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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好幾天一直都放在我心上,所以,一到一個星期,我就去買了試紙來試,還好,沒懷。 如果我要是真懷上了,我就把孩子打了,再死給他看。 “沒有?”他又問。 我生怕他不相信,趕緊說到,“試紙還在我家里,你要不要看看?” “不用了!”他的眸光似乎黯了一下。 然后我就走了,并且最近都不用來他家里了,最關(guān)鍵的,我還能天天和孩子在一起。 第二天,我給陳紫公司設(shè)計的項目全部完成了,終于把這個瘟神送走了,接項目的時候不知道深淺,這個項目我基本上是集合全公司的力量加班加點完成的。 我們工作室的業(yè)務(wù)很單一,不提供安裝設(shè)施,也不負(fù)責(zé)設(shè)備,就是一個很專業(yè)的設(shè)計室,光給對方出圖就行,再加上,因為想早把這個項目設(shè)計完,所以就把其他的項目先往后推一推,提前了這個。 在陳紫的會計師事務(wù)所項目通過以后,我給同事們發(fā)了獎金,又一個人發(fā)了一個九百九十九塊九毛九的紅包,我自己松了一口氣是真,從此擺脫了陳紫也是真。 我以為這事兒就這樣完了,可是沒想到陳紫竟然上門來挑戰(zhàn)了。 頤指氣使地站在我的辦公桌前,“初小姐以為早早地把這個項目完成了,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說實話,我現(xiàn)在對陳紫都有些麻木了,反正我婚也離了,項目也完成了,她手里也沒有我什么硬性把柄了,她想說什么就說吧。 她看我沒回話,在自顧自地收拾著自己東西,好像更加動怒了,“我沒有想到,昨天初小姐竟然又出現(xiàn)在了傅家,并且和傅南衡很恩愛,你們這是在干什么?我就搞不懂了,還把丁瑜氣跑了?” 我收拾東西的手定了一下,問了句,“丁瑜是你的人?你想插手傅南衡的私生活,為什么?” “這個你就管不著了!”。 第106章 也曾經(jīng)與他—— 我想了想,丁瑜和傅南衡的照片是她發(fā)給我的,昨天的事情,她這么快就知道 了,肯定是丁瑜告訴她的,我不知道她們是什么關(guān)系,不過,丁瑜是陳紫的人是肯 定的,兩個人上梁不正下梁歪。 “我就問你一句,你身為傅南衡的前妻,為什么跑去和傅南衡秀恩愛,想重圓 舊夢?”她繼續(xù)問道。 這話問得我煩不勝煩,她是世界警察嗎?管得好寬,好像別人的私生活她都管 得著似得,難道真的如李悅兒所說,她受過什么刺激? 我生氣地辯駁,“這是我的私生活,你管不著!如果不是看在你是傅南衡姨媽 的分子上,我早就讓人把你趕出去了!” 她看我是真的生氣,繼續(xù)說道,“別怪我沒提醒你,初小姐,如果你繼續(xù)和傅 南衡保持聯(lián)系,別怪我不客氣!” “出去!”我怒吼了一句,“我是孩子的mama,他是孩子的爸爸,孩子的爸爸媽 媽為什么不能在一起?你想管我們,你算老幾?” 我實在受不了眼前這個人的態(tài)度了,把心中的怒氣全都灑了出來,我以前也從 未這樣說過話,覺得說出來了,好解氣。 以前用幾張破照片,破項目逼得我離婚了,現(xiàn)在還不讓我們聯(lián)系了。 我從未見過這樣自以為是的人。 李悅兒聽見了里面的動靜,跑了進(jìn)來,看到我眼里含淚,氣得那副樣子,很嚴(yán) 厲地對著陳紫說道,“陳女士,我們工作室不歡迎你,請您出去吧!” 陳紫這才不甘心地走了。 氣的我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直掉眼淚。 李悅兒回來一直在安慰我,我也一直在吐槽。 李悅兒說,“那我跟你說點很巧的事兒吧?!?/br> “什么很巧的事兒?”我擦了擦眼淚問道。 李悅兒挺八卦的,但她八卦只對我,對別人她挺正常的。 “你知道的,傅總的公司不是也接了章則中的項目了嗎,最近圖紙基本上都已 經(jīng)出來了,而且怡春那邊也挺配合的,反正葉寧馨這次挺乖的,什么都聽傅總的, 所以,傅總很高興,給全公司的同事們,來了一次北歐五國游!這筆花銷可不菲啊?!?/br> 這肯定又是傅東林說的,上次在傅家,傅南衡也只是和我說了最近快把北寧汽 車這個項目做完了,不過沒說獎勵的事兒。 我心想,不愧是大集團(tuán)的福利啊,果然我們這小廟門比不了人家,全公司,那 可是好幾百人,這錢撒的,所以,南衡一直以來員工都很穩(wěn)定,極少有跳槽的現(xiàn)象 也很正常了,這樣的好公司,都是削減了腦袋往里鉆,誰會主動辭職啊,除了李悅 兒這種有錢的。 我剛才還覺得自己是一挺大方的老板呢,現(xiàn)在好了,沒有比較就沒有鑒別。 “而且,聽說傅總自己也要出去旅游了。”初歡說道。 我沒心思地“哦”了一聲。 過了幾天,晚上。 我和玲瓏在哄孩子玩呢,孩子突然大哭了起來,我問他怎么了,他說想爸爸 了,傅南衡說孩子想他的時候帶孩子去的,可是這時候他不是應(yīng)該去北歐了嘛,李 悅兒說過南衡的人都已經(jīng)出發(fā)了的。 可是孩子哭得撕心裂肺,我都有點兒不忍心了。 我沒計算北歐現(xiàn)在是什么時間,他可能正在外頭旅游,可能沒有網(wǎng)絡(luò),再加上 孩子哭得這么難受,讓父子倆說說話也挺好的,于是我給傅南衡打了電話。 他是過了一會兒以后才接起來了,我想可能在國外,信號慢的原因。 “你竟然給我打電話?”他說了一句。 連一個“喂”都沒有。 奇怪,我平時很少給他打電話嗎?他這么問? 好像貌似極少極少,我甚至想不起來上一次給他打電話是什么時候。 “是孩子想你了,剛才在哇哇大哭。你不是在北歐嘛,想著你可能沒有網(wǎng)絡(luò), 或者網(wǎng)絡(luò)不方便,所以就直接給你打電話了,你哄哄孩子吧!”我打開了免提放到 了兒子的嘴邊。 兒子嘟著小嘴叫了一聲“爸爸”,就哇哇地哭開了。 那頭,傅南衡的聲音變了無比溫柔,“乖,爸爸去看你,步云想要什么呢?爸 爸給你帶?!?/br> 步云用非常稚嫩非常可愛又非常讓人憐憫的聲音說道,“步云不要什么禮物, 只要爸爸來,就是步云最好的禮物!” 聽了這話,我都挺感動,這小孩兒。 那頭,傅南衡沉默了片刻,說道,“爸爸知道了,爸爸給你帶一個公仔好不好?” 步云點著頭。 我跟步云說,點頭就是同意了,可是你點頭,爸爸在那頭看不見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