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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的。 我去了我媽的房間,把孩子抱了過來,說讓她今天晚上跟我睡吧。 我媽答應了。 上了床以后,我坐在床頭,讓孩子吃我的奶,這個孩子果然看見奶比看見任何人都親,馬上就不哭了,乖乖的。 正好我的手機響了起來,竟然是傅南衡,可能是到家了,和我報平安的。 “睡了嗎?”他的聲音傳來。 “沒有!”我答。 他的聲音甕聲甕氣,好像又感冒了。 剛才那么大的雨,他不拿傘,活該。 “什么時候過來?。俊彼麊?。 想起我媽曾經(jīng)說過,現(xiàn)在我最要杜絕的就是去傅家住,因為現(xiàn)在是我們倆的戀愛期,千萬不能讓男人輕易得到你,一旦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因為我從未體驗過和他談戀愛是什么感覺,我挺想體驗的,所以,我聽我媽的。“不知道,最近很忙!孩子你先帶著。你又感冒了?”我問。 “嗯,稍微有點兒,前兩天太累,今天又淋了雨!”他說,聲音挺低沉的,看起來是不大舒服。 “吃藥了嗎?” “沒有,小感冒,抗抗就過去了?!?/br> “不行,吃藥!”我說,“小感冒發(fā)展成大感冒,大感冒發(fā)展成肺炎?!?/br> 因為帶孩子帶的,所以,我知道,有病要早治療,就是不大知道這條定律好像對大人不大適應。 他笑了笑,說了句,“我不是步云!” 呃? 這時候,嘟嘟可能老咂摸不到奶,咬了我一口,我“哎呀”地呻吟了一聲…… 第139章 她咬你哪兒了? “怎么了?”他問。 我就把嘟嘟餓了的事情詳細和他說了一遍,還說了一句,“剛才她咬了我一口,好疼!” “她咬你哪了?”他聲音沙啞地問我。 他這不是明知故問嘛,我都和他說我在喂孩子了,孩子咬我哪兒他不知道? 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 其實正是半夜十一點半,萬籟俱寂,剛才的傾盆大雨也變了淅淅瀝瀝,在我房間里聽到雨打在窗欞上。 “她咬你哪兒了?嗯?歡?”他又問了一句。 他再次叫“歡”這個字的時候,我臉紅心跳,說不出話來。 我咬著唇,說了句,“我哄孩子睡覺了?!?/br> 匆忙掛了電話。 再次見到他,是在兩天以后。 他打電話找我,說有一個人點名要見我,我本能地排斥,對那個陸處長的壞印象還殘存我心。 他在我家樓下等我,我媽讓我一定打扮得漂亮點兒,畢竟也算是一次約會嘛。 我穿上了一件包臀的短裙,上面是無袖的,胸前帶著大荷葉的白色襯衣,頭發(fā)前陣子燙過了,所以,不用刻意打理,我從窗戶里往下看,他正倚著車門,在抽煙。 夏日的蟬鳴襯得他的樣子特別的悠閑。 心里懷著小鹿,背著我的包包,就下樓去了,緊張得整個人都要摔倒。 他聽到單元門的動靜,回過頭來,大概他本來只是想看一眼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的目光竟然多停留了十秒。 本來要問他“好看嗎”的話也梗在喉嚨,說不出來。 我上車了。 “怎么下來得這么慢?”上車以后,他發(fā)動引擎,啞聲說了一句,“說了十點鐘的,現(xiàn)在都十點二十了。打扮了?” 我媽也告訴我了,約會的時候,千萬不能提前,得讓男方等你,否則就寫著“送貨上門”四個字。 “人家——人家——在——”我的雙手在腿上撐著,說自己打扮太刻意了,說什么好呢,也沒想過他會問這個問題啊。 他看了我一眼,說了句,“會撒嬌了?” 呃?他這樣認為嗎?可我不是這樣想的?。?/br> “你感冒好了嗎?”我問他。 “沒事,就是回去的時候有點兒難受,睡了一覺就好了。”他回答。 嗯,對他來說,果然是小毛病。 車子開到了某部委的大院門口,這種大院進門都非常嚴格的,傅南衡下車去登記,我在車上等著,他還指了一下車里,意思我明白,大概是說來的是兩個人。 接著他就回來了,遞給我一個類似進門證的東西,讓我戴上,他即使戴上這個,也是無端的高大上啊,我也不知道我戴上是什么樣子,我翻了翻頭發(fā),戴上了。 上了五層,在一個偌大的辦公室里,我見到了此次他要帶我見的人,而那個人下首的座位上,還坐著另外一個人,我十分不想見到的——所謂的陸處長。 我的目光本能地鄙夷。 “陳叔叔,你找我。”傅南衡對坐著的那個中年人說道。 我剛才進來的時候看見了,這個姓陳的中年人,健碩的體魄和得體的穿著,非常吸引人的,若是年輕一些,相信必然能夠吸引很多小姑娘的,他現(xiàn)在雖然五六十歲了,可是氣質(zhì)并不稍減,跟旁邊坐著的陸處長比起來,實在不可同日而語。 那位猥瑣的陸處長說了句,“早就聽說南衡地產(chǎn)的總裁已經(jīng)離婚了,如今和自己前妻成雙入對,果然如傅總所說,初小姐現(xiàn)在還是傅總的人!” 我沒理他。 傅南衡也沒有要和他說話的打算。 “南衡,上次圖紙泄密了,你還沒查出來是怎么回事?”那位“陳叔叔”的目光瞟了我一眼,對著傅南衡說道。 “心里有數(shù),不過不好說。新的圖紙已經(jīng)研究出來的,并且,我把暖通的設(shè)計轉(zhuǎn)包給怡春了!畢竟和部委的合作,怡春也不是第一回了,輕車熟路?!备的虾庹f道。 我的目光掃了陸處長一眼,他不屑一顧的神情,這個項目好像他是負責人,不過傅南衡這種先斬后奏的事情,他并沒有同意,顯然是挑戰(zhàn)了他的權(quán)威,因為,他是想讓我來做的,不過現(xiàn)在,礙于傅南衡和這位陳叔叔的關(guān)系,所以他沒有說出來而已。 這樣的人,最是陰險。 陳叔叔拿著筆,“答”“答”地在桌子上敲著,好像有什么話,在想著要怎么說出來。 片刻之后,他抬起頭來,對著傅南衡說道,“南衡,你知道,上次部委的項目是怡春做的,但是我對他們很不滿意,尤其是那個葉寧馨,八面玲瓏,太有心機,我不是很喜歡有心機的人,我不喜歡她,連同也不喜歡怡春,所以——” “陳叔叔,我已經(jīng)和他們簽了合同了!”傅南衡說道。 陸處長一聽,兩只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傅南衡,挺直了脊背,似是對傅南衡的做法相當詫異,接著又看向陳部長。 陳部長人非常沉穩(wěn),并沒有顯出來什么異常,只是說道,“簽合同了?那好吧,就這樣吧。” “這次我會親自監(jiān)工,不會讓葉寧馨和您有直接的接觸!” 陳部長點了點頭。 接著陳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