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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就迎接了一個人——莫語妮! 真是要命了,難道我此生都要用來應付情敵嗎? 不過既然我已經(jīng)在這個位置上了,已經(jīng)騎虎難下,只能咬著牙往下走。 莫語妮整個人都癡癡呆呆的神情,上次給我打“空氣針”被逮捕了的事情,她還沒引起注意? 她剛才一來,李悅兒就緊張兮兮地站在門口,上次打空氣針的事情我已經(jīng)告訴李悅兒了,李悅兒說,莫語妮的心可真狠,怎么能夠想起奪人性命的事情呢? 上次一朝被蛇咬,所以她多了個心眼。 正好快中午了,我給李悅兒發(fā)了條微信:你去買些榴蓮披薩來,分給同事們,她吃榴蓮過敏。 李悅兒就在我辦公室門外,她看了我一眼,問道,“你確定自己一個人沒事?” “辦公室里人這么多,能有什么事,快去快回?!?/br> 李悅兒什么都沒說,把手機往兜里一插,就飛速地下樓了。 莫語妮一直傻傻地在我辦公桌面前站了幾分鐘,良久說了一句,“你要怎么才能把南衡讓給我!” 上次經(jīng)過傅南衡的培訓,我早就知道莫語妮對傅南衡懷著的近乎崇拜般的“偶像試”心態(tài),認為他無所不能,無所不會,在莫語妮的心里高高在上,和“神”無異。 我停止了畫圖的手,“你真的了解傅南衡嗎?”。 第152章 抱抱 “嗯?”她似乎不解,也很詫異,我竟然如此平心靜氣地和她說話,畢竟上次她 差點要了我的命。 “他半夜常常一兩點鐘才睡覺,他鼾聲很大,他身上很多贅rou,他經(jīng)常口中臟 話連篇,他——”我搖了搖頭,“概括來說,他的缺點簡直是罄竹難書,我簡直說不完 啊,他除了有點兒錢,還有什么???能吹?會侃?極不實用的一個人!” “那你為什么還抓著他不放?”他問。 我攤了一下手,“攤上了,沒辦法呀!” 我很無奈的說道。 恰在此時,李悅兒飛速把十個榴蓮披薩買回來了,放到了我的桌子上,說了 句,“初歡,榴蓮披薩買回來了,請同事們吃的,我去分給她們了!” “好!” 李悅兒給了我一個,端著剩下的九個披薩從莫語妮的身邊經(jīng)過,她本能地捂了 一下鼻子。 “中午了,要不要吃點?”我舉了一塊榴蓮披薩,給莫語妮。 “我要走了!” 悻悻地轉身離開。 兩小時以后,我正趴在桌子上睡覺呢,中午不睡覺,我這一天就廢了。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忽然手機響起來,我剛說了一個字,“喂!” 就聽到他說的一句,“回家”! 這兩個字說的,如同從高空中拋下來的擲地有聲,又冰冷刺骨,我本能地打了 個哆嗦。 開車回家。 走近客廳的時候,那個人正背著身子站在酒柜那里倒紅酒,確實是修長挺拔而 健碩的身材,曾經(jīng)很多次,我沉迷在這個背影里。 “我半夜不睡覺?”他背著身子問了一句。 “嗯?” “我睡覺鼾聲很大?” “呃?”天知道,我那是騙莫語妮的啊,把他說得在莫語妮的心中一文不值。 肯定是莫語妮已經(jīng)把我和她的談話告訴傅南衡了,兩個女人相當于五百只鴨 子,她一個人就相當于二百五只了。 “我身上贅rou很多?”他轉過身子來,一步一步地朝我走過來。 我本能地后退,看起來,我惡意詆毀他的辦法,他不滿意? “贅rou多,是嫌我做的時候不不用力么?嫌我臟話少,是說我在做的時候不夠 粗暴?”他的目光攫住我,一步一步地把我逼退到了墻上,他的手中還拿著紅酒, 一邊晃悠著。 “我——我沒這么說!”我說道,我擺著自己的雙手,“絕對不是這個意思,請傅 總息怒。” 他喝了一口紅酒,我還沒說完,這口紅酒就到了我的口中,我正在思考他是不 是跟電視里學的這種撩妹手段呢,不過突然想到,他也不看電視的,尤其不看肥皂 劇,這種商務精英人人士,怎么會看電視?所以,這種撩妹技能,應該是他天生自 帶的,要不然就是從哪個女人身上學的。 甘甜的紅酒“咕咚”一下就咽到了我的腹中。 “這次不嫌臟了嗎?”他問道,眼神迷離。 “不——不嫌了啊!”隱約記得上次我說臟,他是怎么懲罰我的。 “以后不許在別人面前詆毀我!”他命令了一句。 “哦!”半晌之后,我答道,也對哦,總得顧及他的總裁形象啊。 我反思了一下,要斗情敵,總不能以詆毀他的名聲為代價,這也太小人了。 他端著紅酒,站在我面前,說了一句,“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樣對待他們,可 能會埋下禍根?” 這個問題,我也想過,比如在對待丁瑜母親這個問題上,我無異于把自己的底 牌拋出去了,這個底牌嚴重影響到了她丈夫的職業(yè)生涯,所以,下面,他們可能因 為這個對付我。 可是,莫語妮—— 沉思良久,也不想不出來,禍根在哪? 他的眼睛一直逡巡著我,好像知道我思考的癥結在哪,說了一句,“比如,他 想看看你老公的身材是否如你所說!” 我看著他,他也看著我,我頓時覺得很惶恐,我踮起腳來,一下子抱住了他的 脖子,臉在他的臉上磨蹭,他臉溫微涼,我臉上略熱,我說了一句,“不許給別人 看!” 他拍了拍我的后背,接著摟住了我的腰。 正在我倆溫存的時刻,家里面來一個人,我正抱著他呢,歪頭看了一眼,竟然 是陳度。 傅南衡皺了皺眉頭。 陳度有些軟三分的樣子,對著傅南衡說道,“南衡,我有話想對你說?!?/br> 傅南衡看了我一眼,撫摸了我一下我的頭,“你先上樓去,或者出去溜達一趟!” 我知道陳度必然是因為陳嵐的事情來的,他覺得對不起傅南衡,畢竟欺騙了他 那么多年,所以,我就上樓去了。 我一直在房間里畫圖,可是耳朵卻不自覺地聽著下面的動靜。 樓下傳來了很大聲的吵嚷聲音,我本來想去看看的,可是隨即想到,傅南衡畢 竟這么多年怨恨,我如果下去了,他肯定不會那么痛快得發(fā)出來的,能夠隨心所以 地生氣,也是一種福氣。 我一直提心吊膽地在樓上等著,直到下面安安靜靜,沒有了聲音,我才下去看。 九月的天氣,開始涼了,我就穿一件長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