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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厲害?!?/br> 我腳疼得臉都扭曲了,也反應(yīng)不過來他是什么意思,隨他去吧。 果然生活和電視劇是不同的,這里沒有自助餐區(qū),所以,找一個借口離開遮擋自己尷尬的地方也不在了。 我無精打采地手扶著頭,看著傅南衡和一眾名媛跳舞。 心里覺得挺恍惚的,仿佛我不是這個地方的人,我也不該來這里。 以前雖然自己懼怕豪門,但是真正見到豪門的種種,還是在爺爺和陳紫說了這番話以后。 雖然傅南衡沒有放在心上,可是進(jìn)了我的心了啊。 多少還是有點不舒服的。 當(dāng)所有的人都在質(zhì)疑你的出身的時候,你也開始懷疑了。 好在下面,陳紫沒有繼續(xù)刁難我,我和傅南衡就回家了。 一路上我都有些心不在焉,提不起興趣,傅南衡問我怎么了,我沒說話。 其實一直有一句話在我心里的:門當(dāng)戶對不是一種傳統(tǒng)的觀念,而是一種骨子里生活方式和生活理念的無法溝通,就比如今天。 以前沒有出現(xiàn),或許是因為他的不嫌棄,或許是沒有出現(xiàn)這種障礙。 可我若是在置若罔聞,就太愚蠢了。 第二天,我去了工作室,可是下樓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我的車胎爆了,我怒不可遏,不過畢竟是第一次,我沒有在意,可能是誰惡作劇給我弄爆的,可是當(dāng)這樣的事情接二連三地發(fā)生了五天之后,我就再也忍不住了。 我去了監(jiān)控室,因為我的車在地下車庫放著,地下車庫是有監(jiān)控的,我想看看是誰在和我作對。 視頻里顯示,一個穿紅羽絨服的女子,給我爆了胎以后,還對著攝像頭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我嚇了一大跳,因為我知道,那個女子是莫語妮。 雖然她努力保密,可是她被強(qiáng)jian犯強(qiáng)jian了的消息,還是在這個城市里不脛而走。 所以,她這是把所有的錯誤都推卸到我身上了嗎? 不過,說實話,我也挺可憐她的。 上次在我工作室的玻璃上貼“賤人”的也是她。 如果我是她,我也會瘋了的,而且,看在上次,我吃蝦過敏,她很體貼地扶我的面子上,就算了吧,而且,我也不告訴傅南衡了,始終,她和傅南衡認(rèn)識,比我早很多年,被我橫刀奪愛,如今又這般可憐,還是不要損毀她在傅南衡心目中的形象了。 可是,我還是心情不好,被爆胎是原因之一,被陳紫那么明目張膽地挑釁是原因之二。 還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煩擾著我,所以,這段時間,我不想和他同床,因為沒有心情。 傅南衡也看出來我這段時間心思不寧了。 快過年了。 和陳紫簽了合同,可是在設(shè)計的過程中,她總是找出這樣那樣的問題,找我的茬,我是一個講究完美的人,不想讓自己任何的設(shè)計瑕疵被對方抓住把柄。 因此,我很煩,而且,我例假也快來了,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心情煩亂不堪。 有一天陳紫給我發(fā)了一條微信,微信里全都是照片。 是在一家高檔餐廳,傅南衡和一個女子對坐著,女子的神情很委婉,長相也姣好,穿的衣服是那種能夠上得了檔次的,能夠看得出來這是一個出身很好,修養(yǎng)很好的女子,傅南衡的手悠閑地在動著手中的刀叉。 看照片,果然這兩個人才是門當(dāng)戶對的。 我當(dāng)時心就縮了縮,皺得好難受。 我從未見過這個女子,不知道她姓甚名誰,可是她耳朵上晃動的香奈兒的耳環(huán),卻仿佛一道強(qiáng)光,照得我睜不開眼。 傅南衡從未對我說起這件事情。 而陳紫,這般挑釁,我本來從未放在心上。 因為我在上班,所以,我給陳紫回了一條:我在上班,請您不要發(fā)一些與工作無干的照片。 我知道她是傅南衡的親阿姨,也就是傅南衡親媽的姐妹,可是她這種“你搞不掉我,又整不垮我”的姿態(tài),讓我好生反感,我現(xiàn)在很后悔接了這個項目了。 可是如果反悔的話,我要付出高昂的違約費。 我本不想做這個項目了,想甩手給李悅兒做,可是陳紫指定了讓我,我不想因為自己任性付出違約金,那是對我們工作室的不負(fù)責(zé)任。 我也曾生氣,一甩手就把這個項目的圖紙就扔到了辦公室的門上,嚇得其他的同事都一哆嗦。 李悅兒看到我不開心,走了進(jìn)來,問了一句,“怎么了?” 我辦公室的門隨著李悅兒進(jìn)來,合上了。 我坐在了椅子上,一下子就抱住了李悅兒的腰,說道,“他心里有人了。有別人了?!?/br> “誰?。扛悼倖??”李悅兒吃驚地問道,“怎么可能?”。 第97章最后一根稻草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陳紫剛才給我發(fā)了照片,是他和另外一個女人吃飯的照片,歲月靜好,說的才是她們。”我哭了,哭得很凄厲。 本來專業(yè)是我的強(qiáng)項,即使客戶的問題再刁鉆,我也能夠做到“他強(qiáng)我更強(qiáng)”的,可是,陳紫的這個項目,她不斷地在給我施加壓力,而且,又拿這些照片分散我的心神,我真的有點兒承受不住了。 或許是太年輕,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情。 “這怎么會?傅總對你那么好,怎么會和別的女人——”李悅兒的聲音難得地正經(jīng)。 我沒說話,把手機(jī)遞給她,讓她自己看。 她看的過程中,我又聽到滴的一聲,接著,李悅兒皺起了眉頭。 李悅兒并沒有動我其他的手機(jī)按鍵,所以,我知道李悅兒眉頭皺得是——陳紫又發(fā)來了什么內(nèi)容。 我從李悅兒的手中拿過手機(jī),上面寫了一條:我早就說過,所有好的愛情都是門當(dāng)戶對的愛情,不好的愛情都是從麻雀妄圖變成鳳凰開始的,還不想著要離婚嗎?不離婚的下場就是所有的人都嘲笑你,笑你飛上枝頭要變鳳凰。 我心一涼。 這是在我和傅南衡的感情生涯中,第一次出現(xiàn)“離婚”這個詞。 仿若天涯,隔開我和他。 李悅兒說了句,“就算陳紫是傅總的親姨媽,可是這件事兒,人家自己家里都不管,她一個外人cao什么心?難道是她受過什么打擊?還有,傅總的媽到底在哪?” 我并不知曉這些,我也曾經(jīng)問過傅南衡好幾次,可是他不說。 那一刻,我感覺到我和他之間是有隔閡的,有秘密橫亙在我們當(dāng)中。 陳紫不斷給我的心理上施加壓力,我想回家和傅南衡說說。 可是那天,我下班回家,在院中,就聽到“哐當(dāng)”一聲脆響,聲音很大,好像是玻璃瓶子摔到了地上,我心驚rou跳,接著又響起了孩子“哇”的一聲大哭的聲音。 我頓時魂飛魄散,趕緊跑到客廳里,