼,葉寧馨攀著傅南衡的脖子,“她這次是去美國待一年還是兩年???還是永遠(yuǎn)地離開啊?” “不知道。她情商那么低的一個人,動不動就耍小孩子脾氣,對她,我也就是一時的興趣,要不是看在她有了我孩子的份上,她早該走了!”傅南衡的口氣,溫存而曖昧,他摟著葉寧馨的腰,兩個人似乎很親密。 我腦子嗡地一聲,他不是不知道我要回來啊,難道回來就是故意讓我看到這一幕?我知道我情商低,我也知道我愛耍小孩子脾氣,可是,我不需要他在別人面前詆毀我,尤其是在別的女人面前,而且當(dāng)他和那個女人保持著這種曖昧姿勢的時候。 “其實(shí)南衡,在你給我半山別墅那個項目的時候,我就知道你的心里是有我的!畢竟咱倆認(rèn)識那么多年了,情誼還是有的,不可能被一個半路殺出來的毛丫頭把你搶了去了?!蔽毅读艘幌拢的虾獍寻肷絼e墅的項目給了葉寧馨了,所有的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