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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所以,如同笑柄一般,挺逗的。 傅南衡抬眼看了我一眼。 我沒來得及收回的我目光,就直愣愣地和他的撞上。 他端著酒杯就來了我身邊了。 正好我們這一桌是主要嘉賓桌,人不多,所以,有一個空座位。 “步云呢?”我問他。 “在家里,蘇阿姨看著?!?/br> 他一過來,也帶來我所熟悉的那種男人氣息,讓我鼻息亂顫,心如撞鹿…… 第125章 就是哭給他看 不是我故意啊,可是我每次看到他,都是這樣的情況啊。 按理說,兩個人,孩子也生過了,該做的也都做了,早就應(yīng)該是親人的那種感 覺了,可是為什么,我還是如一個少女般? “你過來——讓我給你擋桃花?。俊蔽铱人粤艘宦?,清了一下嗓子,說道。 “你不是向來對情敵有辦法嗎?”他笑著說了一句。 他不當真,我也不當真,又是“情敵”。 再放眼向著丁瑜那邊看過去,她看到傅南衡坐在了我身邊,竟然略有忌憚,難 道因為上次我打了她嗎?她坐在那里不動彈了。 我想把目光轉(zhuǎn)向玲瓏的,畢竟人家現(xiàn)在在講戀愛心得嘛,我也聽聽人家是怎么 戀愛的,不外乎是花前月下,一起吃飯,拉手看電影,雖然尋常,但是這些,我和 傅南衡竟然一次都沒有有過,偶爾一起吃過一回飯,還是在沒有確定關(guān)系的時候, 然后,就坐火箭似得,嫁給他了,然后就離婚了。 目光雖然盯著玲瓏,可是我始終覺得有一道灼熱的目光在燙著我的后背,我本 能地回頭看過去,才看到章澤宇坐在那里。 他是玲瓏的表哥,玲瓏就是他介紹給我的,我差點把這茬給忘了。 “你在看什么?”傅南衡問了我一句,接著順著我的目光看過去。 回過頭來,什么也沒說。 我臉燙得厲害,手拖著下巴,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我問道傅南衡,“丁瑜怎么來 了?她也不認識玲瓏。” “玲瓏的老公是酒店的廚師,丁瑜喜歡吃他做的海參鮑魚,常常來吃,一來二 去就認識了,就這么簡單!”傅南衡說道。 “嗯?”我低下頭,臉朝著傅南衡看過去,“我看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我的意思很明白了,她沖著玲瓏的老公來是假,沖著傅南衡來是真。 “那看起來,這次婚禮,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人還真不在少數(shù)!” 我的臉又是一陣紅一陣白的,以為我聽不出來他是什么意思嗎?他想說章澤宇 也是醉翁唄,可人家是玲瓏的表哥,來這里難道不正常嗎? 反正我也說不過他,該吃飯了,有一道汆丸子湯我挺喜歡吃的,而且,也喜歡 喝丸子湯,綠綠的黃瓜在上面飄著,做丸子湯的時候,貌似就放一丁點兒橄欖油, 所以,清新淡雅,我以前的時候,自己就很喜歡做,更喜歡吃了。 所以,我在慢慢地轉(zhuǎn)著桌子,照顧一桌子人吃菜的情緒,當那道丸子湯轉(zhuǎn)到我 面前的時候,我掩飾不住的激動都掛在臉上。 我拿著小碗和小湯匙,剛準備盛點兒,可是桌面就被轉(zhuǎn)走了,這是誰啊,這么 氣人? 正在我擰眉,準備再等下一圈過來的時候,桌面刷地一下定住了。 然后,他拿起勺子,端起我的碗,給了盛了兩勺,而且,丸子和湯的比例配合 得剛剛好,還飄著幾片黃瓜。 大概我當時欣喜的表情就定在臉上了。 桌子再次被人轉(zhuǎn)走。 他把碗放到了我面前,我本能地朝著他笑了一下,不知道是看到丸子太過欣 喜,還是因為他給我從“強敵”手中給我奪下了丸子,我覺得他非常了解我的心,反 正,我那個笑容有著和他“同仇敵愾”的意思,心照不宣。 我有丸子吃了。 我拿起湯匙邊吃丸子邊說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我愛吃丸子?” “你做過!”他淡然地說道。 我什么時候做過? 記憶中,我好像還住在原來房子的時候,孩子回家了,他去了我家,我在吃 飯,他去了。 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他還記著?再說,我也不是特意給他做的呀! 朦朧中,眼睛竟然有些濕潤。 好像心門輕輕地被他推開了,觸摸到了我心的柔軟之處。 我正假裝認真地吃丸子呢,忽然后面?zhèn)鱽砹顺吵橙氯碌穆曇簦倚睦锟┼庖?/br> 下,今天是人家的婚禮哎,他們竟然鬧人家的婚禮嗎? 不過不是,好像是兩個人喝醉了,在耍酒瘋,新郎新娘好像去了后臺換衣服 了,所以場面一時間很混亂。 這兩個人耍酒瘋的動作挺激烈的,都拿起了酒瓶子了,越來越往我們這邊來。 “看起來你這丸子是要等會兒再吃了。”傅南衡打趣道。 兩個酒鬼鬧得是越來越厲害了,直接發(fā)展到一個人摔破了啤酒瓶子開始鬧事, 酗酒變成鬧事,這可不是一種好兆頭。 因為章澤宇是玲瓏的表哥,所以,也有半個主人的架勢,玲瓏不在,他過來給 兩個人拉架,拉架的過程中,他的眉眼還掃過我。 我剛要躲到一邊去,其中一個醉鬼正好啪地摔在了我身上,我一個沒站穩(wěn),就 往旁邊摔去,手本能地撐住了后面的桌子,然后,我的手好像扎到了好大又好多的 玻璃碴子上,我“啊”地尖叫了起來,接著就哭了出來,頓時覺得那些玻璃碴子和我 的血液混在了一起,太疼了啊! 傅南衡過來扶住了我,皺眉問道,“初歡,你沒事吧?” 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我的右手抬起來,看了看,上面還粘著好多碎玻璃,都 扎在了我的rou里,血rou模糊,好痛。 不哭是不可能的。 這時候玲瓏出來了,看到我哭,她似乎也要哭了,說道,“初歡,你沒事吧? 我送你去醫(yī)院吧?!?/br> 我的右手哆嗦著,“你結(jié)婚,不用了,忙你的,讓——” 旁邊,傅南衡扶著我。 “讓他送我去醫(yī)院就行了!” 畢竟這是人家的婚禮現(xiàn)場,那兩個耍酒瘋的人,酒似乎也醒了大半,又把我弄 傷了,所以,他們早就不鬧了。 章澤宇一直在用幽怨的眼神看我,我已經(jīng)沒空理他。 我上了傅南衡的車,一直在用左手拖著右手,都疼得有些麻木了,掌心里,手 腕上,都是玻璃茬子,傷得又是右手,這可怎么畫圖呀。 “很疼嗎?”傅南衡的車開得飛快,側(cè)眼看了看我,皺眉問道。 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